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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吃,夫人下毒了》 第一百十六章 參奏

只是林婉城不明白,一個來自蜀地的孩怎麼會跟一個蘇州的公子扯上關系,還莫名其妙的為他的妻子呢?

夫妻兩個回了淺云居,崔叔明就去衙門辦公,林婉城則坐在窗前繡花。

繡的是一副百子圖,要用到十幾種不同線。林婉城探頭一看,竟然了用來繡草葉子的綠線。

“安蘭,綠線沒有了,快去找一些來。”林婉城習慣的去安蘭。可是旁邊卻沒有應聲。

林婉城抬頭一看,安蘭正站在旁發呆。的一雙眼睛似是盯著架子上的梅瓶,瞳孔的焦點卻不在瓶子上。

“安蘭,安蘭!”林婉城又兩聲。安蘭猛然回神,卻看到林婉城笑盈盈看著

林婉城道:“在想什麼,這樣神?”

安蘭咬著,似是猶豫著該不該說。林婉城不由笑道:“有什麼事只管說,縱使咱們解決不了,總還有侯爺給咱們撐腰,是不是?”

安蘭點點頭,皺眉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奴婢瞧著……”抬手指了指金香院的方向,“那位夫人眼的很,只不過不是的臉,而是的背影……”

林婉城就笑道:“不就是樂樂的姐姐嗎?咱們剛剛也說過。”

安蘭趕忙搖頭:“奴婢的意思是,咱們頭一回見到的時候,就是夫人您救樂樂的那一回,奴婢瞧著的背影就已經覺得眼了。”

林婉城眉頭微微一蹙:“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了,當時我似乎也有這種覺,只是有些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安蘭趕忙道:“夫人,您覺不覺得的背影跟……很像!”

?”久不聽人提起這個名字,忽然聽安蘭說起來,林婉城心頭還是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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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帶著安蘭、竹、落紅、嫁到定遠侯府,幾經波折,落紅亡故,叛逃。想一想,林婉城還是忍不住一聲嘆息。

卻聽安蘭又道:“只是們兩人背影雖然像,但是樣貌麼……實在是千差萬別。莫不是個巧合?”

樣貌千差萬別?這一句話讓林婉城腦中靈一閃,想起一樁舊事來。

林婉城問:“安蘭,你可還記得是哪里人?”

安蘭點點頭:“我們四個一同進府,我曾聽提起過,是北方人,約記得是徽州一帶的。”

林婉城點點頭:“可曾去過南方,比如蜀中一帶……”

安蘭想也不想就搖頭道:“我們很早就來到小姐邊,自此幾乎就跟小姐形影不離……”

林婉城想了想,搖頭道:“不應該,我可以肯定去過蜀地。我記得,曾經提過一種雜耍的名字變臉……”

安蘭不疑問道:“變臉?什麼是變臉?”

果然,安蘭是沒見過這種雜耍的。“變臉是蜀一帶特有的雜技,表演者帶著臉譜,能在極短的時間切換臉上的表,咱們這里是沒有的!”

那個時代,通很不發達,蜀一帶尤其閉塞,自林婉城重生以后,除了樂樂,幾乎還沒有見過蜀中的人。

安蘭好奇道:“咦,咱們這里既然沒有,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糟糕,一時得意忘形,竟然忘了這個。林婉城心里苦不迭,幸虧反應還算靈敏,趕忙道:“我是在一本書上看過的。”害怕安蘭窮究底,接著問“哪本書?名字什麼?”之類的話,就趕忙將話題轉開:“所以,我可以肯定去過蜀地。可是依你所說,好像又沒有什麼機會出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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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蘭搖頭苦惱道:“夫人都想不出來的問題,奴婢這麼愚魯,肯定是不知道的。不過……樂樂既然是蜀地的口音,那麼他的姐姐應該也是蜀人。”

主仆兩個正說著話,竹卻從外面氣呼呼進來。林婉城看著氣鼓鼓的模樣,不由笑道:“是誰又惹咱們的小人兒生氣了?”

竹一跺腳,害道:“夫人——您要是再拿奴婢開心,奴婢就不跟您說了!”

林婉城哈哈就笑起來,安蘭就道:“好了,有什麼事快說,不要吊人胃口。”

竹的臉立刻就沉下去:“還不是外頭那些百姓,整日里什麼況也不了解,就只會信口傳些有的沒的……”

林婉城知道竹這丫頭大約出了一趟門,又聽到了什麼難聽話,不由將手中的繡架放下來,端起茶杯,慢慢撇一口,淡淡道:“外面又傳出什麼好聽的了?”

竹氣道:“說起來就讓人生氣,那些人竟然說侯爺害怕韓……崔狀元搶他的侯位,就故意跟吏部的人打了招呼,要將他放外任!”

林婉城一挑眉:“崔坤鵬的職已經擬定了嗎?”

竹道:“可不是!據說是被放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還說這一切都是侯爺從中作梗。您說,咱們侯爺是什麼份,當真要為難他,能用這麼下流的招數?我看啊,他們就是以己度人,每一個好東西!”

