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
司煜寒只能點頭附和,但想到只剩下七日功夫,他又免不了皺眉,眉頭都快被他皺出川字來了。
藩王還剩京中的三位,除豫王外,還要除了兩位,他才能放心地離開。
但他并未放棄這兒的一切,到時,他會用那個傀儡替,暫時代替他,直到他回來。
司一司二他們固然是可信的,但他得找一個理由,一個能外出很久的理由。
這一趟出去,一年未必能回來。
“小子,”陶仲沉看了眼他,本來還想繼續冷臉,但到底沒繃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聲,“抓安排下吧,你要不想放棄這兒的一切,那你就自己想個辦法維持運轉。”
“我頂多能答應你,每過半年帶你回這兒一趟,但每次待的時間不能超過半個月,行了吧?”
這小子畢竟還是年輕啊,好不容易拼搏下來的,當然不肯舍棄。
說白了就是,還沒看淡這些世俗之。
“祖父?”司煜寒正犯愁,就聽到了他這句話,驚訝抬頭,看著他,眸中似帶了不可置信。
每過半年就能回來一趟的話,那他確實松了口氣,力也小了不。
“你沒聽錯,我早就和你說了,爺爺就是個刀子豆腐心。”見他驚訝,楚明希微笑開口。
可陶仲沉一聽孫對自己的評價,立刻就哼了聲,“說誰呢?你這丫頭,我可不是刀子豆腐心,我是真的刀子!”
對著孫說完,陶仲沉又看向孫婿,哼一聲,“你小子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不是看在這小子是他孫婿,又很可能是司無邪兒子的份兒上,他才沒這麼好說話呢!
“多謝祖父。”司煜寒雖然詫異,但也松了口氣,真誠地道謝。
這兒是容家人掌管的,陶家祖父要帶著他進出,出去還方便些,進來卻不容易。
他都記在心里。
“……客氣啥?都是一家人。”一聽他道謝了,陶仲沉反而有點不自在,別扭地擺擺手。
司煜寒微笑,但沒再說了,陶仲沉也覺得別扭,不想待這兒,干脆回文華殿去了。
但在離開前,他又回過頭來,朝楚明希叮囑道,“對了丫頭,你可別忘了教他一些基本的禮儀,別到時候去了咱們那兒,他還遵循這兒的禮儀,那就人看笑話了!”
說完,陶仲沉也不等孫回答,轉就走了。
他們那兒的禮儀?
司煜寒將目收回來,看向楚明希,眸中滿是好奇。
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禮儀,希兒那兒的禮儀會是什麼樣的?
“想知道?”見他看過來,楚明希笑瞇瞇地詢問,故意逗他,“想知道,那就先親我一下。”
“……”調皮的媳婦兒。
司煜寒寵溺一笑,搖搖頭,然后湊近,俯……在上啄了下。
“呃……”麻麻的!
楚明希這才想起這男人有多會,趕忙移開話題,“我們那兒和這兒一樣,都講究禮儀規矩,但尋常人家不是很講究,也就世家講究點。”
“首先,你要更正稱呼,我們那兒稱祖父為‘爺爺’,稱祖母為‘’,外祖父為‘外公’,外祖母為‘外婆’,其他人的稱呼,一會兒我寫給你,對了還有……”
楚明希雖然從小是在地長大的,但禮儀規矩那些,一樣沒落下,對這些早就刻進了骨子里了。
可真講起來,那絕對是一時半會兒講不完的。
直到快用晚膳時分,楚明希皮子都快講干了,這才停下,一道用了晚膳。
可令楚明希沒想到的是,司煜寒完全就是個“好奇寶寶”,接下去的幾日里,每日夜里,都拉著講那些。
一晃,便過去了四日,離回那兒只剩了三日。
這日一早,司煜寒召開了大朝會,凡在京員,五品及以上的,都必須上朝。
大朝會平日并不,每隔多久就有一次,但像今日這樣的,還是自陛下登基以來,第一次。
也因此,眼下文德殿外的員,都在私下議論。
“陛下忽然召咱們都來上朝,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
“呸呸呸,別瞎說!我朝如今是太平盛世,哪兒來什麼事?”
“這可不一定,我就聽說,最近邊關不太安穩,時常有流民擾,更有東昭國那幫人,一直派人挑釁西蒼國,加上西蒼國近來又出現大量的九張弓,我看吶,八又要有戰事了。”
四國雖有強有弱,但都在一片大陸上,哪個國家發生戰事,其他國家自然會被卷進去。
就在眾臣憂心之際,司煜寒從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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