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溫大小姐絕世聰明,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才對。”
段嬰寧湊近,“畢竟溫大小姐當初擄走我兒子的時候,就該知道他是我的命!”
“既然溫大小姐敢我的命脈,我又怎會輕易放過你呢?!”
此時的段嬰寧,臉上已經沒有了半分笑意。
臉上籠罩著一層濃濃的云,眼中冷厲的鋒芒遮掩不住,落在溫永晴上仿佛是無數把看不見的利刃,能將刺的渾都是窟窿!
四下無人……
段嬰寧若當真想對做點什麼,輕而易舉!
溫永晴雖有武功傍,可這會子的厲害,就是走兩步都有些費勁。
想起方才段嬰寧突然靠近……
溫永晴倒也不是個傻子!
立刻警惕起來,“段嬰寧,你對我做了什麼?!”
溫永晴了雙……果然漸漸的開始麻木了!
方才還只是虛,倒也還能彈。
可知片刻功夫,雙又麻又痛,就連抬起來都做不到了!
溫永晴不得不悲催的承認——這會子,仿佛是個廢人!
這讓心孤傲的溫永晴如何接?!
竟是栽在了段嬰寧這樣的人手中?!
“段嬰寧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對本小姐做什麼,溫家不會放過你的!我祖父,一定會親手將你碎尸萬段!我祖父你應該聽說過吧?”
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眼下除了盡量從語言上來制段嬰寧之外,溫永晴什麼也做不到!
就連氣勢,都低了段嬰寧一大截!
真是奇了怪了!
平日里暗中觀察,這個人分明是個好欺負的才對。
誰知這會子氣場全開,竟是讓都不敢與之對視!
不愧是……
不敢繼續想下去,只將眼底的鋒芒盡量表出來,厲聲沖段嬰寧說道,“你要是敢對我怎樣,你知道后果嗎?!”
“就是寧遠侯府,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寧遠侯府?
不就是寧遠侯府的小姐?
段志能與周氏雖不疼這個兒,到底也是段家的脈。
難不,段志能還會親手殺了不?
段嬰寧冷笑,“你這個威脅,好像不立呢!你若說溫家不會放過我,我還會相信。可寧遠侯府……難不你才是寧遠侯府的小姐?”
只無心的一句話,哪知卻讓溫永晴變了臉!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是寧遠侯府的小姐?!”
溫永晴尖聲說道,“我分明是溫家小姐!你拿什麼寧遠侯府來辱本小姐!”
辱?
段嬰寧一樂,“是,你清高,你不得了,你溫家是高高在上,是我們寧遠侯府不配與你相提并論。”
溫永晴這才反應過來……方才的態度,好像有些過激了。
不痕跡的看了段嬰寧一眼,只見這人好像沒有察覺到什麼。
方才的一番話,似乎也是有口無心。
不過是為了諷刺罷了,并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
溫永晴無聲的松了一口氣,“段嬰寧,你到底想做什麼?”
知道眼下與段嬰寧,想必不是對手。
畢竟,的都已經被“廢了”,在段嬰寧面前本掀不起什麼波瀾……溫永晴也不是不識趣的人。
的段嬰寧不吃,那就來的!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一些,“段嬰寧,你可不要想不開。你明知我是溫家唯一的脈,也知道溫家在京城的地位。”
“你若是對我怎樣,可是要一命償一命!這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再說了,你不為你自己考慮,好歹也要為你兒子考慮吧?”
見段嬰寧對的語威脅,似乎不怎麼冒……
溫永晴只好從團寶下手,“你兒子本就是個沒有爹的孩子,已經很可憐了!難道你還讓他做個沒娘的孩子嗎?”
“沒爹沒娘,那可是孤兒!”
“孤兒命苦,將來多委屈呀?”
段嬰寧瞇了瞇眼,沒有說話。
“你也知道我祖父多在意我,你若是敢對我怎樣,我祖父不但不會放過你、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兒子呀!你總得……”
“閉!”
段嬰寧冷喝一聲!
說可以,不能說兒子!
這般晦氣的話,不能與兒子沾邊!
一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已經出鞘,眼下正對溫永晴潔白的臉頰。
看著已經出鞘的匕首,溫永晴一張小臉被嚇得慘白!
“段嬰寧,你,你到底想怎樣?你不要來……”
溫永晴被嚇得聲音都在抖,哪里還有方才的盛氣凌人、以及高高在上的氣勢?!
可見,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呵,原來溫小姐也怕死啊?”
段嬰寧冷冷的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溫小姐這般橫行霸道,是個不怕死的呢!怎麼,你也不過是個凡人?”
既然是個凡人,總是做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給誰看呢?
蹲下,匕首輕輕的落在了溫永晴臉上。
頓時,溫永晴子僵,一也不敢!
就怕輕微彈一下,匕首便會劃破的臉頰!
一個人,若是臉傷了……那可就是毀容啊!
尋常子尚且怕被毀容,更何況是?
可是堂堂溫家大小姐!
若被毀容了,日后還如何見人?!
等著看笑話的人,肯定一抓一大把吧?!
溫永晴大氣也不敢出,眼神驚恐的盯著那明晃晃的匕首,不住的吞咽口水,“段嬰寧,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我,我可以給你銀子!很多很多的銀子!”
聲說道。
銀子?
段嬰寧,還會缺銀子?
段嬰寧嗤笑,“你以為,我是為了那幾個臭銀子?”
“那你還想得到什麼?是容玦嗎?!”
“難道,難道不是嗎?”
段嬰寧敢這般肆無忌憚的對下手,肯定是因為容玦撐腰……方才還求著傅皇后給和容玦賜婚呢,難道不是為了得到容玦?!
雖然很不甘心,但溫永晴這會子為了保住臉蛋,不得不咬牙低頭!
“溫永晴,我有件事很好奇,想問問你。”
段嬰寧似笑非笑。
見話音一轉,溫永晴心下張到了極點卻還故作鎮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