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勝之前與李文傑他們還在對立面,可是經過這一場架,雙方的關係覺一下子就變得不同了。
似乎用“不打不相識”的形容不算恰當,他們只能勉強算是一起戰鬥過的兄弟。
當然,馮勝他們願意來幫忙,一開始可沒有什麼狗屁的輕易,紅果果的一場易罷了。
李文傑答應給一筆錢,讓馮勝他們乾的事就是盯著左昆,看他有什麼舉,是找人報復還是他自己親自上,在瞭解況後,隨時向他報告。
袁偉被跟蹤,虎哥他們三人出現,那都是馮勝他們幾個的功勞。
這些傢伙上陣幹架也許會有點點,但是,跟蹤盯梢,倒是也還行,起碼他們不起眼,不容易引起注意。
原本馮勝他們志負責盯梢和提供消息,並不參與打架。
可是當得知對方是三個大人之後,李文傑就臨時決定利他們參加。
否則,憑李文傑他們幾個學生,要拿下三個大人,就算有所準備,恐怕也會很困難。
畢竟他們幾個真正戰鬥力勉強的也就李文傑,其餘的,不是半吊子也沒多強的力道和抗擊打能力。
“勝哥,今天,還是很謝謝你們三個的,要是沒有你們,我們恐怕不但拿不下,也許還要吃不小的虧。有你剛纔的那個話,沒得說,就算以前我們有些不愉快,可你這個兄弟,我還是認下了。”李文傑側坐在椅子上,給他們兩人的杯子裡斟滿了啤酒道。
既然關係已經發生了變化,那麼稱呼上,也應該有所相應的不同。
以前,李文傑對馮勝是直呼其名的,可現在,他臨時調整了,稱呼他爲勝哥。
這“勝哥”二字,的確是讓馮勝心裡面暖融融喜滋滋的。
社會上混的,就在乎個面子,能被人所尊重,那就是一種無上的滿足。
馮勝等杯子倒滿,趕一把拿起來:“好,好,你認我,我當然也認你。以前嘛,都是我們和石軍軍他們幾個有,和你只間,其實也是因爲他們而起,現在大家都坐在一張桌子上了,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說完話,馮勝就單獨朝李文傑舉起酒杯,李文傑倒酒就是爲了這個,所以也端起另一杯酒與馮勝在一起。
又一杯酒下肚,兩人放下酒杯,相視一眼,隨即就爽朗的大笑起來。
李文傑一開始實際上就沒想過要與馮勝他們深,因爲雙方就不是一路人。
一邊是學生,另一邊是江湖混混,怎麼說也是不搭界的。
可是這場架,馮勝他們的賣力,也讓李文傑對他們的看法發生了變化。
古人言,仗義多爲屠狗輩,當年孟嘗君的府上,那可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李文傑當然不會將自己比喻孟嘗君,但是,他以後要涉足各種場合,那麼接各式各樣的人就無足爲怪。
只要自己不往混混的方面去發展,認識幾個這樣的人,沒什麼壞,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馮勝敬了酒,他旁邊的兩個兄弟沙永康和陳明也向李文傑端起酒杯敬酒。
以前沒與李文傑怎麼多打道,但是今天,他們看到了李文傑的狠辣以及他的大方。
虎哥的,生生差點被李文傑給打斷,就算好了,恐怕也會留下後癥。
打完了架,還請他們胡吃海喝,這等氣魄,他們在社會上混,就沒見幾個人有。
曾經他們仨也不止一次跟別人打過架,可那些人,就算一個個不是窮鬼,也沒幾個拿得出多錢來的。打贏了,慶功宴也很簡單,就是路邊一頓酒而已。
“李文傑,今天那三個兒子被我們打得慘,他們會不會......又找機會來幹我們報仇啊?”吃喝了一會兒,石軍軍擔憂的問道。
“這種可能......不敢說就完全沒有,不過,機會應該也不是那麼大。”一支手撐在餐桌上,另一隻手拍打著自己的大道。
“爲什麼?難道他們就能心甘願吃這個虧?”麻強追問道。
“勝哥,你看呢?要不你給他們說說?”李文傑給了馮勝一個表現的機會道。
“我也覺得他們三個出馬的可能不大,這在社會上混的,今天不是你打我,明天那就是我打你。如果每一場架都要報復,那麼早就打死完了。那種沒完沒了的報仇,其實很見,通常,打完了,輸了的就只能認栽。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準不準,反正就是按照我的認識來推測。”馮勝沒有拒絕,也沒有怯場,攤開手就給出了一個解釋。
這是馮勝的經驗之談,比起其他狠角,他的資歷和經驗的確是欠缺的。
可沒吃過豬能沒見過豬跑嗎?
之前他們打過的架,最後幾乎都不是以你死我活來收場。
不是你找人撮合,就是我忍下算了。反正沒有真的誰非得弄死誰不可。
“他說的只是其一。”李文傑角微微一笑道。
李文傑等馮勝說完了,這才做補充。
他這麼幹,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樹立起權威,坐實他領頭人的角。
現在馮勝他們加,李文傑也稱呼他爲“勝哥”。
但是並不表示以後馮勝就真的是他們這羣人的大哥,馮勝只不過是因爲年紀大罷了。
因爲,爲了鞏固自己的中心作用,李文傑不但要展示財力,還要讓大家覺得他的見識也遠在馮勝他們這些“老江湖”之上。
“只是其一?那其二是什麼?”陳明問道。
陳明的這個問題等於是代替大家問的,誰都想知道其二是什麼。
“這其二嘛,那就是這件事之後,他們三個,一定就不會團結在一起了。首先是哪個虎哥的齷齪做法,讓其餘的二人寒心。其二,就是我們的區別對待,後面專打他不打另外的兩個人,也爲他們埋下了一刺。如果他們仨還是很團結,那麼極可能會商量著來找我們麻煩,但是既然要分開了,那兩人又是到虎哥的邀請和慫恿纔來找袁偉的,他們二人今後就不會再來,畢竟與我們無冤無仇的嘛。了另外兩個,一個虎哥,呵呵,他會嗎?就算他會,我們也不怕他。”李文傑洋洋灑灑的給他們分析解釋道。
由於怕他們理解不了,李文傑才說得那麼詳細和清楚,這是對人心的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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