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如此,親爹也如此,就好像自己要是接了其中一方介紹的對象,那個人就贏了一樣。
他是什麼?他們爭風吃醋的道?
簡直匪夷所思。
讓他去他就去啊?他偏不去!
只是池州一進家門,就發現不對勁了。
屋里有人,燈一開就看到一排的保鏢,齊刷刷地站在客廳,就跟人墻似的。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媽派過來的,怕他明天不去,特地過來懟著他!
池州憤怒地抓起手邊的東西,朝那些人上砸去,“咣當”一聲,一個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碎。
結果那些人還跟木樁似的,繼續一不。
池州低頭一看杯子,頓時慘一聲,沖過去捧起杯子殘渣,“啊,這是何小時送我的杯子啊啊啊啊!”
池州捧著杯子,生氣,“完了完了,何小時絕對不會再送我第二個杯子了!”
說完,池州一歪,躺在了地上老半天都不一下。
最后,還是其中一人擔心他出了什麼事,拿手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發現還有氣兒,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大早,池州就被拉起來做造型,換了像模像樣的西裝,折騰了兩小時后,又被押著去相親。
高檔西餐酒店。
池州面無表地坐在椅子上,邊站了一排保鏢,想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的對面坐了一個金發碧眼、烈焰紅的人,看到池州之后,人主跟他打招呼,一看就是開朗又熱烈的西方。
只是池州對興趣缺缺,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他邊坐著一個風韻猶存的亞洲婦,正咬牙切齒地用中文提醒:“臭小子你給我積極點!”
而對面那人邊也坐著自己的母親,顯然是來幫忙相看的。
就在這時,一個極其艷俗的人踩著十厘米高的鞋,扭著腰肢,一步一步朝著相親桌走過來。
看到池州以后,立刻舉手,搖擺著紅艷艷的長指甲,熱地跟池州打招呼,“hi,親的!”
這時池州一反剛剛冷漠的姿態,立刻朝著人迎過去一把,“寶貝!”
他把人摟進懷里,還在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轉介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親好友莉莉婭。”
艷俗的人當即跟桌上的另外三個人打招呼。
人以及人母親的臉一下耷拉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池州親媽臉都綠了:“池州,你瘋了嗎?是誰?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個貨在?”
艷俗人自我介紹:“我是池州的朋友,我們關系很親的,接了好長一段時間。池州沒回家的日子里,都是去我那兒過夜。對不起夫人,沒有提前跟您打招呼,這是我的不對。”
池州的母親都快瘋了,本不搭理那個的,而是盯著池州罵道:“你找的是什麼人?啊?是什麼人?”
這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穿的艷俗,雖然滿的珠寶氣,本就不懂搭配,那一不倫不類,這一看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那種人。
池州卻摟著那人說:“我覺得莉莉婭好的,我喜歡的就是這個類型,媽媽,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喜歡嗎?”
餐桌上的人和人母親已經坐不住了什麼,話沒說,就氣沖沖地就走了。
池州母親想要解釋什麼,都不知該說什麼。
池州還在后面對著親媽說風涼話,“媽,你別走啊,我給你介紹一下莉莉,真的好的,媽?”
池州的母親直接被氣走了,臨走之前指著池州邊的人說:“你要是敢把這種人給我娶回家,我就把你趕出家門!”
說完,池州母親風一樣的跑走了。
這時候的池州心滿意足,總算覺得松了口氣。
他拿下搭在人肩膀上的手,剛要跟人說話,結果一掉頭,就發現靠窗位置坐著,一對年輕的孩正朝他看呢。
他定睛一看,正是何小燃跟何時。
池州:“!!!”
池州急忙朝們的方向走過去,想要跟們說些什麼,結果何小燃跟何時說:“我吃飽了,你呢?”
何時也說:“我也吃飽了。”
于是何小燃帶著何時,頭也不回地走了。
池州:“唉?哎哎,不是,你們聽我解釋啊……”
他要走,結果池州后的那個人一把抓住他,“你不能走,你還沒給錢呢!”
池州氣的要死,他急忙打開錢包,從里面掏出一沓錢往那人懷里一扔,“拿去。”
等他追到外面,何小燃和何時已經乘車走了。
車上,何小燃教育何時,“看到了吧?有些男人是什麼生了?有對象了還相親,那跟他相親的孩倒不倒霉?”
何時點頭:“真倒霉。”
何小燃又說:“跟他相親的孩一看就是過良好教育的,人、熱大方又漂亮,出良好過高等教育,那麼好的孩,多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那又怎樣呢?男人只要不喜歡,長得跟天仙似的,他也不喜歡,外頭的人哪怕是個垃圾,他也覺得是寶貝。”
何時再次點頭,“就是,這就是渣。”
何小燃肯定的說:“所以說男人沒幾個好東西。”
何時扭頭看著何小燃問:“那姐夫呢?”
何小燃回答,“男人很會裝很會演的,你以為他是好東西,誰知道他背地是什麼德行?在外頭彩旗飄飄,回家紅旗不倒是他們理想狀態。”
何時問:“既然男人這麼不好,為什麼你還要讓何苗跟大魚姐夫結婚?”
何小燃說:“你大魚姐夫是有的幾個好男人。最起碼現在很好,以后怎麼樣,要看他能不能經得起時間的檢驗。”
何時頓時與有榮焉,“我替何苗挑的!”
“對,挑的好。我們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客觀的狀態,哪怕你在最熱的時候帶著濾鏡看人,你也要設想一下如果濾鏡關了,你看到的人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可以帶著激談,但也要帶著腦子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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