“沒有關係。”孟毓曉淡然地放下手裡的茶碗,“如果要扯上關係的話,王爺算得上是我的恩人。”
孟毓曉到這,側頭白了一眼孟銳,“我不是告訴過你麼?之前被人設計的那天晚上,是王爺救的我!”
“這我知道!”孟銳顯然是不滿意這個回答,“可是沒法解釋王爺這之後的一系列行爲啊?”
“有什麼不能解釋?”孟毓曉轉頭看著,略帶疲倦的眼神,懶懶地盯在孟銳的臉上,“搞不好這王爺就是一個救世主般的男人,最看不慣我這樣的卑微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所以幫幫我咯。”
“你還真是天真!”孟銳毫不留地將孟毓曉之前丟給他的白眼再給還了回去,“利益至上聽過吧?這任何人做任何事,自然都是從自利益出發,不可能做毫無意義的事。”
孟毓曉抿了抿角,保持原有的姿勢愣了好一會兒,才坐直,往椅背上靠了靠,慢速地:“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著實想不通王爺救我是爲了什麼?”
“這京城裡比我有地位、有段、有才華、有容貌的多了去了,他若是真要欣賞,必然一大堆的排著隊他欣賞,再了,他本就是大才,以他的才,能簡單地因爲我背的兩首詩而看中我?”
“就是啊,你背的那兩首,都不知道收錄在哪裡的,我聽都沒有聽過!”孟銳連忙符合道,在他看來,但凡沒能排上語文課本,納考試重點的詩詞都是不出名的詩詞。
孟毓曉只是微微癟,倒也沒有力再去與他爭辯這個,只是繼續:“王爺若只是爲了做好事,當日救了我便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第二日爲了保全我的名聲將我送回來,更是救我於水火,可這之後的事變沒有必要了吧。”
孟毓曉覺得最想不通的是王爺送給自己的玉佩,但是這塊玉佩太過重要了,所以,孟毓曉決定連孟銳都不。
“王爺不會是真的看上你了吧?”孟銳壞嚇著湊到孟毓曉面前,“要真是這樣,我可要抱你的大了,以後咱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了!”
孟毓曉很鄙夷地白了一眼孟銳,就差沒給他一掌呼過去了。
“你是不是傻!”孟毓曉很是不滿地,“王爺若是真看上我了,會留我在這京城裡被人三道四?你是沒談過還是故意裝傻,你見過哪個熱中的人能夠忍這麼長時間的分離的?”
孟銳眨了眨眼睛,好似被孟毓曉了。
“以王爺的份,要一個我這樣的庶府,不過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比買個丫鬟還簡單,爲何他離京卻沒有要帶我走,可見王爺本不像你們這些人想象的那樣!”孟毓曉的理直氣壯的。
孟銳早已經被的一番言論征服,完全失去了辯駁的能力。
孟毓曉也就不再與他計較,淡笑著起了,在書桌上翻找了一番,找了幾張圖紙,遞到孟銳面前。
“這幾日若是有空,幫我找個鐵匠,做一個這個出來!”
孟銳坐直,手接了圖紙,一一看了一遍,頓時睜大了眼睛看向孟毓曉,“你這是要做左手槍麼?”
孟毓曉思忖了一下,然後淺淺點頭,“原理有些像,不過我不打算用火藥,只想在這彈管裡裝上幾鐵針就好。”
孟毓曉著往前走了一步,擡手在孟銳端著的圖紙上比劃了一下,“這裡是借用的弩的原理,只不過是把單弩設計了六弩,所以這個地方有一個圓盤,看著好似左手槍一般。”
“至於把它設計爲手槍的樣,主要是爲了方便扣,這樣遇到急況的時候,只要單手就能扣扳機,而且我計劃到時候找化神醫要一些麻醉藥,最好一針扎人的之後,能夠人彈不得。”
孟銳早就聽得目瞪口呆了,傻傻地著孟毓曉:“你真的是學服裝設計麼?”
“當然!”孟毓曉得意地挑挑眉頭,轉坐回自己的位,擡起手指了指孟銳手裡的圖紙,“我在研究院的時候有看過別人研究弩和火槍,所以多了解了一些構造,你只管拿著這個圖紙去人做,到時候我自己會組裝。”
“做兩把如何?”孟銳瞪了瞪眼睛,笑著看向孟毓曉,“你看我弱弱的,也很容易被壞人欺負的,也做一把給我防防。”
“反正是你的錢,我倒無所謂!”孟毓曉笑笑,又手端了茶碗,“你匠人快點,我等這個做好便啓程去江南。”
“就決定好行程了嗎?”孟銳站起,將手裡的圖紙收好,疑地看向孟毓曉。
“不用決定,到時候直接走就是了。”孟毓曉平淡地,“周老闆那邊我已經流雲給過信了,如今我了啞,王爺又我安心養傷,連門都不用出,不正是樑換柱,溜出去的好時機麼?”
“經你這麼一,到是十分的有道理!”孟銳點了點頭,“那我便人準備著,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要我準備的?”
“嗯,告訴麗娟,到時候陪著我去江南!”孟毓曉點頭,“流雲要假裝我,巧雲自然得在邊跟著,到時候你再幫我想個法把太太那裡糊弄出去,畢竟我院裡了個人,一兩日可能無人在意,時間久了定會人起疑。”
“太太那邊便給我來,”孟銳著皺了皺眉,側頭看了一眼守在門外的流雲,擰眉頭:“當初撒謊是個孤兒,如今想找個探親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哎,還得我費腦再想理由!”
“哈哈,好好想,權當開發智力了!”孟毓曉笑著起,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後送了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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