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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吃,夫人下毒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堵門

流藍、斂紫上了馬車,林婉城趕忙又拉著崔叔明急道:“叔明,余慶呢?你快讓余慶帶人去找找采薇!”

崔叔明按住的肩膀平靜道:“余慶幫我辦事去了。你放心,夏采薇沒事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前面的茶館找一個雅間,我再慢慢告訴你,好嗎?”

“可是——”林婉城還是有些不放心。

崔叔明看著挑眉一笑,認真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林婉城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對崔叔明的信任大概就是這樣簡單。林婉城對夏采薇的境稍微放心一些,就又問道:“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說晚上有應酬嗎?”

崔叔明淡淡往后看一眼:“就不許我們也來看花燈?”

林婉城這才注意道,在崔叔明后,平王正皺著眉看,神落寞。

林婉城看一眼早就滿臉通紅的衛子瀾,趕忙淡淡一笑,拉著衛子瀾一起上前給平王行禮。

平王緩緩抬手,示意們起,就轉頭對崔叔明道:“咱們走吧。”說完,自己就背著手當先向前走去。

平王與崔叔明走在前面,林婉城和衛子瀾攜手跟在后,一行四人很快就來到了位于正大街的茗香閣。

四人進了雅間分賓主落座,小二上了茶果點心,崔叔明又揮手讓仆從退下去,林婉城就忍不住道:“叔明,你是不是知道采薇在哪?”

崔叔明道:“你放心,夏采薇很安全,現在……就在保安堂。”

林婉城詫異道:“去保安堂做什麼?”話一出口,就又想起住在保安堂的金一川,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警惕地看一眼平王,不再往下說。

平王和齊王都是皇儲的爭奪者,平王雖然表面上隨和不爭,但是保不齊心里打什麼主意。如果讓平王知道夏采薇和金一川的關系,他指不定會利用采薇來給齊王一個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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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明卻好像對平王的在場毫不介意,他一邊喝茶一邊就將事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林婉城向來知道崔叔明的格,沒有把握的事他從不會做,既然他敢當著平王的面說出真相,就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原來,今晚的事早就有人預謀。

金一川不知從何打聽到夏采薇要出宮賞燈,早早就命人在燈會上支了一個攤子,也就有兔兒燈的那個。

等到夏采薇三人從攤前經過,攤主就會想盡辦法將那盞兔兒燈送到夏采薇手里。

等到三人再往前走,就會遇到一伙爭執的青年。只等三人走進,那伙人就會假裝起手來,人群就會

屆時,金一川早就安排了幾個人混在人群里,而他們的人就是把夏采薇從林婉城、衛子瀾邊沖散,把到一個小巷口,而金一川就在巷子里等

至于后來夏采薇是如何去的保安堂,自是不用多說。

林婉城將事的經過聽一遍,不由嘆金一川計謀的巧妙,只是,還有一些事想不通:“你是怎麼知道金一川的計劃的?”

崔叔明哈哈一笑,林婉城的臉蛋,林婉城見平王和衛子瀾坐在一旁,趕忙將他的手甩開,平王也不自覺地輕咳兩聲。

崔叔明就渾不在意道:“他在宮里闖了那麼大的禍,我總要找人盯住他的!防止他下次再頭腦發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他自己是死是活我管不著,可是總不能再讓他把你算計進去。”

林婉城知道,崔叔明還是對金一川夜探壽康宮的事耿耿于懷,趕忙將話題扯開:“那他為什麼要給采薇兔兒燈?”

崔叔明皺眉想了一下才道:“街上人多,熙熙攘攘十分嘈雜,金一川若不給夏采薇做上標記,他的人又怎能順利將夏采薇認出來,并送到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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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城想到夏采薇拿到兔兒燈時的怪異神覺得這盞燈應該不僅僅是標記這麼簡單,但是又實在想不出頭緒,只得作罷。

幾人正在雅間里討論金一川的計謀,雅間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林婉城走上前把門打開,門外站著的卻是余慶。

余慶見了崔叔明,趕忙回稟道:“將軍,事有變。”

崔叔明眉頭一皺:“出了什麼事?”

余慶掃一眼屋里的眾人,垂頭道:“金大夫和郡主被其他人盯上了。”

林婉城趕忙問:“什麼人?”

余慶道:“應該是齊王的人。那人見金大夫和郡主進了保安堂,就趕忙去回稟了齊王。只是,那人從太白樓出來之后,卻又打馬向西北方而去。”

西北方?他去西北方做什麼呢?林婉城記得,衛子瀾曾經說過,和夏采薇從花涼的包間里出來時看到了齊王,齊王應該也看到了,并悄悄派人跟蹤。只是他又去西北方做什麼呢?林婉城有些想不通。

崔叔明卻忽然冷笑起來,薄一啟,淡淡吐出三個字:“順天府!”

對了,順天府就在西北方向!

