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也好,那個表小姐也罷,白素素讓傳話給了葉寒就丟掉不管了。
如果葉寒連這件事兒都搞不定,打著燈籠找的婿也不行就會嚴重懷疑自己和朱開元兩個眼睛都瞎。
好在,事總算得到了解決。
那個羅小姐最后給當地姓陳的員外當了填房。
“陳員外今年四十六歲,在當地是有名的富翁,前面死了兩房夫人,這是第三方,后院有份位的姨娘就有六個,還不要說沒有份位的。”
白素素……
婿的手段比自己還狠得多。
如果自己出手,頂多就是讓嫁人或什麼的,不會去給“挑”選這麼一個“好夫婿”。
所以,這個現代人真的不太適合混后宅啊!
但是,對這個結果確實很滿意。
至于葉夫人,葉大老爺也知道自己這個媳婦不著調,是夢魘了,直接下了命令不準出院子,不準見什麼表姑娘什麼的。
其實要做妖肯定是要有人配合的。
羅小姐都嫁人了,葉夫人再怎麼興風作浪也作不起來。
相反,因為這件事,徹底得罪了葉家眾人,也讓母子離心。
唯有公主完全不清楚這件事兒。
聽說病了,看在是婆婆的份上,還要去探。
周嬤嬤想阻止,最后還是由著。
要說,周嬤嬤也是有點腹黑的。
因為公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太后娘娘和駙馬保護得很好。
婆婆病了嘛,自然要去探。
毫無心機的探視,絕對是扎在葉夫人心上的一把利劍。
為兒媳,探婆婆也是天經地義的。
但是,葉老太爺知道事的原因啊。
當然不會允許這婆媳倆單獨聊天,派了二兒媳三兒媳跟隨,甚至下了命令,說幾句就離開。
理由是葉大夫人上有疾,怕過了病氣給公主。
“那母親那生養著,缺什麼派人來公主府取就是。”
公主是真心對婆婆的。
葉夫人聽到這句話就覺得是在顯擺。
在葉二夫人和三夫人的注視下,不得不變一聲豬應下。
等公主一走,直接將滿桌的禮掃落在地。
大罵公主是賤人,迷了兒子。
嚇得邊伺候的婆子和丫頭半死!
那是公主啊,辱罵皇家公主,這是不想活了還是咋的。
一個個的連忙勸說。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葉老太爺的耳里。
“蠢婦!”
當下就喚了大兒子過來。
“是不是打算要讓葉家人為陪葬?”
葉大老爺聽聞罵的那些臟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不止葉寒一個兒子,還有嫡長子,還有幾個庶子。
而且,葉家滿門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這要是被拖累了可怎麼辦?
“葉家不是養不起一個病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葉老太爺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
葉大老爺嘆息一聲。
“兒子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伺候葉夫人的丫頭發現大夫人喊不醒。
連忙請了府醫過來看診。
“急火攻心,心上……”
所以葉夫人是自己生氣把自己氣昏了?
昏了兩天后醒來,葉夫人徹底的不能說話不能彈了。
“中風了。”
葉寒知道這事兒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
作為兒子,他還是想問問他父親,是不是他下的手!
“這次,你是真的冤枉我了。”
葉大老爺倒是很清白。
“這般辱罵公主,我還正在想有什麼法子能讓閉,法子沒想出來,自己作死變了這樣子。”葉大老爺看向兒子:“對,為父是仁義至盡了!也自問對得起良心。”
畢竟是他的枕邊人,為了他了兩個嫡子一個嫡的妻子。
年時,也曾有過真心。
公主沒進門之前,和自己也算是有。
“也不知道怎麼就中了邪了,和公主過不去。”葉大老爺嘆息一聲:“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卻要作,這下將自己作來睡起來了又得到了什麼?”
“真不是你?”
“真不是!”
葉寒心里的疚一下就消失了。
看著兒子告辭離去的背影。
葉大老爺嘆息一聲。
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心了些。
當然,也是,那是生養的母親。
虎毒不食子,兒子自然也沒有吞食母親的道理。
這一次,葉大老爺也很意外。
雖然老太爺說是供得起一個病人,言外之意就是要手腳讓長期生病。
也沒想過要的命。
葉家也是很仁慈的。
這要是換了隨便哪一家高門大戶都容不得了。
也是命數吧。
府醫診斷出來是中風,又請了太醫,太醫的結論也是一樣的。
如今,是好是壞就看老天爺的安排了。
“主子,葉夫人中風癱瘓了。”
夜七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白素素。
“噢?是真中風還是?”
“是真中風。”
“看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作妖了。”
對這個結果,白素素表示滿意。
人就是這麼奇怪,白素素都覺得自己是雙標了。
葉夫人媳婦自己的閨,白素素肯定是不想馓過的。
但是,如果葉寒為了這件事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手的話,又會覺得墳過薄涼了些。
連自己親娘都舍得手的,還敢指他對枕邊人好嗎?
如今確認過不是葉寒的手筆,白素素心就放寬了。
至于是不是葉家人的手,那與自己沒關系。
后宮宅生活,白素素覺得很累。
人生短短幾何秋,將所有的力都花費在宮斗宅斗上面,真正是白白浪費生命啊。
“主子,有白家來信。”
白素素看時,是白德祥寫來的。
他為白老爺子守孝三年已滿,已今待朝廷安排差事。
“差點將他給忘記了。”
白素素拿著信去找了朱開元。
朱開元果然和兒子在一起正在討論著什麼事兒。
“娘,您怎麼來了?”
老娘一般都不管朝堂之事。
說懶得腦子。
事實上,老娘的腦子很好使。
“白德祥守孝已滿,我想讓你將他派到西域去,和你舅舅在一起。”
一文一武,在西域大展前途。
離盛京遠,也不會被人注意撬出他們的世來。
“好,兒子這就去安排。”
“不必高,從縣令做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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