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我付出太多,而我沒有為他做過什麼,反而拖累他了。”
郭氏知道高允瀟要明正娶自己的時候很懵。
而且,現在大表哥也來找他了。
不用講,大表哥肯定是來罵他的。
想著他要高家的人責罵,郭氏就很難過。
廳堂里,高允治看著這個二弟,就好像很久不認識了似的。
如果不是他的人跟著鄭八,是怎麼也找不到這個院子的。
想不到啊,真正是想不到,二弟居然不吭不響的在這里買了一個院子!
而且,看這況這個院子布置得很好也花了不的銀子。
“大哥,請坐。”
“……”
高允治看著這個弟弟簡直不知道從何說起。
原以為是他租下來的,一番打聽是買的。
“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大哥的話,你給我一個實話。”
“大哥,你說。”
“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著聶家做事兒?特別是聶長安?”
“哥,你真是高看我了,你自家兄弟最大的本事是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聶長安那樣的人看得上我什麼?”
否認?
“那你這個院子哪里來的錢買的?”
“早些年運氣好,下場次次贏,沒到一個月我就贏到了一個院子錢。”
這話,你敢信?
但是,除了這樣的理由,高允治實在找不出他從哪里來的銀子。
畢竟一個月只有十兩銀子月銀,在母親手上也只能拿上一二兩銀子的人,轉買了上萬兩銀子的院子。
實在是過于詭異了。
“怎麼,大哥懷疑我跟著聶家干了茍且之事?”
“聶家這次是一鍋端了,跟他有關系的人家沒有一個跑掉了。如果我真和他們有瓜葛,你還能在這里看到我?”
送牢飯還差不多。
高允治也覺得是這樣的。
可是,太多的意外和巧合讓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信他嗎?
“那郭氏,你是怎麼撈出來的?”
如果賭場能贏回一個院子,高允治不知道他有多狗屎運。
也不知道他會下多大的賭注才有這麼個發財的機會。
但是他知道,無論怎麼樣,郭氏不可能是從賭坊里贏回來的。
沒點本事怎麼干得這樣的大事。
“嗨,我的大哥人,我真是太天真的,那破地方不就是靠錢嘛,有銀子自然什麼事兒都辦得。”
花銀子辦的?
“你該不會是用了什麼調包計吧?”
這麼大的案子,縱然使用了瞞天過海的的計謀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啊。
而且,這事兒被捅出來也會牽連到高家的。
“你就不怕我們被連累?”
就為了一個人放棄高家全家上上下下一百多號人?
這讓高允治痛心疾首。
“當然不是,我可是聽說了這是朝廷的大案要案,連皇上都發怒了的案子,我怎麼可能會用這一招,放心吧,我花的銀子多,事辦得很好,不會有任何后癥的。”
高允瀟說得輕巧但是高允治不信。
“放心吧,我將阿撈出來是想和好好過日子,如果不能見人還不如陪著死了的好。”
聽聽,這都說的是什麼鬼話!
“你是認真的?”
“再真不過,我要娶阿,誰也不能阻止我。”
高允治心想信好不是父親面前否則一準兒會被他氣得心口疼。
“那郭家知道嗎?”
“我會去知會一聲的。”
當然不指郭家會送祝福。
就沖著阿進牢里后郭家遠遠避著這件事兒來看就沒敢指了。
告訴郭家,只是一種程序。
“你確定不會給高家帶來麻煩?”
高允治來,只是要確定一下這件事。
想要在高允瀟口中得到一點什麼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個兄弟從頭到尾就沒有認真對待過。
還是說,從頭到尾他就沒有了解過自己的弟弟。
“如果高大人害怕被牽連的話,我可以出族。”
“混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了一個人,不僅要氣死爹娘不說,連祖宗都不要了。
“沒意思,我就是想要娶我想娶的人。我已經丟過一次了,這一次,誰來也不好使。”
“你別胡鬧了。”
高允治很頭疼:“主要郭氏的份不起浪子,家里也不是不讓你娶。”
“不會起浪子,我敢保證。”
“行吧,那我回去給父母說”
“你的意思是,父母會同意?”
高允瀟還是希阿能得到父母的認可,那麼敏那麼膽小,如果不被父母祝福的婚事肯定不會到幸福的。
“我會盡量勸勸父母,只是,你既然都決定要親了,以后不可以再任了,我親以后,我給你找一個差事,好好當差掙點銀子,你總不能以后你的妻兒還要靠家里養吧?”
“再說吧。”
高允瀟心里苦笑,家里人真正是希他當差做正事兒。
事實上,他做的正事家里人永遠不知道。
嗯,沒錯,他還是他,那個高家吃吃喝喝玩樂樂的高二。
“哎,都不知道這一次是禍還是福。”
高允治離開這個院子的時候不由得慨萬千。
回去給父親說了會談的況。
“賭場贏來的?”
“是的,二弟是這樣說的。”
“你信?”
哪家賭場能讓他贏這麼多走?
賭場的東西,十有八九都出了老千。
你要能贏這麼多,下注就得百上千,高允瀟手上的銀子什麼時候能超過一百兩?
“不僅僅買院子,撈人也是花銀子辦到的,你也信?”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高老爺覺得事的真相是這樣,他的頭都可以拎下來給這個蠢兒子當球踢。
“父親,阿弟的意思是郭氏保證沒人會追究。看得出來,他這次是認真的。父親,如果娶了郭氏能讓他收心也未必不是好事兒。”
高允治不敢說阿弟為了一個人連出族的事兒都說出來的事兒。
不過,他也是想為二弟爭取爭取。
“想不到,我高家還有一個癡種。”
高大人能怎麼著?
不支持鬧得滿城風雨,最后那小子還是要將事兒辦了。
支持吧,老臉都丟盡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丟臉的事兒!
他怎麼就生了這樣一個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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