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一聽何小燃的問題,立刻畢恭畢敬的開口:“關于這一點,我正要跟姐姐您仔細講述一下,我未來的職業規劃是這樣的,我原本從事的國際中介,是為了向我父親和母親證明,我沒有他們也可以獨立養活自己,從事那個職業確實有沖的分。”
“只是沒想到我在工作的時候也到了一些樂趣和就,所以就在這個行業里面扎實的深耕,同時也積累了不客戶資源。”
“我知道這個行業的不穩定,甚至還帶有一些風險,在這個行業上面或者是半途退出的人比比皆是。當我發現我對何時有別樣的心意時,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何小燃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池州。
池州繼續說:“我原本的計劃是打算為一個小型的工會的集中點,方便各地散落的中介商,還可以轉包我本的資源和客戶,立個人工作室,但因為一些意外,原本的計劃方案被擱淺了。”
何小燃挑眉看了他一眼,計劃擱淺了,看來他又有另外的計劃了,“怎麼說?”
池州說:“我母親因為一些意外況,我不得不接手了的公司,等這次回去之后,我就會正式在公司上班。”
何小燃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池州乖巧地跟他說上班,何小燃腦子里想冒出的就是一個白領坐辦公室的場面。
于是好奇的問:“你母親公司是做什麼的?”
池州回答:“我母親的公司是國際中介工會中心,對于大部分中介來說,從這個地方能領取到大大小小的任務,也是他們接到客戶的重要集中地,在行業有極高的聲譽。”
“母親的公司說外祖父傳下來的,也是相關行業里創建最早,也說全球最大的一家,所以管理這個公司會有些復雜。但幸運的是我有相關的工資經驗,只要我爸不會找我麻煩,我管理起來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
何小燃聽到他提到他爸,皺了一下眉頭,“你父親那邊會找你麻煩嗎?你跟你父親的關系不好嗎?”
池州抿著下,“我父親跟我母親離婚了,確切的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好。他們對我關心不足,不過還是很在意我的。而且我現在也是個年人,他們關不關心對我來說影響也不大。”
“至于我父親能帶給我的麻煩,就是他很希我能繼承他那邊的家業,然后跟我母親割裂,專心繼承他的公司……”
何小燃:“……”
所以池州不管是親爹還是親媽,都是富豪,而他本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疊加富二代。
他一心想當個小中介養活自己,可他爹媽都想讓他繼承家業,公司太多他管理不過來,爹媽為了他針鋒相對,他很為難,但也無可奈何。
何小燃手捂住的腦門,好酸,為什麼就沒那麼好命,有一個那麼有錢的親爹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就了理所當然的富二代?
而不是現在這樣,得靠的富二代小財神賺錢,努力當上富一代。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何小燃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平衡了。
“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因為自己有了相應的選擇,還是為了何時做出這樣的選擇?”
何小燃攤手,“我不是想窺探你的私,而是我我希你是有自己的安排,不因為你而導致何時來承你的自我犧牲,這對何時來說會,是一種道德綁架。”
池州看向何小燃的眼神,平靜而堅定,他說:“如我剛剛所說,當我意識到我對何時的時,我便知道我需要一個穩定可以陪在邊的工作,必要的時候我要有能提供給幫助和依靠的能力。”
“坦白的說,我確實是為了何時才重新規劃我的職業生涯,但我不覺得這對何時是道德綁架。我是在沒有接我的時候,自己主做出的改變,我希自己有一個穩定又安全的工作,能讓何時對我的顧慮減一些。”
“畢竟沒有孩子都希自己的另一半,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何況何時的職業以及家族,何時來說都是潛藏著風險。
“我既要讓史斯家族知道,何時到另一半有著讓史斯家族忌憚的能力,這樣他們對這個半路認回來的兒,才有所顧忌。我也要證明何時所選擇的男人,也是有能力保護的。”
“姐姐,我知道何時對你來說非常重要了,是你妹妹,你對何時也的付出太多,所以才會那麼。但我希您放心,我不說空話和大話,但我現在對你作出的所有承諾,都是我能力范圍所能達到的。我相信我有能力,能給何時的未來帶來最大限度的安全和幸福。”
何小燃依舊平靜的聽他說完所有的話,然后點點頭說:“好了,現在我有了一定的了解。雖然我沒有更深的跟你談,但我看到了你表現出的誠意。我還是那句話,我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何時是否接你,畢竟我會完全尊重何時的選擇。”
池州聽了這些話之后,暗自松了口氣,他剛剛回答所有問題的時候,神經都是繃起來的。
直到聽到何小燃完全松口,不再有其他問題追問,池州才覺得自己的此行目的已經達。
何小燃剛要讓池州先去休息,結果周沉淵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何小燃一眼,“聽說何時的朋友來了?”