安蘭嚇得臉都青了,趕忙看一眼門外,厲聲對竹道:“住口!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存心給咱們主子惹事是不是?這些話是你一個奴婢該說的嗎?”

安蘭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口不擇言,趕忙噤聲。

林婉城卻擺手道:“安蘭也太小心了,這淺云居是咱們的大本營,如果在戰場上,那就是咱們的中軍大帳,豈會讓一些細作混進來?”轉頭又板著臉對竹訓道:“不過安蘭說的也在理,有些話你在這里說說是沒什麼,怕只怕你說順了之后,在外面也不知顧忌,到時候,只怕就要惹禍了。謹言慎行才能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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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都趕忙垂頭稱是。林婉城看著怒氣不減的竹,不由笑道:“好了,你也別生氣了。是非黑白自有公斷,侯爺沒做過,自然就不怕別人說。長在別人上,咱們還管得住比人如何說?流言就像是臭氣,你不用管它,風自然會吹散的。”

竹就道:“可是咱們總這麼忍讓也不是個辦法,不知是哪個黑心肝的這麼歹毒,今日說咱們侯爺不孝,明日說咱們夫人不慈,真是氣也氣死了!”

林婉城豈不知道竹是在指著和尚罵禿驢?誰傳的謠言,當然是崔佟氏那兩母子!

從前,崔佟氏將崔叔明視為親子,惜他的名聲如同玉,縱使生氣,也只會在外人面前說林婉城的不是,從不會開口說崔叔明一個不字。因為心里很清楚,聲譽對一個在朝為的人來說是多麼重要。

后來,崔叔明的份曝,崔佟氏對他就恨之骨,縱使想著法的抹黑他。的打算林婉城自然清楚,無非就是想讓崔叔明為眾矢之的,然后借機推崔坤鵬上位。

只可惜,注定要失了。崔坤鵬還沒有在朝中站穩腳跟,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腰打他。放外任這件事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嗎?

崔坤鵬自京以來,一直十分低調,不過,行事低調并不代表不會出馬腳。他一個應考的舉人,先認了親娘,后又中了狀元,再接著就風風地回到定遠侯府,為府里名正言順的主子,若說他背后沒有推手,任誰都是不信的。

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崔坤鵬背后一定有座靠山。至于這人是誰呢?其實也不難猜。

崔佟氏的娘家與齊王府由著剪不斷、理還的關系,的弟弟佟燦勛更是因為卷齊王弊案而被暗殺,所以,幾乎可以肯定,就連崔佟氏都已經倒向齊王一派,那個費盡心力才重回母親懷抱的兒子自然也是齊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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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吏部才會將崔坤鵬外放的那麼偏遠的地方。因為,吏部是鄭王的勢力范圍。

林婉城又聽竹抱怨了一會兒,就揮手讓退下,竹剛一轉,安蘭忽然想起一件事:“竹,你覺不覺得齊悅夫人的背影像一個人?”

竹幾乎是口而出:“你也覺得的背影像嗎?”

“像?”林婉城手中的針線一頓,眉頭不自覺就擰了起來:如果安蘭一人這樣說也就罷了,可是就連竹也看出不妥來,那就很說明問題了。

雖然自小在林婉城邊伺候,但是跟安蘭、竹相的時間要更長一些,所以林婉城對悉程度自然沒有安蘭、竹高。

卻見竹翻著眼皮想了一想,接著道:“今天早上把咱們送出金香院,一轉,奴婢簡直嚇了一跳。可以這麼說,如果單看背影的話,說們倆是一個人只怕也有人信!”

一個人?林婉城心頭一跳,腦海里好像有一亮閃過,可那亮太微弱,而且幾乎是一閃而過,林婉城反應稍慢了一點,就沒有抓住。

過了兩天,府外的流言并不像林婉城說的那樣隨風散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甚至連朝中的史都知道了,左都史王朗王大人還因此參了崔叔明一本。

好在,隆乾帝對崔叔明還是信任的。他看看龍書案上,白紙黑字將崔叔明的人品描述的拙劣不堪,再抬頭瞅一眼靜默地站在朝班之中的崔叔明,慢慢嘆一口氣,就將王朗的奏本扔在一旁。

然而,王朗大有不死不休的神。他見隆乾帝對自己的奏章置之不理,就直接邁步走出朝班,一拱手,沉聲道:“啟奏皇上,臣參奏定遠侯爺崔叔明門風不嚴之事還請皇上示下。”

隆乾帝抿著沒有開口,鄭王卻笑著站出來道:“王大人,關于那些流言,本王也聽說了,只是捕風捉影的事,實在是不可信!”

王朗拱手道:“王爺,空豈會來風?如果侯爺真的嚴以律己,豈會有人傳出這樣難聽的話嗎?”

平王也道:“新科狀元的職是由吏部擬定的,崔侯爺雖然地位顯赫,卻從不曾聽說他與吏部哪位大人有私,所以,此事的可信度實在不高。”

齊王冷笑道:“聽六弟的話……你好像對崔侯爺的人際關系很了解。不過,就算你與他再親……”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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