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賢目瞪口呆,“好吧,有時候覺得自信過了頭。”
“就得這樣!難道你希團團跟何苗小時候似的,鉆頭盔里出不來啊?”何小燃說:“為了何苗鉆出大頭盔,我們花了多力氣啊?”
衛賢趕搖頭:“小燃,我覺得你說得對,團團這樣也好的。”
周團團,“我本來就很好啊!”
衛賢:“……”
長平館的別院,小米粒和周火火被安排在兒椅上,各自抱著小碗乖乖吃飯。
周之楚跟周沉淵邊吃邊聊,說著九谷文昌的事。
說是想小米粒,想看看周沉淵的兩個孩子,實際上核心聊的依舊是九谷文昌。
因為周商的院子人員不斷,周之楚本沒時間跟周商商談。
原本周之楚吧周商一家安排進長平館暫住,就是擔心周商在天禧園距離長平館隔了一段路,讓那些人占了先機。
沒想到哪怕安排在了長平館,那些人竟然也敢明目張膽地來長平館找周商夫婦。
原本周之楚確實打算跟周商先談的,但是見不得周商。
好在外面那些人跟阿淵打道的況比較,就知道阿淵打小就聰明,現在怎麼樣不清楚,反而忽略了阿淵,導致阿淵十分清閑,帶著兩個孩子玩鬧,才給了周之楚這個機會。
“九谷文昌的況現在就是這樣,說一千道一萬,老爺子一定是希九谷文昌團結友,跟采薇山互幫互助的。他若是早知道如今周家那麼多人有外心,怕是不肯閉眼的。”
周沉淵安靜的聽周之楚嘮著,時不時應一句,等周之楚說完,他才開口,“太爺爺的心思我一直都明白,錯的不是九谷文昌,而是那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東西。”
他一邊吃,還一邊注意看著兩個小東西,吃飯不老實還會被訓。
“說到底,還是九谷文昌的那些人在外呆久了,心也野了,只能說明九谷文昌早前的企業管理規劃模式出了問題。”
“先前聽人說,一個保姆若是在主人家干的時間久了,就會有主人的心態,這管理的公司也一樣。他們接家族模式,卻因為在企業管理的久了,便有了據為己有的想法。”
“看來,采薇山要引以為戒,九谷文昌要調整管理模式。”周沉淵看了周之楚一眼,“先前太爺爺還在世,老一輩定下的規矩,您不好擅自更改。”
“如今他爺爺走了,十一叔接管了九谷文昌,剛好借著這個機會改下規矩,讓那些又想占九谷文昌便宜,又不敢承擔責任的人知道十一叔的手段。要不然他們還以為十一叔好欺負呢。”
周之楚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周沉淵,“阿淵,我就知道我們的想法回事一致的。很多時候,很多問題眼睛看得到,但是卻不能去做,更何況九谷文昌分散出去的人,在經過多年的深耕之后,都有幾分手段,老爺子在世確實不敢擅自。”
“如今也該是手了,早先就想找你三哥好好聊聊,可惜一直沒有時間,如今老爺子去世,反倒給了我們大把的時間。”
提到周商,周沉淵直接說:“我爸那邊我暫時不知什麼況,我想那些人能主找到他,想必開出的條件都很人,難保我爸不會心。”
“不過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十一叔心里應該也有數,他哪怕是了心思,也會征求我跟我媽的意見。更別說我父親還是一個十分重義的人。”
周之楚點頭,“你說的這些我明白,我也相信三哥對九谷文昌的心意不會改變。今天找你來就是想看看倆孩子,順便聊聊九谷文昌的現狀,別的也沒什麼事,你不用有力。”
周之楚扭頭看了周火火一眼,這孩子跟何小燃長得實在是太像了,跟小米粒的年紀又一樣,確實很像龍胎。
周火火抬頭看著周之楚:“叔公,你為什麼這樣看火火,你是不是覺得火火長得好看,想把火火搶回家當寨夫人啊?”
周火火最近兩天剛看了部電影,講的就是山大王搶了姑娘當寨夫人的故事,直接套過來用了。
周沉淵臉都黑了,舉起手在周火火的腦殼上敲了一下,“就你這芝麻大的小東西,誰搶回去,還得給你換尿布,還得給你沖,虧大發了,誰也搶啊?”
周火火抱著小腦袋,氣鼓鼓道:“爸爸不火火,哼!”
小米粒在旁邊抱著小碗咯咯笑,“哥哥妹妹,妹妹要乖乖的,爸爸才妹妹,米粒要是乖的時候,爸爸也米粒,米粒要是不乖的時候,爸爸就不米粒。”
周沉淵無語,“吃飯的時候,都好好吃飯。快點吃!”
訓完兩娃,周沉淵才回頭看著周之楚說:“不管怎麼說,先把太爺爺的喪事辦完,再理后續的事。”
周之楚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的打算。”
原本他心里藏的事,如今得了周沉淵的話,周之楚到底松了口氣。
憂外患,周之楚的力確實很大。
他自認了解周商一家,但是在面對大麻煩的時候,他到底心虛。
利益當頭,誰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堅守本心?
更何況采薇山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本就不用再像剛剛從九谷文昌分離出去時那樣,要看九谷文昌的臉。
如果對方開出了足夠人的條件,采薇山選擇站隊,本不用在意九谷文昌。
如今他知道了周沉淵的心思,當然會覺得松口氣。
從本質上來說,周商宜家確實是很有良心的那種人,當初阿淵堅持要離開九谷文昌另立門戶,任何人都勸不住他,讓很多人以為周沉淵對九谷文昌死了心,是跟九谷文昌決裂的。
但實際上,從采薇山自立門戶這幾年來,采薇山的首選合作對象依舊是九谷文昌。
如果選擇合作對象時,在同等條件的前提下,采薇山一定是選擇九谷文昌。
要是阿淵真的是跟九谷文昌決裂,怎麼可能會給九谷文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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