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八長老銳利的眼睛猛地朝江子笙攝去,又憤怒地轉向孫千秋地道:“孫老,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開玩笑。”
孫千秋並沒有因爲王八長老發怒而變得怯懦,反而擺出一副信不信的樣子。
他這輩子一直都王石欺辱,此時難得有個機會可以讓他丟臉,孫千秋自然樂得看戲。
王八長老出手指著江子笙,嚴肅地道:“你真是藥尊堂的供奉?”
江子笙看王八長老都這麼指著自己了,也不好再裝鴕鳥,只好認命地擡起頭道:“若沒什麼意外的話,我想應該是的。”
王八長老臉更加難看了,他萬萬沒想到一直被自己忽視的頭小子就是新進的供奉。
藥尊堂的供奉可以說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無論做什麼事都有極大的權利,除了不干涉藥尊堂正常發展,供奉簡直可以媲堂主。
雖然他們可以各種權利,但本人也必須得有超凡的醫才行。
而眼前這個稚的江子笙竟然就是個供奉,這樣的事,他怎麼也不會願意去相信。
莫非這個看似小的男孩實則是一個年過百歲的老怪,若是如此的話,憑藉他這手返老還之的確有資格當上供奉這個位置。
王八長老了上的小八字鬍,眼睛細細地打量著江子笙:“不知這位供奉年齡幾許啊?”
江子笙疑地看了王八長老眼,暗想難道自己長得很難分清年齡?
“回王老,小子今年十五有餘。”
聽完江子笙的話,王老臉頓時沉了下來,嘲諷地看著孫千秋道:“孫老可真是什麼人都敢往我藥尊堂領啊,真當我們藥尊堂是丐幫嗎?”
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個老王八竟然拐著彎罵自己是乞丐,要不是不想惹事生非,早就一針把他扎的半不遂了,管他是王八長老還是烏長老!
“孫老你不是說要去見分部的殿主嗎,怎麼還不走?”江子笙不想再待在這裡,怕繼續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手。
孫千秋看江子笙執意要走也不好再說什麼,連忙道:“請江大夫隨我到這邊。”
“慢著!”王八長老後的青年終於開口道。
江子笙暗自翻了個白眼並沒有停下腳步,因爲文書上說供奉本就不用聽藥尊堂的任何指令。
見江子笙無視自己,那青年心中一惱,凌空一躍攔住了江子笙的去路。
江子笙忍無可忍地道:“這位仁兄,你又有何事啊?”
“我不信你是供奉,除非你能贏過我!”青年盛氣凌人地看著江子笙,臉上帶著一抹倨傲。
江子笙暗道一句無聊,不耐地擡起頭:“仁兄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就是好狗不擋道啊!”江子笙毫不客氣地朝著青年豎起中指,“你讓不讓?”
“你竟然敢罵我是狗!”青年憤怒地瞪著江子笙,“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副殿主兒子李青!”
我管你是誰!江子笙嘟囔一句,繼續對孫千秋道:“孫老你可不可以這個什麼副殿主的兒子讓讓。”
孫千秋只是一個外門長老並沒有資格對門的李青發號施力,只能尷尬地在中間站著。
唉……看來想要爲供奉還得過五關斬六將啊!
江子笙自嘲一笑,冷冷地盯著李青道:“你想要比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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