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償失!
這四個字一出,就徹底將陶正松錮在了原地,直到不遠有賓客走來,他才找回意識,卻再沒提要進去質問兒的話。
看到他回過來,楚忱嫻心里松了口氣,一邊擔心著兒,一邊笑容滿面地招呼著來賓。
陶家為第一世家,陶仲沉又是陶家的上任家主,更是現任家主的父親,他的大壽,來了不大人。
七位世家家主來了自不必說,上級還派了不人過來,都是舉足輕重的人,還有商界大鱷們,也都來了。
若非陶家別墅夠大,今日這壽宴,人都站不下。
別墅。
“這排場還真是大啊!”容敬仁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著,邊品邊打量著今日來的人,心中嘆,同時又嫉妒不已,“陶容兩家明明是并列第一的,卻沒人認可我容家,都拿陶家當第一世家。”
“哼,你們這些人給我等著,等我爸閉關出來,別說陶正松了,就是陶仲沉,也不夠看的!”
這般想著,容敬仁心里總算好點了,正好這時有人過來敬酒,他便笑著同那人杯。
楚明希和司煜寒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容敬仁。
柳眉稍蹙,低聲同司煜寒叮囑,“煜寒,那個穿金西服的男人就是容家家主,容敬仁,此人險狡詐,但卻極為能忍,私底下,人人都他‘笑面虎’。”
笑著笑著,忽然就給你一刀的那種人,說的就是這容敬仁了。
永遠都忘不掉,那天無意撞見,容敬仁濫殺無辜的一幕。
若非當時的修煉火候還不到家,爺爺又不在邊,必定要沖出去,將容敬仁手刃了!
容家雖然習醫,卻是蛇鼠一窩,全都是畜牲!
“原來他就是容淮父親。”司煜寒應下,心里有了數,偏頭朝容敬仁看了眼。
二人原本并未打算和容敬仁有接,可就是這一眼,正好遇上容敬仁轉過頭來,再想避開,已經遲了。
“喲!這不是葉蓁丫頭麼?”
容敬仁看到了司煜寒,但沒當回事,畢竟他又看到了楚明希,立刻笑著走過來,“葉蓁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說你,這一出去就是二十三年,你容叔叔我可想死你了!”
說著,容敬仁便朝張開雙手,想著來一個“見面禮”。
“……”楚明希看得嫌惡,正要避開,就見……
“容伯父您好,我是希兒的丈夫,我姓秦名寒。”司煜寒及時出手來,學著他們這兒的禮節,主握住了容敬仁的手。
容敬仁看著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許是太詫異,有過一瞬的呆滯,可回過神來后,卻皺了眉頭,反手了他的手,面上帶著測測的笑,“秦寒?你說你是葉蓁丫頭的丈夫?”
對于楚明希有兩個名字的事,尋常人可能不知,但他是知道的。
也因此,在聽到眼前這小子說的時,才會那麼詫異。
一個臭未干的頭小子,居然敢自稱是陶葉蓁的老公?
這要是傳了出去,這小子絕對要被人弄死!
八大世家中,覬覦陶葉蓁的人可不!
“是。”
司煜寒劍眉微不可見地皺了皺,但手上卻沒松開,反倒加重手上力量,同他暗中較勁起來,面上道,“容伯父,初次見面。”
對于容家的人,他自然不會有好,尤其這人,還是容淮的父親。
至于他和容敬仁較量,若在外面,他自然不如,但這里是陶家別墅,容敬仁不可能用那芒。
憑力,他未必會輸!
“……”隨著他反撲,容敬仁心驚了下,暗道這小子到底是誰家的,力居然這麼深厚!
不過,容敬仁素來會做人,當下也沒再較勁了,笑著出手,在他肩頭上拍了拍,“秦寒,你很可以的。”
說完這句,容敬仁便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楚明希,眼睛瞇了瞇,隨即笑著開口,“葉蓁丫頭,這位你不介紹下?”
他說著話時,特意指了指司煜寒。
三人在這邊鬧出靜來,雖然并不大,但“葉蓁”二字,在八大世家和上級所有人中,早已是如雷貫耳。
眾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即紛紛朝這邊看過來,待看到居然真的是楚明希后,眼睛都亮了,趕忙圍了過來,想和湊近乎。
可還沒等他們開口,就聽到了……
“容叔叔還這麼年輕,怎麼就耳背了呢?”楚明希言笑晏晏地看著容敬仁,偏頭看了眼司煜寒,然后,揚起和司煜寒牽著的手給他看,“我先生方才說過了,他是我的丈夫,不知容叔叔,這回可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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