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朝他嘿嘿一笑,隔著車玻璃對他揮揮手說:“得,不跟你吵架了,我先走了,別想拖延我時間,讓我耽誤趕飛機!”
何小燃確實提前辦好了簽證,原因無他,不放心何時。
事是這樣的,何小燃跟衛賢聊天時,聊到銀行卡多的事,衛賢說把很多不用的銀行卡注銷了,留了幾個重要的銀行卡。
何小燃覺得自己也該整理一下,然后發現有個不經常用的賬戶,他原本是打算把這賬戶注銷的,沒想到注銷不了,因為里面有余額。
何小燃一查賬才發現,最近半年,每個月都會一筆大額進賬。
何小燃自己是不錢的人,公司的所有進賬包括大大小小的錢都有固定的卡,只有這張卡里這筆錢來源不明。
何小燃便認真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這筆錢是何時每個月打進來的。
何小燃知道周沉淵對何苗跟何時十分大方,零花錢也舍得給。
但是,周沉淵給們的零花錢也是有額度的,而且每次他給們打零花錢時,手機短信都是發在何小燃的手機上。
何小燃十分清楚何時每個月手里能握,有多零花錢。
哪怕何時有獎學金,這個時間段也不是發獎學金的日子。
更何況,獎學金怎麼可能像發工資一樣發給?
這筆錢來源不明,何小燃有些擔心。
雖然周沉淵的保鏢說,何時一切正常,生活兩點一線。
但那是表面上的何時,就憑何時的腦子,有一百種辦法可以騙過周沉淵的保鏢。
何小燃去找何時之前,沒有跟一個字,就是要突襲何時,看看那丫頭到底是在干什麼呢,是不是找了什麼兼職?
但是保鏢又說的生活兩點一線,那這些錢是怎麼來的?
何小燃猜何時就是知道這張卡從來沒關注過,所以才會把進賬放在這張卡里。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之下,突發奇想跑去注銷卡,絕對不會發現這張卡里每個月會有那麼大額的進賬。
因為進賬信息從來沒有發到何小燃的手機上,這只能說明是何時有意為之。
再加上最近一段老是聯系不到何時,何小燃就想要去看看何時的近況了。
……
“我姐來了。”何時說。
“什麼?”何時面前的男人疑的看著,“你姐?”
何時點頭,“嗯,我姐來了。近期所有跟我有關系的活全部取消!”
男人見鬼似的看著何時,半響嗤笑一聲,“何,你是在開玩笑嗎?你覺得我們的活是可以取消的嗎?別開玩笑了,我們的所有活不可能取消!”
“你以為你姐是誰,來了我們就要取消活?你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你覺得上面會答應你的要求,別異想天開了!別說你姐來了,就是你媽來了,該做的事也必須完!”
何時盯著男人,面無表地說:“再見。”
何時轉就走,男人愣在原地,急忙問:“何,再見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何時手拽下脖子的吊牌,“意思是不干了。”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何,別在這里鬧你的小孩脾氣,這里可不是你鬧脾氣的地方。你不干了?這是你想不干就能不干的嗎?”
男人一把扯過何時手里的吊牌,著吊牌在何時臉上拍拍,“別以為我平日里給你好臉,你就當自己是菜。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的倒是!要不是你有幾分真本事,都不知被我睡過幾次了,還在我面前擺架子?你要走?也要看你能不能走的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這兒有規矩,豎著進來的,想走就只能橫著出去?當然,是又例外的,你可以活捉躺著出去,我睡足了,給你做擔保……”
何時垂著的眼眸慢慢抬了起來,冷冷盯著男人,然后朝他走近兩步。
突然手抓住對方的領,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手已經從他服下面拔出槍,抵著他的腦門。
“啪!”
“何,你干什麼?你瘋了嗎?”
周圍立刻有人朝何時沖過來,何時一抬手,槍口對準了他們,那些想要沖過來的人頓時站住了腳。
這時,一個黑的青年男人出現在現場,看了眼地上腦漿迸裂的尸,他問:“發生了什麼事?”
何時的臉上濺了,分不清是還是腦漿,又或者是混合了腦漿。
孩子氣地拿手背一,歪著頭問:“我姐來了,我得回去。誰讓他不答應來著?”
男人的視線落在何時面前掛著的吊牌上,“你就是何時?你跟我來。”
何時站在原地沒,“我姐來了,我要回家。”
像個復讀機,重復著同樣的話,本不在意人家要說什麼。
男人轉看著,然后他點了下頭,“你去人事哪里請幾天假,其他事我們以后再說。”
何時聽了這話,一手,手里的槍扔在地上尸的上,轉走了。
現場一片寂靜,有人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那個每次來去都極其低調的麗姑娘,那個幾乎不跟任何人主打道,除非必要才會主說話的小,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手起槍落,直接干掉了的上級,甚至連眼皮都沒有長一下。
何小燃敲開了何時到宿舍的大門。
何時頂著一頭漉漉的頭發,一下沖出來撲進何小燃的懷里。
“姐姐!”
何小燃笑瞇瞇的摟住了,“哎呀,我家小何時怎麼這麼香啊?香噴噴的,真好聞!”
何時笑嘻嘻的,拿腦袋蹭何小燃的服,“姐姐我好想你啊!”
何小燃手著何時的耳朵,咬牙切齒的問,“想我?胡說八道,你要真想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何時疑的拿出手機,“姐姐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沒有接到啊,會不會是因為有時候信號不好,所以我才沒接到?”
何小燃聞言一頓,信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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