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走了,此地只剩下他們三人后,真武不看了楚天生一眼,然后沉聲問道:“你剛才跟朱生民說了什麼,他居然被嚇那個樣子,對你畢恭畢敬的,還不準自己的侄子在學校呆了?”
“只是給他看了一點兒東西而已。”楚天生笑著回道。
“哦!”真武聽到這兒,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他能夠猜到,楚天生應該是用什麼很可怕很奇異的東西嚇唬了一下朱生民,除了這個他想不出別的,既然楚天生不愿意詳說,他也沒有再細問,而是轉過話題問道:“那你給朱天一什麼補償了?”
“朱天一當著眾多老師的面兒,極力辱我和雪清,您覺得我會給他補償嗎?也就是限于現實因素不允許,否則我當場就一掌把他拍泥,豈會留他到現在,說是給他補償,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楚天生一臉好笑地回道。
“說的也有道理,那小子此前在學校就是一霸,礙于朱生民的面子,只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我們也只能睜一眼閉一只眼,這回你把他給弄走了,算是為大伙兒除了一害。還有,朱生民以前一直都和我不對付,經常在下面搞小作,甚至有取我而代之的心思,這回你把他嚇了一嚇,估計他以后會收斂一些,這個我還要好好謝你。另外,我不知道你這本事是從哪兒學來的,這是你的個人,我也不好多問,不過我要提醒你,以后但凡別用還是不要用,以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謝謝舅舅的關心,我一定會注意的!”聽了真武的一番話,楚天生頓時一臉激地說道。
“既然你我一聲舅舅,那我還要再說一句,清兒是我唯一的外甥,也是我最疼的人,所以希你能好好帶,不要辜負了!”真武看著楚天生滿臉期許地說道。
“舅舅放心,我一定會雪清勝過自己生命的,絕不會辜負對我的一片真!”楚天生信誓旦旦地說道。
“希你能說到做到,好了,你們隨便吧,我先走了!”真武說完,便轉離開了。
“你舅舅對你可真好啊!從他看向你的眼神里,不難看出,他是真把你當了親兒來看待!”著真武離去的背影,楚天生不對曹雪清輕聲說道。
“那是當然,我外公外婆只有我媽和我舅舅兩個孩子,所以他們兩人關系一直都非常好,而我媽就我一個兒,我舅舅也是一個兒,算是人丁稀,所以我舅舅對我當然好了!”曹雪清輕聲為楚天生講述道。
“那你爺爺他們家呢?”聽了曹雪清的講述,楚天生不問了句。
“我爺爺只有兩個兒子,除了我爸之外,我還有個叔叔!”曹雪清輕聲回道。
“哦!我們家和你們家差不多吧,不過我比你多了個小姨,只比我大十歲而已,今年才二十九歲。”楚天生點了點頭,也笑著說道。
“呀!只比我大三歲,那我以后見了,是不是可以姐姐了!”曹雪清一聽,頓時一臉狡黠地笑道。
“不是,你想鬧哪樣兒?”一聽曹雪清的話,楚天生的臉立馬就黑鍋底兒。
“咯咯咯……”見楚天生臉黑的不能看,曹雪清立即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好了,別鬧了,剛才被朱天一那混蛋一攪和,咱倆晚飯都沒有吃好,要不咱倆再去吃一頓?”楚天生說了句,然后向曹雪清問道。
“好呀!那去哪兒吃?”曹雪清一聽,滿臉高興地道。
“去外面吃吧,在校咱倆的關注度太高,沒法兒吃!”楚天生說道。
“好!”曹雪清聽了點了點頭,也覺得現在應該避避風頭。
于是,兩人沒再說什麼,而是一同向校外走去。
就在兩人向校外走去時,叮咚!楚天生的腦海中如期響起了系統提示音,接著大屏幕上開始刷新出新的數據來:來自朱天一的恐懼功值1000點,來自朱生民的恐懼功值1000點,來自曹雪清的慕功值1000點,來自何萌萌的崇拜功值1000點,來自真武的賞識功值1000點,來自楊鐵林,梁淑儀,郭新等老師,以及同學們的恐懼,慕,崇拜等功值3000000點,現已累計功值3655000點。
當看到如此數額龐大的功值后,楚天生的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這可是他有史以來一次獲取的最多的功值,足足有三百多萬,那些老師和同學們真是太可太給力了,居然讓他狠狠地發了一筆橫財,相信系統靈若是知道他一次獲取這麼多的功值,也一定會驚掉下吧?賺了!賺了!這次是真的大賺而特賺,如果自己不花的話,絕對能用很長時間。
就在楚天生因為一下子獲取數百萬點的功值,而激的面紅耳赤時,曹雪清不一臉疑地問道:“你干嘛啊!想起了什麼事兒,激這樣?”
