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西抿著，表有點不自然。

霍霖封扯了扯角，率先說道：“這次進宮要警醒點，別再說話惹太后不高興了。”

“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嘛。”

“本王雖然和太后接的不多，但卻經常和顧老下棋，知道老人都喜歡耍些小孩子脾氣，你適當的讓著點，或者撿些好聽的話說，都比你說那些咒的話要討喜。”

沐云西撇了撇，但還是乖巧的點頭答應了，畢竟霍霖封也是為了好。

霍霖封有點詫異，居然這麼聽話？霍霖封以為沐云西又會反駁的。

“你剛才想說什麼？”

沐云西剛才想問霍霖封為什麼要親自送宮，不過還是又換了個話題。

“其實你也很關心太后的吧，我以為宮里的人，大多數你都不喜歡。”

霍霖封牽強的勾了勾角：“本王還不至于和一個老人介氣。”雖然太后很不喜歡他，或者不喜歡他的母妃，連帶他也不喜歡了。

沐云西抿了抿：“那……皇上呢？你很恨他？”

“他殺了本王的母妃，本王不應該恨他嗎？”霍霖封聲音立馬就冷了下來，眼里也著冷。

“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沐云西問得有點小心翼翼，怕又引起霍霖封的傷心事。

霍霖封沉默了半晌，沐云西以為他不會說了，霍霖封卻聲音低沉的說起了當年的事。

“母妃被殺那年，本王只有九歲，那天本王正在練功，看見母妃被皇上邊的海公公帶走了，本王覺得他們的神很怪異，于是就悄悄跟在了后面。”

霍霖封的思緒被拉到了母妃夜南死的那一天。

他跟到皇上霍焱的乾清宮后，霍霖封發現里面有好多人，有的跪在地上，上全是，他約聽見有人說那些人是夜南以前的部下，還有暗中培養的暗衛。

話里話外都在說夜南一直沒有放棄復國的想法。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夜南，著怒氣：“你不想給朕一個解釋嗎？”

“臣妾解釋了皇上就會信嗎？”夜南絕的臉上著倔強。

這時一道驚呼聲傳來，一個嬤嬤驚慌失措的跪到皇上面前，將一個渾扎滿針的布偶娃娃雙手舉到了皇上面前。

上面寫著皇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當時的霍霖封不明白那是什麼，他只聽見皇上痛心疾首的咆哮聲：“其實你一直想要朕死對不對，即使朕再怎麼掏心掏肺的對你好，你還是忘不了是朕滅了你的國家，所以你一直想要報仇是不是？啊！”

“不是！”夜南紅著眼大起來。

“那布偶上的名字哪來的，這世上只有你一人知道朕的另一個名字火焱，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手的時候朕臨時告訴你的。”

而且皇上的乾清宮也只有得盛寵的夜南可以自由出。

夜南盯著暴怒的皇上看了半響，笑了，遂不再說話。

在場的大臣全都跪了下來：“請皇上賜死夜貴妃。”

皇上置若罔聞，他死死的盯著夜南：“說，到底是不是你？”只要夜南說不是，皇上會力排眾議讓活下來。

夜南滿臉倔強：“我不會告訴你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夜南被皇上打翻在地。

霍霖封回憶到這里，雙拳得的，手背上的青筋一的暴起，眼里的仇恨似乎要將他整個人吞沒了。

沐云西想上前安他，可最后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