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嗎?”沐云西笑得意味不明,又從袖子里拿出一支玉簪舉到楚王面前,“大皇兄認識這支發簪嗎?”
楚王看到眼前的發簪,明顯的咽了一口唾沫,臉上也閃過慌之,他始終學不會楚王妃的那份淡定。
“這支玉簪是我從王若珂的發間取下來的,它看似普通,但卻是用珍貴的和田玉制的,敢問一個普通的三等宮,有何能力買得起這麼貴的發簪?”
“那你也不能說這就是本王送給的呀。”楚王梗著脖子爭辯,但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楚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楚王妃忿恨的瞪了他一眼。
沐云西笑而不語,看了眼楚王肩頭上的鸚鵡,突然將發簪舉到鸚鵡面前,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珂兒可喜歡?”
眾人還不明白沐云西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楚王肩頭上的鸚鵡就怕打著翅膀開了口:“喜歡、喜歡,謝謝王爺!”
在場的人都驚訝得張大了。
這只鸚鵡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楚王更是嚇了一大跳,差點把鸚鵡拉下來捂住它的。
沐云西勾一笑:“現在你們還有何話要說,我查過王若珂的死因,本不是被人玷污致死的,那些吻痕和被撕碎的服只是障眼法而已,王若珂真正的死因是服用了過量的胎藥,導致大出現而死的,未流干凈的臟就是最好的證據。”
沐云西轉眼看向楚王妃:“而且那胎藥也覺對不是王若珂自愿要喝的,起因有二,一是很有野心,一直不甘心做個丫鬟,現在懷上了一個王爺的孩子,那覺對是飛上枝頭當凰的絕好機會,所以是不可能自己喝下胎藥的。”
楚王妃面上沒什麼表,眼里卻藏著一份恨意和不屑。
一個賤婢也想懷上皇室脈,配嗎?只有楚王那個豬腦子才會被那樣的賤人迷住。
楚王妃在想到楚王的時候,眼里全是失和不滿。
沐云西繼續說道:“其二,王若珂兩只手腕上有明顯的淤青,那是被人用力按所致,結合指甲里的線,不難猜測是被人束縛住,然后強行灌下胎藥的。”
楚王妃眼前浮現出力灌那個小賤人胎藥的時候,小賤人驚恐又拼命掙扎的樣子,讓楚王妃心里生出了一肆意報復的快。
皮笑不笑的看著沐云西,也坦然承認了:“本妃是帶著胎藥去找過,本想和商量,讓喝了胎藥,以后也別再去糾纏王爺,本妃會給一筆錢,讓食無憂的渡過下半生,誰知非但不領,還發了瘋似的想撲過來打本妃,本妃看和說不通,于是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楚王妃在說話間還意味不明的看了霍霖封一眼,語氣更是晦暗不明:“興許是本妃走后,那宮剛好撞見了別人的好事,為了滅口,才被人強行灌下胎藥的呢?”
楚王妃的話其實百出,眾人聽了很是不屑。
沐云西也討厭楚王妃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態度:“儲秀門的二號偏房本就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曾經檢查過門口周圍,在門口外面我也發現了跡,若果王若珂是死在屋里的,那為什麼外面會有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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