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寒淡淡的點了點頭,認同了錦這次的做法,誰讓這孩子現在的份十分的特殊,留在這里簡單來說就是個定時炸彈,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炸,到時候所導致的后果,可能并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
在這種朝堂波詭云譎的現象,他并不想攪太多的是非之中,他只擔心這孩子留在凌府,被有心人知曉了,定然會拿這件事作文章,到時候,他就算是上長滿了;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清楚。
還是要盡快將孩子送走,才能徹底的安靜下來,他這顆心也能夠暫時安定下來。
“這段時間看好這個孩子,千萬別帶出府去,讓外人瞧見了又是一場事非。”
經歷這次的事,他對于朝堂上無休止的爭斗早就已經厭倦了,只想守著錦和兩個孩子過一段平靜祥和的日子。
“我知道了,若是真的給你惹來了麻煩,你一定要盡快告訴我,不許瞞著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錦手摟住男人健碩的腰肢,將頭輕輕地靠在男人膛上,也是知曉這個孩子份的特殊。
要是真的被人拿去做文章,那麼凌墨寒上的這個帽子可就算是戴得嚴嚴實實的,這一的污名可是渾長滿都難以說清楚。
一時間,竟有些后悔自己一時心,怎麼就將孩子給抱了回來。
可是,當瞧見虛弱無力垂死掙扎,卻又想要活下去的孩子時,又實在不忍心將這孩子放在哪里不管不問,這心中可謂是百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沒事的,若真的有事我自然也有辦法解決,你只管安心的在府上待著,這段時間外面不太平,千萬不要離開這府上一步。”
凌墨寒手將小人抱在懷中,面上盡是擔憂之。
其余判軍均已經被抓,可是楚言希依舊下落不明,一日不將楚言希抓捕回來,這件事就不算了結,他也一日難以心安。
“楚言希現在抓到了嗎?”
錦遲疑了下,還是決定張口問道。
“未曾,依舊沒有任何下落。”
這楚言希到還真是能跑,全城搜捕了一日,竟也沒有找到他的影。
也已經派出一隊人馬,去城外找尋,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他倒要瞧瞧楚言希能夠躲到何時,總不能躲上一輩子。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或許能夠將楚言希給引出來。”
凌墨寒瞬間就來了興趣,拉著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且先說說什麼法子?”
“引蛇出……現在若煙在我們的手上,雖然人已經瘋了,但是楚言希還未必能夠知道此事,楚言希又一向對若煙深種,為何不能以若煙為餌,發布消息出去,楚言希或許能夠前來營救若煙。”
“為了一個人,楚言希應該不會不顧念自己的生死,你確定真的有用,別到頭來又是白忙活了一場。”
他怎麼有點不相信,楚言希真的會為了若煙自投羅網,明眼人一看,便能夠知道這是個陷井、楚言希應該不會蠢到這種地步,明知道是陷阱還繼續往里面跳。
錦直接翻了個白眼,手揪住凌墨寒的耳朵,語氣惡狠狠的質問道:“我且問你,要是我被敵人抓到了,這就要沒命了,你也知道這是敵方的陷阱,那你會不會去救我?”
“我自然是要去救你的!”凌墨寒不假思索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別說去去救錦,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去換錦,他也是心甘愿的。
凌墨寒的回答暫時還算是不錯,勉勉強強的算是能夠看的過去。
“既然你都會去救我,那你怎麼能那麼斷定楚言希不會去救若煙,年輕人,有些生姜還是不要說的如此絕對的好,任何事都是要留下余地的!”
錦裝出一副十分老的模樣,手拍了拍凌墨寒的肩膀。
“那要是照你這樣說的話,倒也是可以試試,說不準若煙這個餌當真能夠將大魚給釣出來。”
“那就隨便你了,反正這法子我是已經告知你了,要怎麼做那都是你的事了。”
反正現在若煙也在他們的手中,想要布置這些,還不輕而易舉的事。
凌墨寒沉思了會,徹底決定好要采納錦的意見去行事,只是……只是……
“你這一臉猶豫不決的模樣,這又是怎麼了?”
“今日在城外攔住了三皇子府的馬車,現在柳夢涵也在我們的手上,而且看樣子也快要生產了,我已經安排了醫去照料。”
“柳夢涵!”錦微微一驚,沒想柳夢涵跑的這麼快,最后還是被抓了回來。
到頭來,還是躲不掉的命運,只是白白折騰了這麼一場,當真是徒勞無功啊。
“那你倒是白高興了一場,楚言希對柳夢涵沒有毫的,而且柳夢涵的生死在他眼中也是毫不重要,我勸你啊,還是別白費那些力氣了,將柳夢涵關押起來,等回來給陛下置便是,你就消停消停,還是你將你手中的王牌伺候好了便是。”
別說是柳夢涵了,就算是柳夢涵加上所生的孩子一起,也是難以威脅到楚言希。
想要將楚言希給引出來,也就只有若煙能夠辦到了,是一丁點的希都沒有放在柳夢涵的上。
凌墨寒此時眉心的蹙著,這其中還真是夠的,彎彎繞繞的也真是麻煩得很,這兩人不都是楚言希的人嗎,這怎麼差別如此之大。
這要是兩人站在一起,他就算是看上一整天也是分不出誰好誰歹來。
也不知道楚言希是因為什麼如此厚此薄彼的,明明都是老婆,還非要分出個三六九等來,他也不嫌麻煩的很。
“算了,跟你說也是說不能明白的,總言而之,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便是,保證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在說也是說不明白了,也是懶得再去解釋了,干脆直接敲定此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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