周沉淵打量池州一眼,“原來是你。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何小燃在旁邊提醒了一句,“回頭我跟你再聊。”
周沉淵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就晚來了一步就聽不到了:“是不是為了何時?”
池州一頓,原來他們都知道,他乖乖的承認,“是的。”
周沉淵倒背著手,微抬著下,極其矜貴地看了池州一眼,點點頭說:“不用想也知道,何時那麼漂亮可,見過的男人會有幾個不喜歡的?”
“當初何時在國上大學的時候,喜歡的人很多的,每次回來書包里塞的書,一封接著一封。”
說著,周沉淵扭頭看向何小燃,“你還記得厲戎當初為了追何時,使了多大的力氣?天天討好何苗跟小米粒,變著法子給他們買各式各樣的零食。可惜厲戎功力不夠,而且人花心,邊人不,簡直是來者不拒,實在是沒品。”
“我當時就說了,就算何時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不懂潔自好的男人,不配有老婆!”
何小燃,“……”
雖然一句都沒說池州,但句句都在提點池州。
果然,池州聽了周沉淵的話之后,抿了抿角,然后說:“我也這麼覺得!”
這句話就等于是間接的告訴周沉淵,他是個潔自好的男人,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類型。
果然這個回答讓周沉淵很滿意,“你知道就好,我們家的小姑娘都不好欺負。萬一有不長眼的欺負了,背后還有他姐跟我呢。既然你喜歡何時,那就麻煩你幫我們盯著些,免得邊有些趕不走又討人厭的蒼蠅打擾何時。”
池州:“……是!”
一時之間,池州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那些討人厭的蒼蠅,如果是的話,那自己要趕自己走嗎?
當然不行,剛剛他還跟姐姐提過這個話題,姐姐都答應了,就算他是蒼蠅,他也不能走。
他沒試過,怎麼知道自己不會功?
更何況何時都愿意跟他試往,以后還用擔心后續正式的往嗎?
池州心很好,他帶過來的禮鋪了大半個屋子。
人家說國重禮禮越多,越能顯示自己的誠心,所以池州就是照著盡可能多的狀態來買的。
采薇山缺這些禮嗎?當然不缺,但采薇山不缺,和他主送上的心意是兩碼事。
當周沉淵知道的時候,禮已經被小米粒和周火火拆了一大半,兩個小東西聽說那些是別人送給小小姨的禮,立刻嚷嚷著說要幫小小姨拆禮。
兩個小東西坐在地上拆,撕完這包撕那包,撕完那包撕下一包,總之,小東西們都沉浸在拆禮的喜悅中,完全忘了,拆的滿地都是垃圾,待會小屁屁要被打腫了。
周沉淵和何小燃看著,滿地狼藉,目瞪口呆,“小米粒,你是不是想挨揍啊?你帶著妹妹干啥壞事了,這些是你能撕的嗎?”
小米粒坐在地上,抬頭看著何小燃,義正言辭的說:“小小姨說了,小小姨的東西就是米粒的東西,米粒的東西就是小小姨的東西。小小姨不在家,米粒要幫小小姨拆禮!”
周火火:“對!”
何小燃一聽,手把腳上的拖鞋拿著手里,朝前走了兩步,小米粒跟周火火一見兩人連滾帶爬地爬起來,一人拽著一個箱子,一溜煙的朝里面跑去。
全世界媽媽的統一鎮絕招拖鞋,任何時候都管用。
周深淵手拍著腦門,“周鏡云到底像誰呀?我小時候可沒這麼喜歡吃零食!”
言外之意就是說小米粒像何小燃,何小燃無語地轉就走,要不是看在他小財神的份上,就要打他一拳了。
算了,去看看蕭一家,他們住在采薇山也不知他們住的習不習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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