齊王確實是派人去了順天府,他讓人去順天府報案,說剛剛大鬧正街的匪首就躲在保安堂,命順天府尹方航帶兵捉拿。

方航得了齊王的命令,半點也不敢怠慢,點齊人馬,就向保安堂進發。

方航命人將保安堂團團圍上,一只蒼蠅也不許飛出去。然后就親自上前去門。

方航將保安堂的大門砸的“乒乓”作響,過了許久,才終于有人來應門,方航一見金一川從里面走出來,就馬上厲聲喝道:“有人舉報你們這里私藏匪首,本帶兵搜查,識相的就趕快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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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川為難道:“大人,保安堂是藥鋪,又不是賊窩,怎麼會私藏匪首?大人還是去別捉拿吧!”

方航氣的眉倒豎:“放肆!有沒有匪首是你一屆刁民說了算的嗎?本搜查之后自有公論,還不快快滾開!”說著,方航就要往里面進。

金一川將子往門前一堵,拱手道:“大人,今日小店來了貴客,實在不宜驚擾,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方航一聽保安堂里有貴客,心里立刻就犯了嘀咕:在京城,最不缺的人就是貴人,那些個了不起的人自己是一個也得罪不起。在這些大佬面前,稍有行差踏錯,只怕頭上的烏紗就要不保。

方航一猶豫,就回頭去看邊那個小廝打扮的人。那人陳州,是齊王府上的家奴,也是齊王派去順天府報案的人。

陳州一聽保安堂有貴人,立刻就想到了惠郡主。他暗暗朝方航使了一個眼,暗示他一定要闖進去。

方航有了陳州的支持,也就等于有齊王在背后撐腰,氣勢重新盛了起來:“快給本滾開,耽誤了本辦案,本就將你連同匪首一同治罪!”

金一川卻仍然沒有讓步的趨勢,他的站在那里一,臉上的笑容也有些變冷:“大人,小人說過了,我們店里沒有什麼匪首。而且,你若沖撞了這位貴客,怕是吃罪不起,還是請大人三思而后行!”

陳州終于忍不住了,他繞過方航走到最前面,一把抓住金一川的領子惡狠狠道:“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再不讓開,老子將你一起綁了!”

金一川仍是書生的裝扮,所以乍看之下,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手無縛之力。金一川面對陳州的威脅,不怒反笑,只是臉上的笑容冷而又古怪:“你能那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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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州怒火沖天而起,舉起拳頭就要砸下來:“那就讓你看看老子能拿你怎樣!”

不曾想拳頭還沒有進,金一川腳步往旁邊一錯,陳州就一拳打了個空。

陳州一擊不中,瞪著金一川罵罵咧咧道:“媽的,你還敢躲?”他擼著袖子又要往上沖,金一川卻再沒有給他手的機會,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反應不及,整個人就像破布一樣飛了出去。

方航見勢不對,往后一招呼,衙役們紛紛掌走上來。金一川不慌不忙迎戰,霎時間,保安堂里刀劍影、拳來腳往,打的難分難舍。

不到三十個回合,金一川已經打倒了十來個。他一夫當關,那些兵竟沒有一個能進到堂的。

陳州眼見己方落敗,不由大怒:“媽的,你這混蛋莫非是跟什麼人做見不得人的事?”

金一川眼中寒一凜:“你說什麼?”

陳州用袖子抿干凈角的雪沫,冷笑道:“如果你不是在跟什麼人做好事,怎麼會怕方大人搜查?”陳州滿臉得立在堂中,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

金一川眼睛瞇起來:“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做跟什麼人做好事?”

陳州哈哈一笑道:“你不用瞞我們,剛剛已經有兄弟看見了,有一個子從后門進來,不是找你這個小白臉好事,還能是什麼?”陳州早就與齊王商量過了。

齊王讓陳州將順天府的人引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借著方航的手捅破金一川和夏采薇的,到時候夏采薇就會為人人得而誅之的破鞋,自己也就有借口悔婚。

“你這話可是在說我嗎?”陳州正將一個妙齡子如何趁著夜來到保安堂,又如何從后門悄悄進描述的繪聲繪,不曾想,堂忽然走出來一個貌婦人。臉上怒氣騰騰,束手站在堂門前,此人正是定遠侯夫人林婉城。ωWW.166xs.cc

林婉城和崔叔明幾人本來在茗香閣飲茶,但是余慶回報說齊王派人去了順天府。崔叔明稍微一腦子,馬上識破了齊王的詭計,在林婉城的苦苦相求下,他就帶著林婉城、衛子瀾往保安堂救駕。

崔叔明帶著林婉城、衛子瀾剛從后門進來,方航就帶著大隊人馬趕來,立時就將保安堂圍了個水泄不通。

方航帶人門,金一川依計出去與他們周旋,耳聽得陳州說話越來越放肆,幾乎要將夏采薇抖摟出來,林婉城不忍名節損,終于忍不住怒氣就沖了出來。

陳州面對著怒氣沖沖的林婉城只覺一同涼水兜頭潑下,從里到外都是心涼:怎麼會是?我明明看到惠郡主進來了,怎麼又忽然變了定遠侯夫人?

可是陳州的話已經說出,再沒有轉圜的余地,他只好著頭皮道:“崔夫人,我知道你心善,可是也沒必要為了別人毀了自己的名節,我明明看到進來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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