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孫分開后,陶仲沉就回了文華殿,一直沒靜。
可天一黑,一抹影就悄悄從文華殿飛了出去,往南池國而去。
沒多久,那抹影就降落在了蜀王府外不遠,找了個沒什麼人把守的門,溜了進去。
蜀王府確實布置了陣法,但這陣法并攔不住陶仲沉,進來后,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陶仲沉直接一揮手,迷暈了這里的護衛。
然后……循著容平夜的氣息,陶仲沉一路輕手輕腳地找了過來,從他房頂上,往下撒了一把。
“哼,你這老東西,我你修煉邪,拉不死你!”下完,陶仲沉暗哼一聲,沿著來時路,溜了。
他陶家擅用毒,就算容家擅醫,但要想解毒,也得花費時間。
等容平夜鉆研出來了解藥,哼,早就過三天了!
就讓容平夜拉個三天,最好能直接拉死了!
陶仲沉的戰斗力在容平夜之上,他收斂氣息后,容平夜兒察覺不到。
在陶仲沉走后不久,容平夜正練功呢,忽地肚子疼得厲害,急忙跑去了恭房。
一整晚,容平夜幾乎都在“一來一回”中度過。
北臨國皇宮的楚明希,自然不知道這個事,在司煜寒理完朝政回來,還把容平夜修煉邪一事,同他說了。
次日,司煜寒難得沒去上早朝,正陪楚明希呢,就聽辛公公稟報,“啟稟陛下,禮部尚書謝大人回來了,想面見陛下。”
禮部尚書?
司煜寒才皺了眉,就想了起來,是被他派去東昭國送賀禮的謝川,不得不忍住,偏頭看向楚明希,“希兒,我——”
“沒事,你快去見吧。”沒等他說完,楚明希便微笑頷首。
他為皇帝,有朝臣要來見他,肯定不能攔。
再者,也沒那麼膩歪,一刻也離不了他。
“好,等我回來,咱們去花園走走。”司煜寒點頭,并沒多說別的,只捧起的臉親了下,便起出去了。
謝川不僅僅是奉命去送賀禮的,還有便是,替他打探東昭國皇室的消息。
他得去見。
司煜寒過來時,謝川已在書房外等了許久了。
一見他過來,謝川連忙行禮,“臣謝川,見過陛下。”
“免禮。”
司煜寒擺手,領著他進了書房后,才坐下道,“你去了東昭國一趟,對東昭國皇室可有了解了?”
他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但離開之前,他還是要了解清楚其他三國的靜。
至也要保證,在他離開后,北臨國不會立刻被三國覆滅。
若有可能,他還會回來,將四國統一!
“回陛下,臣此番去東昭國后,倒是聽說了一些有關東昭皇室的事,”謝川點頭,說著,便從袖兜里拿出了一封信來,畢恭畢敬地遞給他,“臣都寫在這上面了,請陛下過目。”
還會省事的。
司煜寒瞥他一眼,手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眼,心里就有了數了,薄噙起一抹冷笑,“朕還道,那對母子從此高枕無憂了,如今看來,東昭皇室,怕是是四國中最的了。”
也怪東昭皇帝,沉迷不說,還放縱妃嬪生下一個又一個的王子王,以至于皇室斗不斷。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他從中干預后,東昭國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功夫對外折騰了。
“……”這話,謝川不知道該怎麼接。
畢竟,他們北臨國皇室吧,之前也是斗不斷,還是陛下斗的。
就是如今,聽說就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死了四位藩王,全都是留在藩地的,留在京城的那三位倒還活著。
只是不知,還能活多久了。
“謝川。”
他正暗自吐槽著呢,就聽陛下開口了,他一個激靈,連忙抬頭,“陛下?”
司煜寒眸半瞇起,瞥他一眼后,才道,“你再去東昭國一趟,替朕向一個人傳話。”
啥?
謝川聽得眼睛都瞪大了,“陛下,臣、臣才……”
他才回來啊!
陛下就不能讓他口氣啊?
“怎麼,你不愿意替朕辦事?”司煜寒眸略冷,盯著他。
謝川心里苦,可面上卻不敢表出來,搖了頭,“沒有,臣求之不得。”
他是想多為陛下辦事,但他才回來,想口氣啊!
“那你還不去?”司煜寒瞥他一眼,語氣不悅。
謝川覺得自己很苦,但還是應下了,就要走。
“行了,放你三日休沐,三日后你要馬不停蹄地趕過去。”司煜寒到底沒繼續逗他,說了這番話后,便抬腳走出了書房。
他還得陪媳婦兒去花園呢。
“……”謝川滿頭問號,很懵地看著陛下走遠,張了張,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陛下……方才陛下是在逗他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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