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不錯,相比這齣戲,應該是崔績請人特意安排的,不過,他是想做什麼呢?
外面的戲曲唱到了高,男主人公上門去尋主人公,卻被主人公家的下人們一頓好打給攆出來了,臺上的戲子將男主人公那悲傷絕的狀表現的淋漓盡致,看的下面的那些人都忍不住對著臺上的戲子指指點點的,就好像此刻唱的戲文,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一樣。
就在慕清婉捉不崔績的心思的時候,臺上的戲文已經唱到了尾聲,戲子正預備謝禮下臺的時候,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等等!”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戲子正要下臺的作,也讓全場變得寂靜起來。
全場鬨鬧的聲音漸漸的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看向剛纔聲音來源的方向,慕清婉也轉眸看過去,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一個著錦袍的華貴公子哥兒,他看著臺上的戲子,臉上的神吊兒郎當的,說道:“你這戲文方纔唱的時候,說是源自於一件真實發生的事,不知道你這件事,是源自於哪裡呢?”
臺上的戲子頓了頓,朝著那位公子哥兒作了一揖,不疾不徐的說道:“在下偶然得知。”
戲子的聲音一落,在場的有幾位小姐也忍不住說道:“你將戲文中的那個子唱的如此不堪,如果是真實的事,不妨說出來我們聽聽,不然詆譭一個子,可不是大丈夫所爲!”
“就是就是!”
“如果是真的,不妨說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天下竟然有這等的子?”
下面符合的聲音一下子多了起來,比剛纔唱戲的時候都熱鬧了。
臺上的戲子臉上塗著厚重的妝容,無法看清楚他的神,但是,他雙眸之間閃的神,似乎像是有些爲難。
“各位,在下只是負責唱戲,至於這背後的故事,在下不便多說。”戲子說道。
“哪兒有什麼能說不能說的,我看啊,你這故事本就是瞎編的,既然是
瞎編的,那一開始就不該說這是一個真實發生的事,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嗎?”
“我看也是瞎編的,怎麼會有姑娘是這樣的?”
“是啊,這些戲子啊,唱戲便好好唱戲,還這樣糊弄人!”
一時間,下面議論的聲音紛紛的響了起來,全部都是質疑這個戲子的聲音。
戲子的雙眸微微一閃,他旁邊的另一個戲子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戲子對著臺下的衆人說道:“這戲文,確實是來自一件真實發生的事,在下雖不知道那位姑娘姓甚名誰,但是,在下當初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對方倒是留下了一個香囊,說是當初那個姑娘所贈,如今斷,這個香囊也不便留著了。”說著,那個戲子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個香囊,雙指挑了起來,清清楚楚的曝在衆人的眼眸之下。
很明顯,這是一個子的香囊,有男子會用這樣的。
“讓我看看!”一個大膽的小姐從座位上站起來,信步走到戲臺子下面,衝著那個戲子手。
戲子倒也爽快,將那枚香囊放在了那個小姐的手裡面,那個小姐仔細的看了幾眼,然後說道:“這個香囊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香囊,這京城裡面的姑娘多了,隨便抓一把保不齊都是這樣的香囊,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旁邊跟過來另一個小姐立刻好奇的問道。
“只不過,這個香囊上面,繡了一個月字,說不定是那位姑娘的芳名,還有這個香囊邊角的針法,好像是澴浮針,這種針法,京城裡面倒是沒有幾個姑娘會的。”
聽這個小姐說完,慕清婉的雙眸微微一閃,旁邊的蔓月聞言也忍不住低聲說道:“小姐,這澴浮針,別人不會,咱們大小姐可是門兒呢,而且香包上面還繡了個月字,會不會……”
慕清婉沒有說話,目放在了不遠的崔績臉上,果然,就見崔績的眼底閃過一抹冷芒,還有脣邊的那麼一抹勢在必行。
此刻已經完全能夠猜到,這個戲子,這個香囊,還有這幾個煽風點火的人,恐怕都是崔績一手安排的吧,那個香囊應該是慕月的無疑,因爲傅紅綾的事,崔績恐怕早已經對慕月有了剷除之心,他對傅紅綾那樣深,怎麼可能會將這個對傅紅綾下殺手的人娶進門呢?
這麼想著,慕清婉的腦海裡面亮一閃,如果這件事真的像是猜的那樣的話,那麼,方纔傅紅綾和慕月的那一出,恐怕……
“這澴浮針不是慕家大小姐的絕技嗎?早前就聽說慕大小姐的澴浮針令皇后的稱讚不已,還特意讓慕大小姐繡了香囊送進宮呢,這個香囊,該不會是慕大小姐的吧?”
“你看,這香囊上面還繡了個月字呢,慕大小姐的名字裡面,不正是有個月字嗎?”
“不會吧?看著慕大小姐平時傲氣過人,會是這樣的子嗎?”
“這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議論聲一波接著一波,所有人的質疑聲,還有疑的目都好像是探照燈一樣落在了慕月的上,此刻慕月的臉變得很是難看。
慕月邊的丫鬟見狀忍不住咬咬牙,說道:“大家別說,這種詆譭別人清譽的事,豈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說的嗎?”
“是不是說查一查就知道了,方纔戲文裡面唱的那個水楊花的人送了這個香囊給那個公子,你倒是讓你們小姐看看,這個香囊是不是你們小姐的?”拿著香囊的子挑釁的說道。
平時,慕月就一幅眼高於頂的模樣,將誰都不放在眼裡似的,以爲自己像是天上的明月,這在京城裡面其他小姐的眼裡早已經很看不慣了,這會兒,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誰會放過啊?
就算不是真的,讓那慕月噁心一把,也不錯啊!
“是啊,慕大小姐,你敢說你不認識這個香囊?”另一個小姐從那位子手中接過香囊朝著慕月走了過來,將香囊吊在的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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