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西適時的開口:“剛才這位婦人不是說了嗎?行兇者左肩上有個手掌印,只要你把左肩出來,上面沒有手掌印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
圍觀的百姓都看著烈火,烈火一時有點無所適從。
霍霖齊微瞇著眼睛盯著沐云西。
婦人突然沖上去扯烈火的領口,烈火一把甩開婦人。
百姓都疑的看著烈火,如果他沒有殺人,為什麼不敢出左肩。
烈火只能爭辯:“我左肩昨天不小心傷了。
霍霖封冷笑:“哪里會有這麼巧的事,既然本王遇上了這件事,那就不會袖手旁觀。”
婦人立馬朝霍霖封磕了一個頭:“民婦謝過王爺。”
“你什麼名字,家住哪里,被殺的夫君又什麼名字?都一一道來。”
“民婦李氏,家住向村,被殺的夫君張漢。”
此言一出,周圍的百姓都議論紛紛。
“張漢,不就是前幾天被秦王府管家殺害的人嗎?”
“是啊,怎麼回事,難道兇手另有其人?”
霍霖齊冷哼一聲,鬧了這麼一出,原來是想替管家申冤。
霍霖封挑眉,你猜對了。
沐云西提議:“看來,張漢被殺一案還有諸多疑點,今天圍觀的百姓都在這里,不如大家一起跟著去大理寺,問問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為何草草定案。”
百姓立馬跟著附和。
“對,我們一起去看看,那里到底有沒有冤假錯案。”
“走,大家一起去。”
霍霖齊冷笑一聲,偏頭吩咐了一個隨從一句,隨后彎腰進了轎子,隨從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退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的朝大理寺趕去。
宣王霍霖宣聽說霍霖封帶著一大群人來替管家申冤,他滿臉不屑:“哼,秦王府管家殺人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他霍霖封有何能耐能翻案。”
不過因為有百姓在場,霍霖宣只能再次主審管家殺人一案。
霍霖宣坐在主位上,一臉得意的看著霍霖封,霍霖封坐在堂下的椅子上,面無表。
霍霖齊坐在霍霖封對面,他看著霍霖封后的沐云西,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門外的百姓將主審堂圍得水泄不通。
霍霖宣吩咐開堂后,沐云西從容的站了出來。
朝堂上的霍霖宣拱了拱手:“大人,聽說你已經抓到了縱火殺害張漢的真兇?”
霍霖宣看了眼沐云西,這個無頭無腦的人,他可從來沒放在眼里過。
“那當然,來人啊,把真兇帶上來,讓秦王妃開開眼。”霍霖宣語氣里全是嘲諷。
霍霖封眼里著冷。
福泰被帶上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椅子上的霍霖封。
“王爺,快救救奴才,奴才是冤枉的。”福泰戴著枷鎖,踉蹌的跪到霍霖封面前,他上臉上有不傷,看來是被用過刑了。
霍霖宣得意的揚起手里的卷宗:“這是秦王府管家認罪的認罪書,上面還有他的簽字和畫押。”
沐云西一臉譏笑:“大人原來是這麼審案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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