“啊!哦!那個……我是想起了你在床上向我求饒的形,所以才興激了這樣!”楚天生胡八扯地小聲道。
“討厭!這個時候居然想這事兒,流氓!”聽了楚天生的話,曹雪清俏臉一紅,輕輕打了楚天生一下,沒好氣地道。
“我這是高興啊!嚇尿了總是對你糾纏不休的朱天一,并且還把他給弄的永遠離開金融學院,而且還嚇懵了朱生民,他以后會對我畢恭畢敬,馬首是瞻,另外還得到了那麼多同學和老師的崇拜,所以這一高興,就想和你那個。”楚天生有鼻子有眼兒地說道。
“真的?”曹雪清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絕對是真的!”楚天生拍著脯,悄聲道。
“那一會兒吃完東西咱就做唄!”曹雪清小臉紅紅地聲道。
“嗯!啊!還真作啊!”楚天生一臉吃王八的樣兒,他也就是上說說,沒想到曹雪清還真想要,雖然以他的板兒,天天做也沒啥,不過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啥事兒都得有個節制不是。
“不是你說想要做的嗎?你不做拉倒,我還嫌到時候弄的腰酸呢?”曹雪清翻了個白眼兒道。曹雪清天天吃楚天生給的胎換骨丹,所以既使天天做也無所謂。
“做做做,咱今兒要做個夠!”楚天生悄聲道。
此時,兩人早已來到了校外。說了一會兒曖昧的悄悄話后,兩人沒再說,而是向街心走去,大廳廣眾之下說這事兒,哪怕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別人聽不見,那也有點兒別扭。
對此,兩人全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夫妻悄悄話得在床上說,不能在這種場合說!”走了一段路,楚天生又悄聲地說道,然后了鼻子。
“都是你啦!你要不提,誰會想這事兒!”曹雪清白了楚天生一眼,悄聲嗔道。
“好了,別再說了,再就我就要流鼻了,飯都不能吃了!”楚天生也無語地道。
“咯咯咯……”聽到這兒,曹雪清不笑了起來。
隨即,兩人不再談,而是進了一家川菜館。
吃完飯,出了川菜館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看到這兒,楚天生不無奈地說道:“一會兒還得上晚課呢,我是班長,不能逃課,那啥,那個,要不,咱們上完晚課再做吧?”
“先前說的人家心里那一個!唉!好了,回去吧!好像我多想要似的!”曹雪清白了楚天生一眼,聲說道。
“切!你以為你不想要,還心里,我看你是上吧!”楚天生撇了撇道。
“討厭!”曹雪清輕嗔了句。
“好了,走吧,回去!”楚天生沒再多談,而是擺了一下手道。
于是,兩人轉便向學校走去。
兩人進學校后,就分開了,楚天生獨自一人向宿舍走去,曹雪清也是獨自一人回了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后,楚天生不發現宿舍里空無一人,因為現在已經過了上晚課的時間,很顯然,徐木春等人全都去上課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也沒久留,亦是轉出了宿舍,鎖好門向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后,大家全都一片安靜,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看書,因為楚天生晚來,很可能會突襲,不久前就有一次,結果把他們罵了個狗噴頭,所以,自打那次以后,平時無論上課還是晚自修,哪怕楚天生不在,他們也老老實實地上。
更何況,今天下午楚大魔頭還發威了,將朱妍妍掛到了吊燈上,而且傍晚時還將一名老師給掛到了旗桿子上,聽說那名男老師還是學校一霸,是副校長朱生民的侄子,更嚇人的是,大魔頭居然將朱生民也給拎走了,也將其嚇個半死。
他們的大魔頭班長真是越來越魔了,不僅把麗迷人的大班導搞到了手,還做出這一件件讓人無法想象的事兒來,如此,他們如何能不怕,真是聞其名如聽虎嘯,觀其如見仙神。
見大家老實的都跟乖寶寶似的,楚天生也沒說啥,而是直接就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林夢楚看了楚天生一眼,想要說什麼,又沒有開口,其眼睛雖然已經不再紅腫,但看上去還是有些憔悴。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沒事兒,我批準的!”見林夢楚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楚天生不悄聲問道。
“沒,沒什麼!”林夢楚搖了搖頭,悶悶地回了一句,本是想問問楚天生下午的事兒,關心一下,可一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其朋友了,其有比自己好一萬倍的曹雪清做朋友,自己本用不著多此一舉,于是,就不想再問。
“你是想問下午的事兒,我會不會有麻煩吧?”楚天生主地悄聲道。
“嗯!”林夢楚重重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什麼,眼中卻突然閃現出了淚花,下午的事兒沒有去看,畢曉倩和林薇薇也沒有去看,因為們三個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楚天生更厲害的們都知道,把人掛旗桿子上又算的了什麼。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全都理好了!”楚天生輕輕地握了林夢楚小手一下,悄聲說道。
林夢楚聽了,一臉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看到這兒,楚天生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里也是酸酸的,不是滋味兒,林夢楚對他用至深他當然知道,可是世間并無兩全法,他總不能要了曹雪清,還要林夢楚吧,穆菲菲是他的地下人,見不得,難道也讓林夢楚如此?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做,這樣既對不起曹雪清,也對不起林夢楚,他不能為了自己好,而不顧他人的,那樣自己就真了地流氓了!
