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段嬰寧立刻搖頭否認了。
若先前與宋承泓的見面,只是稀松平常倒也罷了!
可偏偏是在那種況下……若宋承泓知道,他小小年紀將人活埋時,就已經被段嬰寧全部給看在了眼里,只怕這會子會殺人滅口吧?!
畢竟這位,可不是個好惹的!
“可本王總覺得,段二小姐有些眼。”
宋承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本王雖從未與段二小姐見過,可段二小姐的樣貌,悉的。”
糟糕!
他莫不是想起了那件事吧?!
也不對啊……
當時是全程將宋承泓的所作所為看在眼里,可宋承泓并未發現的存在!
否則,也不會留著了!
見段嬰寧臉有些不大自然,宋承鈺忙笑著打圓場,“二哥,你好歹含蓄一點,可別嚇壞了嬰寧姐姐!人家可是個姑娘家!”
“要我說啊,你們定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否則怎的嬰寧姐姐一見了我二哥就要逃,二哥一見了嬰寧姐姐,就覺得在哪里見過呢?”
這丫頭開始發揮自己“胡謅”的三寸不爛之舌了。
笑嘻嘻的說道,“都說是今生有緣,才能有這樣的覺。”
“所以你們倆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聽著胡說八道,段嬰寧只想翻白眼。
還上天注定的緣分呢……才不稀罕這勞什子緣分!
這上天,是故意在玩兒吧?!
給的是一朵又一朵的爛桃花!
就不能靠譜一些,給來個如意郎君?!
前有提起子不認人的容玦,后有怎麼甩也難以甩掉的容彥。如今倒好,與容玦剪不斷理還呢,倒是又來了個心狠手辣的毒辣王爺……
段嬰寧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
老天爺啊!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啊!
見不說話,宋承泓接收了宋承鈺的眼神示意后,便笑著請了段嬰寧座。
“既然段二小姐已經來了,也就別著急走了,先用過午膳再說吧!你若當真有事,等用過午膳后,本王親自送你過去。”
這些年來,他邊的確很缺人。
不過并不缺暖床的人。
缺的是忠王府的主人!
雖說段嬰寧未婚先孕,還是被容玦退婚過的……
原本宋承泓對沒什麼想法,今日之所以愿意來見,也是被宋承鈺這丫頭給纏的頭疼!
他對一個未婚先孕的人,并沒有什麼好。
對于宋承鈺所說,嬰寧姐姐如何如何貌如花,宋承泓也并不抱希。
哪知今日一見,承鈺這丫頭果然沒有騙他!
段嬰寧這個人……
至樣貌上,并沒有讓他失!
宋承泓對還算滿意。
他是高高在上的忠王,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今日難得對段嬰寧有興致,自然不會輕易放了離開。
就這樣,段嬰寧被這兄妹二人給“”的坐了下來。
面對滿桌的味佳肴,沒有半點胃口。
也不知容玦帶著團寶去哪里,做什麼事了……
怎麼會突然想到容玦那臭男人?!
段嬰寧猛地驚醒過來。
“不對不對,我并不是擔心容玦那狗男人,我擔心的人一定是團寶!他大清早就帶著團寶出門,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我只是擔心我兒子罷了……”
才不擔心容玦呢!
他死在外頭,都與沒有任何關系!
聽著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語,宋承鈺好奇的問道,“嬰寧姐姐,你在說什麼呢?”
宋承泓也好奇的看著。
段嬰寧臉有些窘迫。
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一點事了。”
“方才本王似乎聽到你說起容玦……”
宋承泓眼神微微一沉。
不過他眼中的郁,稍縱即逝,快得就連段嬰寧都沒有捕捉到。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段二小姐,你與容玦也算是舊相識了。如今既然你們已經退婚,有些事不知本王可方便詢問?”
“還請忠王直言。”
“你與容玦,如今到底是什麼關系?”
宋承泓挑眉問道。
段嬰寧對他這個直接的問題有些不太爽。
尤其是他似乎并未發現的不爽,詢問時語氣也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恕我直言,你與容玦既然已經退婚了,如今便是毫無關系!段二小姐若是與容玦來往過,不得會讓人說閑話啊!”
宋承泓似乎沒有察覺到臉有多難看,仍舊自顧自的說道。
段嬰寧眉頭擰得更了。
與容玦什麼關系,來往是否切,與他又有什麼關系?!
與容玦不該來往切,難不就該與他來往切了嗎?!
面對他的詢問,段嬰寧心里的不爽一點點升高。
“我與忠王,也沒有任何關系吧?”
的語氣有些生。
察覺到的不高興,宋承泓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說起來,此事也算是本王多管閑事了。不過本王之所以如此叮囑,也是一片好心啊!”
“不必忠王費心。”
段嬰寧不高興,便會直接表現在臉上。
若說方才,還因為他是忠王、因為他的心狠手辣,讓心生忌憚。
可這會子當真不高興了,即便你是天王老子,也一樣不高興!
站起,冷著臉說道,“今日這頓午膳,嬰寧先謝過忠王好意了。我與忠王子不合,話不投機,便先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才懶得多費舌!
不知怎的,看到宋承泓說起容玦時、那副不自帶著高傲的模樣,讓段嬰寧心里很是不爽!
這種不爽,比方才的不爽更甚!
似乎,可以容忍宋承泓說怎樣。
但絕對不能容忍,他說容玦怎樣!
雖說方才宋承泓倒也沒有明著說容玦如何如何,但段嬰寧聽了就是想打人!
見要走,正在大快朵頤的宋承鈺也連忙站起,“嬰寧姐姐,你怎麼要走了?咱們點了一大桌子菜,還沒開始吃呢!”
“你慢慢吃吧。”
段嬰寧語氣仍舊冷冰冰的,還有些沖。
倒不是對宋承鈺不爽,只是無端不喜歡宋承泓!
宋承鈺便有些手足無措了。
能瞧出,嬰寧姐姐這是不高興了……
宋承鈺忙轉頭看向宋承泓,剛要眉弄眼讓他哄哄段嬰寧,便聽他語氣微沉的說道,“段二小姐這是生氣了?難不,就是因為本王提了容玦?”
“這也算是揭了你的傷疤?”
“不知段二小姐,可知容玦這幾日做了什麼、又如何與人說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