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后就說些其他你喜歡聽的,你喜歡聽什麼我以后就說什麼好不好?”
凌墨寒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錦的意思,生怕自己有哪個地方做的不好,在惹的錦生氣,就連討好都是謹小慎微的。
“你以后說些廢話那便是好的,像是剛下的那些話以后都不要再說了,因為真的……真的不中聽啊!”
要是讓知曉了凌墨寒這些個七八糟的話都是誰教的,非將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給問候個遍,才能夠消減心頭的怨恨。
究竟是那個殺千刀的,竟然將凌墨寒給教這副鬼樣子,真的是懷念當初那個沉默寡言,冷冷的、酷酷的凌墨寒,現在的凌墨寒但當真是煩人的恨。
“好,都聽你的。”凌墨寒十分乖巧的順著錦的話去說,現在他說什麼都是錯的,只有說話才是最正確的。
只要是能夠讓錦將氣給消了,讓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愿的。
“將閉上,睡覺!”
錦冷著聲吩咐道,話音落地之后,就將被子蓋在上,眼眸剛剛閉上,凌墨寒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就不能好好安分的睡個覺,別在繼續折騰下去了!”
這都要深夜,再不睡這天都要亮了,錦只覺得上下眼皮都在不停的打架。
“我這還有最后一件事想要問你,問完之后保證讓你好好睡覺。”
“趕快說。”
錦打了個哈欠,眼淚都要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是關于若煙的事的,死了……今日夜間死在牢中的。”
“在正常不過的事了,本就中毒已深,早晚都是一死,提前上一兩日也是正常不過的事,你怎突然間關心起若煙的事了,你這又是想做什麼?”
錦只覺得奇怪,凌墨寒這次怎麼這般的奇怪,竟然如此反常的開始關心起若煙的事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死的太快了些。”
凌墨寒淡淡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慮,畢竟之前也是答應過楚言希會保住若煙的命,沒曾想這麼快的時間若煙就一命嗚呼了。
得虧是楚言希也已經死了,要不然事可就真的又麻煩了。
“本來就沒有幾天活頭了,早晚都是免不了的。”
對于若煙的死亡,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也不過是提前了一兩天,本就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聽到錦這樣說,凌墨寒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的好,既然命如此,也就怨不得他了。
在者說了,他們兩人的孩子,還在他這里好吃好喝的養著,他也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凌墨寒自己想通了之后,心也頓時間舒暢了不,直接手將錦一把攬在懷中。
“你做什麼,你就不能自己好好的睡你的覺。”
錦此刻簡直是對凌墨寒十分的無語,他就不能自己老老實實的去睡他的覺,非得要圍在他邊手腳。
而男人似乎是沒有聽見一般,手上依舊不老實的在錦上胡著,但卻沒有越雷池一步,這弄的錦即便是有氣,也沒有個合適的由頭發泄出來。
干脆也不再和凌墨寒計較這些無用的,還是先睡覺比較重要些,無視掉后的男子,閉上眼睛睡自己的覺。
……
“世子爺,三皇子都薨了,再這樣讓人守在西梁公主的院子外也不合適,你看要不要將這人給扯了。”
陸時頓時間就后悔了,早知道當初就不將人借給顧北辰了,這楚言希的事也算是了了,直到現在這人也沒有還回去的意思。
他這跟在顧北辰屁后面要人,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也不知道這顧世子是發的什麼神經,非得要守著人家姑娘家的院子不放。
別說現在他們二人只是有婚約,這即便是親了,這也架不住顧北辰這般的做法,要換做是他,這樣的事,可是完完全全的忍不了。
這不就是了變相的監視,也實在是佩服西梁公主,能夠忍這麼長的時間不發怒。
顧北辰依舊沒有言語,這些時日也一直讓人盯著慕容錦云,慕容錦云卻是安分的很,每日除了在院子外小坐一會,就是修剪修剪花枝、品品茶,要不然就是做做刺繡,可謂是一丁點出格的事都沒有做。
他這也是盯著莫大的力將慕容錦云的院子給圍了這麼久,是那個百里奚都來來回回的找了他好幾次,全都被擋了回去。
現在楚言希也已經薨了,這事也算是塵埃落定了,他也的確沒有什麼理由在繼續讓人守在慕容錦云的院子外。Μ.166xs.cc
也是時候將人給扯了,顧北辰面上出些許的不悅來,最后也只得無奈的說道:“走吧,把你的人帶走。”
話音落地顧北辰便站起來往外走去,隔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得去看看慕容錦云去了。
原本還一臉愁容,滿腹擔憂的陸時,在聽見顧北辰所說的話之后,臉立刻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頓時間喜笑開,跟在顧北辰后一道往外走去。
“公主……公主,守在咱們院子外的人將士都是撤走了。”
慕容錦云神微微一怔,著針的手微微一,指腹被刺破,鮮紅的滴落在繡帕上,好巧不巧不偏不倚的直接落在了繡好的梅花上,將這梅花給浸染的更加紅了幾分。
“公主,你的手……奴婢這就去拿藥來。”
“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我們出去瞧瞧。”
慕容錦云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邁步往外面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和一只腳邁進院子的顧北辰四目相對。
時隔多日,再次相見,兩人之間顯得過于平靜了許多,似乎又有許多的話抑在嚨,很難說出來。
最后還是慕容錦云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慕容錦云角含著笑,挪著蓮步走到了顧北辰面前,手輕輕拂去他肩膀上掉落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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