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晚飯,齊老夫人又留著眾人一道吃了會兒茶,說會兒家常話。
楚玥姿見國公夫人眉心微蹙,關切的問道:「我看夫人的臉不太好,夫人可是子不舒服?」
「有些頭疼,當年生之的時候留下的老病了。」國公夫人按了按太,淡淡一笑,「沒什麼打的,過一會兒也就好了。」
「這頭疼之癥怎麼能夠說是小病呢。」楚玥姿說道,「我略通一些醫,如果夫人不嫌棄的話,不如讓我為夫人按紓解一下吧。」
「你還通醫啊。」國公夫人驚喜的說道,「那就有勞你了。」
楚玥姿起繞到了國公夫人後,輕輕的為按起來,沒一會兒國公夫人便是驚喜道:「你這手法果然奇特,竟真的不痛了。我只知道你文采斐然,未曾想你竟然還會醫呢!」
楚玥姿謙虛的說道:「不過是略懂皮罷了,不及二姐的醫的。」
「只是未必什麼人都有你這一副孝心啊!」國公夫人握著楚玥姿的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既然是舊癥了,我日後會經常前來為夫人按治療的。」楚玥姿說道,「日後只怕是要多多叨擾夫人了。」
「你是為了我的子怎麼能夠說上叨擾,我與你投緣,無事的時候就來國公府陪我說說話兒就是。」
齊老夫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二人,拉著楚玥安的手說了幾句話。
因著天已晚,楚玥安姐妹四人便是起告辭,齊老夫人命孔嬤嬤送到了門口。
四人一走,國公夫人急忙說道:「母親覺得那楚玥安如何?我瞧著那傳聞未必有誤,楚玥安不是什麼心慈之人,實在是配不上之,我瞧著那三小姐楚玥姿委實不錯,不知道母親意下如何?」
「糊塗。」齊老夫人將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幾個小孩子的心你都看不明白,這往日裏面的明勁兒都到哪兒去了?」
「母親這是何意?今日的事不是很明顯了嗎?那寧侯府幾位庶出的姑娘都害怕楚玥安,足以說明這傳聞不假,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娶了進門,只怕是個禍害。」國公夫人說道。
「齊國公府的孫兒媳婦兒就是二小姐楚玥安,此事沒有異議,無需再說了。」齊老夫人冷聲道,「我這雙老眼還沒有看走眼過,你若是想要日後婆媳關係和睦的話,現在就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是。」國公夫人福了福。
「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國公夫人一肚子不滿的怨氣,出了屋子,齊之急忙拉住母親,問道:「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那楚二小姐給你祖母灌了什麼迷魂湯,非認定了那丫頭了。」國公夫人嘆了口氣,「我看,你要娶那位三小姐,難啊。」
「母親能否想想法子?」
「你祖母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決定的事,就是你父親也不敢違逆的,何況我呢?」國公夫人搖了搖頭,「此事從長計議吧。」
「是。」齊之拱手行禮,「難為母親為了兒子的終大事如此勞。」
「你的我上掉下來的,你心你的事,心誰的事?」國公夫人整理了一下齊之上的衫,「真是難為你了。」
回去的馬車上。
楚玥雲掌笑了起來:「彩!彩!什麼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為什麼那齊老夫人看不順眼了!」
「齊國公府怎麼看待不要,不過我這一次去齊國公府倒是有另一個發現。」楚玥安淡淡的說道,「那齊國公府三公子竟然是個人才。」
「其國公府三公子?倒是從未聽說過這號人。」楚玥雲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個人才?」
「我看過他的文章,比起齊之那些看似錦秀實則草包的詩詞要好得多。」楚玥安說道,「他必然是在藏拙,想必在齊國公府的境遇不是很好,倒是可以一用。」
「怎麼用?」
「自然是怎麼讓齊之不痛快就怎麼用了!」楚玥安勾了勾,「我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他既對我不住,我自然不會放過他的。他眼下瞧不上我,日後必然會後悔今日的有眼無珠。」
「楚玥姿怎麼也會了醫?」楚玥雲問道,「莫不是真的從你那兒了去?」
「我便是盼著能夠多學一些從我那兒去的醫書呢,最好是將髓都學了去,不然就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意。」
「瞧你這損樣兒,必然是憋著壞心思呢。」楚玥雲笑瞇瞇的說道,「我便是好好的等著,看最後到底能夠折騰出什麼麼蛾子來。」
另一輛馬車上,楚玥惜怯生生的問道:「三姐,我們今日做的有用嗎?」
「怎麼沒用?」楚玥姿哼了一聲,「沒有看到國公夫人明顯已經將我當做自己人,看楚玥安不順眼了麼?須得加把勁兒,名聲全毀了才好。」
「那咱們接下來做什麼啊?」楚玥惜問道。
「我還有仙郡主那把刀沒用呢,須得找個機會,仙郡主與楚玥安對上,讓仙郡主出手好好的教訓楚玥安一番,對方是郡主,必然不敢反抗的。」楚玥姿想了想說道,「在蘭花詩會之前,便是有各家小姐去禮佛的習俗,我讓姨母來安排此事。有些戲碼,在仙郡主只怕是還要再演上一回。」
「嗯。」楚玥惜點了點頭,「三姐,近來的月錢我都用在了打點下人上,你看……」
「沒出息的東西。」楚玥姿解下來腰間的一塊玉佩,扔給了楚玥惜,「拿著吧,回去之後我讓人給你送些銀子來。」
「多謝三姐,多謝三姐。」楚玥惜欣喜的說道,「對了,三姐怎麼懂得那按?今兒瞧著國公夫人十分的滿意呢!」
楚玥姿得意的笑了笑,想來孫三姐來的那本醫書還真的有用,自己不過是學了幾日就有了這般的技藝,若是再學得深些,日後必然是國醫聖手,楚玥安那蠢貨的資質怎麼可能比得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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