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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54章 一劍封喉

公輸平不敢懈怠,只在炮火填充完畢的瞬間,扣了拇指上的扳機。

那積蓄在炮口中的靈氣霎時“嗡嗡”作響——

可就在此時,江河手中掐訣,卻見公輸平頭頂赫然金大作。

那金綻放之際,近乎籠罩了整個甬道,聲聲清脆的低霎時自兩人耳畔響起。

“什麼!?”

公輸平大驚失,連忙抬頭向高空看去。

他竟是瞧見頭頂高懸一頂金燦的金鐘!

那金鐘流溢彩,磅礴靈氣匯縷縷的金芒,將偌大的傀儡瞬息籠罩在了方寸之間。

公輸平大呼不妙,可炮口中的靈氣已然排山倒海似的向前方傾瀉而去。

轟出的靈氣撞擊在金鐘虛影的壁,周遭頓時震聲聲隆重的鐘鳴,轟開四泄的靈氣也要波及到公輸平的眼前——

公輸平死死咬牙,迫不得已讓傀儡蜷起來,以堅的外甲將自己的炮火生抗下。

如今公輸平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阮青’算計了一番。

對方用的,無非是棄車保帥之策。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在棄帥保車——

他分明是故意放緩了作,迷自己的視聽,讓自己猜測對方是否已然陷劣勢。

可只靠短暫的演戲,并不足以使自己上套,于是他便假意反應不及,撤去法寶,任由炮火轟炸從而重傷作為代價,敵深

而自己雖拿不準對方是否有詐,但見無所遁藏,定然重傷,只作簡單猶豫便要將其拿下。

但唯恐有詐,才特意與之保持了一定距離。

可正因兩人之間這許的距離,反倒了對方畫地為牢的依仗!

江河見計策得逞,心中大定。

他重傷的確不假,但有噴火蠱與一劍符作為抵擋,方才那一轟炸并未對他造致命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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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雖然渾脹痛,心肺不平,但在地境的加持下,不至于暈眩死亡。

他在作以抵擋之時,便早早讓金鐘在頭頂做好準備。

有煙塵作為遮蔽,公輸平的目又一直落在自己上,定是不可能輕易發覺他那金鐘早已在原地待命。

而前次幾番手來看,江河斷定對方是個保守謹慎的子,也定會在乘勝追擊之時刻意保持距離,以免被自己暴起反殺。

但這恰恰便給予了他發金鐘的條件。

而發金鐘需要短暫的準備時間,江河定然不能將它隨意移,徒增被公輸平察覺的風險。

因此江河選擇自己后退數尺,公輸平刻意保持了距離,但煙塵蒙蔽了他的視野,殊不知他那保守的站位,正是江河原本的位置——

而金鐘虛影落下,畫地為牢,便是徹底將公輸平限制在了原地。

公輸平自知中計,座下傀儡霎時舞起雙臂鏈鋸,但那金鐘相當穩固,幾轟擊之下,除了沉悶鐘聲震之外便再無其它靜。

座下傀儡的劣勢,在這一刻便顯現出來——

雖說它能用炮火轟擊金鐘,囊中有諸多電池作為依仗,不愁擊不碎這眼前虛影。

但恨就恨在這是口鐘!

還是口能對耳心神造影響的靈鐘!

他越是對這口金鐘轟炸,那沉悶的鐘聲便響徹地更為劇烈,他便越覺得耳陣痛,心煩悶!

而傀儡很難為他屏蔽這擾人心神的鐘聲,他若不想被鐘聲折磨,只能放棄擊鐘。

公輸平垂眼琢磨之際,見江河也負重傷,冷笑一聲:

“阮青,你是有些小聰明不錯。但你為了將我困住,已是奄奄一息,待你氣息不定,支撐不住,贏的人終將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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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

江河并不否認公輸平的話。

因為時間也不站在他這一邊。

眼下是在逃命,時間爭分奪秒。

嗔壇主暫時還不曾發現平天舟底層的,但不代表他永遠不會發現。

只待他停下修養心神,察覺到公輸平出現異樣,便能立即察覺出事態的發展。

所以江河也沒有與公輸平在這里干耗的資本。

“但我為什麼要跟你干耗下去……”

“什麼?”

公輸平一怔,卻轉而見到江河的袖中,竟在一瞬間飛出了百道金小劍,他們匯聚一道,猶如一條涓涓細流,懸浮盤旋在那金鐘的四周。

“這是什麼法……難不這也是什麼蠱蟲?”

公輸平雖知曉江河有一手金小劍,頗為惹人注意。

但也大多是場面功夫。

這些小劍的威力他不是沒見過,對付平天舟的人境弟子綽綽有余,但面對他這種地境修士,卻很難破防。

所以在瞧見對方甩出如此之多的小劍之時,他也并不慌張。

雖然沒能想到,對方在一番大戰之后,竟還能從袖中掏出如此之多的數目來。

但都是些隔靴搔的小玩意兒,構不什麼威脅。

有他這傀儡的地境外殼傍,這些小劍或是小蟲,甚至無法在傀儡上留下道道劃痕……

等等!?

阮青瞧著眼前那彌散金的虛影,轉瞬間便意識到了對方想做什麼,大驚失道:

“你是要讓它們攻擊金鐘!?”

江河冷笑一聲,不作回答,但那金小劍已隨心而,向著金鐘破風而去,在小劍與金鐘的一瞬,一聲尖銳而刺耳的剮蹭聲,激得讓公輸平汗倒豎。

他忽而大喊:

“阮青!是你贏了,是你贏了!你快將我放出去,我保證不會將你的事揭發出去,我會在嗔壇主面前為你言兩句,我們有話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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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鏘——”

“啊!!阮青,快放我出去!莫要讓這鐘聲再響起來了,我認輸了!”

“鏘鏘——”

“阮青,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那刺耳的聲,仿佛穿了公輸平的耳,刺了他的神經。

數百道小劍毫無規律的剮蹭,更是讓這刺耳之聲此起彼伏。

不過片刻他便招架不住,求饒不得,更是破口大罵。

他發了瘋似的用炮火轟擊金鐘,想將這方寸牢籠就此打破,倒也的確對金鐘造了一定傷害,卻也沒辦法立刻將這金鐘轟碎。

江河在休整之際,早已堵住了雙耳,但公輸平的罵聲太過聒噪,倒也被他聽了耳中。

可一炷香的時間就要過去,手中的金長劍已然到了最后時分,他耽擱不起。

恰逢此時,公輸平的炮火陷了停滯,他的雙耳已然滲,便拼了命地要擺耳邊的尖鳴,只得掄起鏈鋸毫無規律的鑿擊虛影。

江河意識到時機已至,忽而暴起——

虛影在同時轉瞬消失。

公輸平有所察覺,要變招。

但他本就不善劍法,意之下更是讓那毫無規律的劍招,生出了莫大的破綻。

江河已瞅準了這破綻的間隙。

長劍直指公輸平的咽

噴涌如柱。

江河一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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