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齙牙連忙趁著這個機會,一頭將關柱撞到在地。
“區區豬也敢來壞蟾厚大人的好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齙牙一腳接一腳朝著關柱的上踢了過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關柱雖然是村民,但卻經常進山砍柴,山里的果子多,他吃完還能給家里人帶一些,并不像其他的村民那般纖弱。
反倒因為經常要背著一大捆的柴回家,導致他的比普通人要健壯的多。
齙牙踢了幾腳后,關柱看準一個機會,直接一把抱住齙牙的一扯,直接將齙牙摔倒在地,想也不想就一拳砸向齙牙的面門。
“啊!”
隨著一道慘傳出,齙牙的一門門牙被關柱打了下來。
“你,你竟然敢把我的牙打掉!”
“老子不僅要把你門牙卸了,老子還要把你腦子卸了!”
關柱此時紅了眼,雙手一把掐住齙牙的脖子,就要把他給掐死。
一旁的街看著也不上前,他們這種人就是欺怕,欺負那種手無縛之力的村民他們要多殘忍有多殘忍,但是,一旦到這種不要命的。
一個個都恨不得跑遠一點。
眼看著齙牙就要被掐死,蟾厚卻又一次張將舌頭彈了過來。
被提在手里的關小葉見了,連忙沖著關柱大喊,“爹爹小心!”
關柱聞言抬頭看去,還來不及躲閃,便被那舌頭釘在了肩頭。
那看上去無比的舌頭此時卻如同一把利劍一般將關柱的肩頭穿。
劇烈的疼痛撕扯著關柱的神經,但他卻依然忍著沒有慘出聲,而是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蟾厚,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蟾厚一看,反而來了興致。
這種會反抗的豬可不多,帶回去說不準反而能討得大人開心。
想到這,蟾厚舌頭一收,便將關柱帶到了面前。
“你這頭豬倒是有點膽識,看你的樣子,你們村里的人應該還沒走吧?”
“這樣,你回去報個信,就說祭祀隊走了,然后將人帶過來,我不僅可以做主放過你家娃娃,還可以在大人面前引薦一下你。”
“只要了金蟾府,你以后的榮華富貴,那可是之不……”
“我呸!”
蟾厚話還未說完,關柱就一口唾沫吐在蟾厚那大青蛙眼上。
蟾厚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全你!”
蟾厚說罷,舌頭直接用力收,想要直接將關柱勒死。
這時,一道劍芒忽然從旁邊飛來。Μ.166xs.cc
蟾厚只覺得自己的舌頭一涼,被舌頭卷著的關柱立馬掉落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我的舌頭!”
蟾厚抱著自己掉落在地的舌頭,一雙蛤蟆般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隨后,他便見到一個戴著面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方逸,他跟在關柱后一路趕到村東,剛剛之所以沒出現,其實也是想讓關柱發泄一下緒。
方逸看著那斷了半截舌頭的蛤蟆,眉頭微皺。
“妖人?”
“大,大人,我只是奉命行事,那,不對,那人是那個小子殺死的。”
蟾厚此時哪里還不清楚方逸是他惹不起的人,直接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方逸面前。
他是入贅幾年的上門女婿,人人都瞧不起他,但是誰又知道他是狂梟閣閣主?終於,有一天,他攤牌了。
戎馬五年的粱驚弦,回到了黃梁村這個貧困區,做了一個小小的村醫,在他的帶領下,村民們一步步的走向了致富之路。
【都市+兵王+赘婿+神医】 离开正值新婚之夜,归来已是战神至尊。 他战功赫赫,富可敌国,权倾朝野,战无敌手。 十年荣耀归来,早已事过境迁。 父母皆不再,朋友也已亡。 未婚之妻更被豪门傻少看上,家族之中尽是攀炎附势之辈。 父母之仇? 朋友之仇? 妻子之仇? 他此刻真的动怒了,随着他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