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發作了姓柳的。
之后再沒人敢跳出來說事了。
圣旨也下了。
西域,接到了圣旨的時候,鄭將軍心里長長的嘆息一聲:看來,這里不久以后將易主了。
送走了傳旨的侍,鄭將軍和幾個副將就進了將軍府。
“將軍……”
他們這次窩曩的。
雖然也表彰了三軍,除了對死亡將士進行恤外,其他的人都沒有升職。
獨獨這個白素念,一個千總突然連升三級,還讓將一萬多俘虜給他理。
“將軍,此人留不得。”
周副將冷聲道:“將軍,屬下愿意走一趟。”
“放肆!”
鄭將軍厲喝一聲:“我堂堂大將軍,連容人之心都沒有嗎,豈能有這般齷齪的心思?”
心里雖然也難也認輸。
但是,鄭將軍還真是一個看得清時務的人。
畢竟,他知道,此人在皇上面前已經掛了號,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用腳趾頭都能想是什麼況。
到時候,他一個家庭都承不起皇上的怒火。
識時務為俊杰。
他在邊關多年,回盛京養老也行。
連皇位都是流的,更何況他這個將軍的位置。
該放就放,不要生事。
“將軍,末將只是不服!”
在坐的,哪一個又服氣了!
都是三四十歲在西域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風里來雨里去雪里行,這麼多年下來,最后被一個頭小子比下去了。
連升三級,真的是……
“不服什麼?”
鄭將軍就知道這些人不敢正視自己的短缺之。
承認自己不如人真的就那麼難嗎?
“這次戰役,我們只有十萬兵力,敵人來勢洶洶二十萬,若不是采用了白素念提出來的戰將敵人分開來,你們覺得,我們能贏嗎?”
眾人不吭聲。
還有那不怕死的還。
“他分散的都是烏合之眾,銳留在了我們這邊。如果他將五萬兵力都給將軍指揮,我們肯定也贏得輕松些。”
“就是,他一個千總,居然有五萬兵力,皇上不責怪他養私兵,還獎勵,怕不是……”
“大膽,不得多言。”
鄭將軍真是被自己幾個副將氣死了。
當真是天高皇帝遠,什麼話都敢講出來。
連質疑皇上的話都能說出來真正是不要命了。
“你們給我聽好了,好好做好本職工作的事兒,不要惹出是非來,本將軍到時候也保你不得。”
“是,將軍。”
鄭將軍不想和這些副將再說什麼了。
他安排了自己的護衛去給白素念傳令,讓他派人來接手俘虜。
人太多,他送過去怕出子。
想必這個年輕人有法子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白素念自己手上也有一萬俘虜。
“素念,這樣一來,就是三萬余眾了?”
白德祥有點擔憂。
“四叔,怕啥呢,人多多善善。”
“人太多,怕管不住。”
“他幾頓飯就老實了。”
就知道朝廷會有人不同意殺。
那些圣母一樣的存在,個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他娘的,一個個吃得腰肚兒圓,沒想過邊關將士浴戰。
輕飄飄的一句話:優待俘虜,顯出我大周的禮儀之邦。
這他娘的純粹就是扯淡。
你要當禮儀之邦,別人會因為你是禮儀之幫而不來找你的麻煩。
滾犢子的禮儀,禮儀只對文明人而言。
對一個強盜,你還講禮儀。
刀砍向你脖子的時候你去和他說說禮儀看,看他會不會放過你。
這些個老東西,真他娘的惡心人。
下次遇上這種人就應該扔到前線來試試。
殺,呵呵,殺了干嘛啊,多麼好的勞力。
這大西域多的是荒地,正缺勞力呢。
拉出來開荒種地不香嗎?
五萬人還管不了三萬多人,那就是笨死了。
“這樣做被人上了折子,還是會落下罵名的。”
說是苛待俘虜什麼的。
“四叔,放心,我就沒想過要什麼好名聲。”
他又不修仙當佛,好名聲有什麼用。
他要做的是名震四方的大將軍。
歷朝歷代,對待俘虜的辦法很多種。
白素念合了一下,覺得這個就是最佳的解決辦法。
至于收編之類的話就不用提了。
非我族,其心必異。
這些原本就是兇狠的狼,你還想要馴化羊?
也不怕反被咬傷。
養虎為患的事兒,他白素念不干。
那些個蠢蛋,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指責別人要怎麼怎麼心善。
真正是沒見過人間慘案。
經驗告訴白素念,這些人之所以是俘虜,首先一個戰斗力就弱,第二個是怕死。
戰斗力強的,要麼已經戰死了,要麼就逃跑了。
只有怕死的人才容易投降變節。
一旦有好,他又會變過去。
對這種墻頭草,你還指能收編改造?
再則,收編改造也是一大麻煩。
語言不通,人員眾多。
一旦抱團作,后患無窮。
也可能給自己留下的是一個爛攤子,甚至可能會遭來殺之禍。
因此,想要收編,那不是一二般的難。
白素念又沒想過要坐擁天下,不必要仁懷慈善的名。
只要有利于他就行。
所以,這些人兒不值得用好待遇對他們。
“化整為零,一千為一個單位,兩千人流看守,不能讓他們起妖蛾子。”
這次跟著白素念打仗的莊戶全都得到了朝廷的獎賞,讓大家越發興。
聽說有外敵的話,嗷嗷著像狼一樣。
個個都是戰斗力強的好手。
開荒種地從不會虛讓誰,打仗他們一樣行。
要知道,平時的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們除了裝備不行外沒有哪一樣不厲害。
不過,因為有白素念這麼一個千總,不,現在是參將在,所以,個個都不在乎什麼裝備不裝備了。
沒有標槍就自己造。
他們的鐵匠打制出來的比兵部發下來的還要好。
糧草也從不缺,家家戶戶都有呢。
白素念自己的農場糧倉有的是存糧。
白德祥初到時都愣住了,想不到小四這麼一個養長大的公子哥兒會種地,還能將地種得這麼好。
當然,他也有些擔憂,畢竟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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