還有啊!這個同六或周日,一定要去和葉靈兒,杜婷婷兩人把事說清楚,否則再一直拖下去,真的是害人害已,到時候開不了口也得開,再舍不得也得說,爭取讓兩人不要真的離開自己,他還想著將來立一家娛樂傳公司,專門培養兩人呢。
想了一下這些事后,楚天生沒再多想,而是安安心心地和大家一起上起了晚自修。
兩節晚課很快就結束了,下課時,在同學們熙熙攘攘地向教室外面走時,林夢楚突然小聲地對楚天生說道:“我想單獨和你說點兒事!”
“什麼事啊!還這麼神神的?”楚天生先是聽的一愣,然后小聲地笑問道。
“你跟我出去單獨說,好不好?”林夢楚再次輕聲道,眼里滿是哀求之。
“好吧!”見林夢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楚天生立即點頭應道。
隨即,兩人向畢曉倩和林薇薇說了聲后,就一起出了教室。
很快,楚天生就帶著林夢楚出了教學樓,來到了場上,找了個遠離人群的涼椅坐下后,楚天生才輕聲對林夢楚說道:“現在沒有外人了,你說吧?”
下一刻,林夢楚先是一把抱住了楚天生,然后一邊流淚一邊輕聲道:“楚哥哥!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好不好?”
楚天生聽到這兒,腦袋頓時嗡的一下,像似要一下掉一樣,心臟也是狠狠地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巨痛。
沒錯,不是喜悅,不是興,而是疼痛,沒想到還真被曹雪清猜中了,林夢楚在知道自己和曹雪清的關系后,居然還要如此,這是得有多自己,多喜歡自己,哪怕明知以后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也要把第一次給自己,這是一種宣誓嗎?
足足沉默了半天,楚天生才輕聲對林夢楚說道:“楚哥哥知道你的心意,說句實話,楚哥哥也真想要,是男人沒有不想要的,可是理智告訴楚哥哥,我不能那樣做,我那樣做了,既對不起曹雪清,也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未來的男朋友,楚哥哥傷害你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傷害你,否則會遭天打雷劈的!”
“我不在乎,我就是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你才是我最喜歡最的人,第一次就應該給最喜歡最的人!”林夢楚趴在楚天生懷里,一邊哭一邊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不能那麼做啊!”楚天生說著,也落淚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為這事兒落淚,因為林夢楚太讓他心疼了。
其和穆菲菲不一樣,穆菲菲總給他一種帶著功利的覺,可林夢楚沒有,林夢楚才是純純的,真正的喜歡他他,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真正的心疼。他很想對林夢楚說一句,我不喜歡你,讓其徹底死了心,可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說不出口,那句話一出口,很有可能會要了林夢楚的命,所以他只能想別的辦法遮掩。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做,我不在乎的,我就是想要給你!”林夢楚不依不饒地,哭著道。
“真的不行啊!夢楚!聽話!”楚天生再次輕聲拒絕道。
“你是不是本不喜歡不我?”林夢楚突然抬起頭,輕聲質問道。
“不是,是我更曹雪清,所以我不能對不起!”楚天生看著林夢楚的雙眼,輕聲道。
“我明白了!”林夢楚輕輕說了聲,便轉離去。
看著林夢楚落寞而小的影,楚天生不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即立即穿上跟了下去,因為他怕其再做出什麼傻事兒來。
不過很快,楚天生就放下心來,因為林夢楚并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了宿舍。
到達林夢楚宿舍樓門口時,楚天生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跟進去,他怕呆會兒曹雪清給他打電話,再被三人發現,于是,轉就向曹雪清的宿舍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問自己,自己能要了穆菲菲,為什麼就不能要林夢楚呢?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虛偽了,自己剛才就應該答應林夢楚,要了其,可是腦子里卻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先不能要,先不能要,若是想要以后再要!
于是,這個聲音終于戰勝了,讓他最終拒絕了林夢楚的要求。
沒過多久,楚天生便進了曹雪清的宿舍樓,然后向樓上走去。
來到曹雪清的門前,他才忽然想起,沒,這個先不能讓曹雪清知道,說不定以后會給其一個大驚喜,想到這兒,楚天生先是收起了,然后推了推門,沒推,于是敲了兩下。
曹雪清聽到敲門聲,先是從貓眼兒看了一下,見是楚天生,便立即打開了門。
楚天生進屋后,曹雪清不一邊關門一邊輕聲問道:“來時怎麼不打電話?”
“以后我天天來,天天打電話啊?”楚天生無語地回了句。
“哎呀!你看我把這事兒給忘了,咱倆關系都公開了,我應該把宿舍的鑰匙和樓門鑰匙都給你一把。”曹雪清一聽,突然恍然大悟地道。
“其實你早就應該這樣做了!”楚天生翻了個白眼兒道。
“給,這個小的是樓門鑰匙,大的是宿舍門鑰匙!”曹雪清先是找到了自己的鑰匙串,然后從上面取下兩把鑰匙遞給楚天生。
楚天生接過鑰匙一邊收起,一邊說道:“以后我也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了!”
“那當然!”曹雪清說了句,就要往楚天生上撲,可是,剛撲到一半又停下了,然后奇怪地問道:“你眼睛怎麼紅了,不會是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