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孫千秋胡聊了些話題,江子笙不一會便來到了武賢王府的會客廳。
任錦軒慵懶閒散地靠在主位上,半瞇著眼眸,看到江子笙進來的時候,睫微微了。
江子笙不卑不地向著任錦軒行完禮,將手中的思念和回憶雙手遞給了他。
任錦軒漫不經心的接過,將其中一罈酒的蓋子掀開,輕輕地嗅了下,眼睛倏然睜開,散發出一種奪目的異彩。
江笙這次帶來的酒的確比上次的忘憂高了好幾個檔次,看來他除了是一名出的大夫還是一個獨一無二的釀酒師。
江子笙還是第一次看到任錦軒這麼真實的表,角不自覺彎了彎。
看來任錦軒對所釀的酒很滿意嘛。
任錦軒小心翼翼將蓋子重新蓋好,氣勢磅礴地揮了下的袖袍,示意孫千秋他們繼續說之前的話題。
孫千秋連忙正道:“老夫曾說過,只要江大夫能夠醫治好世子的眼睛,我藥尊堂便邀你做供奉,如今這賭約是老夫輸了,今日便是來履行承諾。”
江子笙知道藥尊堂高深莫測,進其中更是好多多,但還是稍稍擺了下架子爭取將利益最大化。
“孫老的確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晚輩很是欣賞,但是晚輩任有一事想要孫老替晚輩解解。”
“您說。”孫千秋語氣中出一訝異,尋常的大夫只要瞻仰下藥尊堂的風采便會心滿意足,可眼前的江大夫卻似乎對供奉這個事還頗有微詞。
“爲藥尊堂的供奉之後是否要爲藥尊堂出力呢?若是出力又要做哪些事呢?”
“對於這事江大夫大可放心,我藥尊堂基本上不會要求做什麼事,除非關係到生死存亡的時候,纔會請你們幫忙。”
“若真是如此,這的確是個劃算的買賣,爲供奉之後不但可以無限制使用藥尊堂的草藥,還有免費的銀子拿,最重要的事還不用幹什麼活,這供奉我當了。”江子笙豪氣萬丈地拍了拍脯道。
看到江子笙答應,孫千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連忙從懷中掏出一份文書:“既是如此還請江大夫在上面蓋個手印。”
沒想到這當供奉還得籤合同?江子笙接過孫千秋手中的文書,仔細地上面的條條框框全部細細讀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任何不妥後才鄭重地咬破拇指蓋上自己的手印。
做完這一切之後,江子笙將文書遞給孫千秋,接著問道:“還有什麼要做的?”
“接下來便去藥尊堂領下供奉的袖章便沒事了。”孫千秋細心地解釋道。
“據我所知藥尊堂可不在華都啊,我們就算現在出發快馬加鞭也要數十日才能趕到。”江子笙微微瞇起眼著孫千秋,打算聽他的合理解釋。
孫千秋拍了拍腦袋,呵呵笑道:“江大夫誤會了,我們去的並不是藥尊堂的總部,而是在華都的分部。”
江子笙瞭然地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名滿大玄的藥尊堂有分部的確是件很正常的事,江子笙只是沒想到他們的分部會設在繁華的華都城,所謂大於市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好。”孫千秋連忙點點頭應道。
就在此時,一向不諳世事的任錦軒驀地一下站起來,走到孫千秋和江子笙二人之間,脣角漫不經心地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低啞地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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