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以茶代酒
大皇子端起茶杯掩飾,看到嬪妃們互相敬酒,便舉杯了三皇子的杯。
「你喝過酒嗎?」
三皇子一愣,「沒喝過。」
大皇子道:「沒關係,我也沒喝過,咱們以茶代酒吧!」
以茶代酒這四個字還是他前幾日才從書里讀到的,文人雅士喜飲酒,以酒寄,若遇不便之時只能以茶代酒聊抒臆。
大皇子很嚮往,今天趁機一試。
三皇子眼前一亮,忙端起茶杯,「好啊!」
兩個孩子把茶杯到一,笑得嘻嘻哈哈,二皇子在旁默默看著。
他目一轉,忽然發覺賢妃正看著自己,不由抿著低下頭,唯恐賢妃用嚴厲的目指責他。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皇子不喜歡和他在一了,反倒三皇子總是粘著大皇子,他們兩越來越好。
難道是因為蘇儀和皇後走得近的緣故?
蘇儀正看著大皇子那忍不住發笑,看到二皇子的異樣又看向賢妃,這才發現賢妃嚴肅地盯著二皇子——
就像他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二皇子的確犯過錯,一面假裝和大皇子好,一面陷害大皇子。
但這錯是賢妃教養不善的錯,不是一個孩子與生俱來的錯,若要責備不如責備自己。
蘇儀不嘆了一口氣,覺得二皇子也頗為可憐。
「今日是除夕佳節,家宴之上不必拘束。允祥,允棋,來,朕敬你們一杯。」
皇上朝諸位親王、郡王舉杯,眾人連忙起舉杯相應,「應該臣等敬皇上一杯才是。」
皇上道:「你們都是在朝中領實差的王爺,一年到頭為國辛苦了,朕敬你們一杯也是應該的。」
除了雍親王坦然地回視皇上之外,蘇儀察覺到另外兩位郡王的臉不太對。
瞧皇上的臉也不像真心敬他們,看來這裏面不得牽扯朝堂上的事,蘇儀心中腦補了許多節,坐等看熱鬧。
令失的是,那二位郡王還沒有開口,皇上已經飲盡了酒,又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大皇子起道:「父皇,今日我和弟弟們可以喝酒嗎?」
皇上道:「過了年你也才九歲,他們兩個更小,不能喝酒。」
大皇子沒有出眾人想像中失的臉,反而笑道:「兒臣就知道父皇還不許喝酒,特意斟滿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敬父皇。」
他果然從席上捧了一杯茶,二皇子正要跟隨他,忽見三皇子已經站了起來,手裏也端著一杯茶。
「兒臣也敬父皇,以茶代酒。」
顯然他們兩是事先商量好的。
二皇子匆忙端起茶盞起,只聽大皇子道:「兒臣等給父皇和母后拜年,也給後宮諸位母妃拜年,也給諸位皇叔拜年了。」
眾人聞言忙端起酒杯,賢妃看了二皇子一眼,埋怨他把臉的機會給了大皇子。
皇上端起酒杯道:「是誰教你以茶代酒的?」
總覺得這種屬於文人雅士的東西一定是蘇儀教的,可他看向蘇儀的時候,後者回了他一個無辜的表。
天地良心,這回真不是教大皇子的。
歌舞昇平,賓主盡歡。
宴席將盡之時,皇上忽然道:「年後朕有兩件安排,今日家宴索就說了。一件是後宮的,李嬪犯了過錯被朕降位,朕見如今已經徹底思過,決定復其封號和位分。」
後宮之中,眾人面一變,連皇后都差點撐不住笑容。
才得意沒兩日,皇上又把賢妃複位了,這意味著一切又會恢復原來的樣子。
後宮眾人也沒想到,回想賢妃從前位高權重的樣子,不心中后怕。蘇答應看了看蘇儀,見面上毫無波,難免好奇。
「姐姐不害怕嗎?賢妃複位,姐姐可是首當其衝。」
「首不首當其衝的,有區別嗎?」
蘇儀把玩著酒杯,「正因為我和賢妃明面上撕破臉了,一時才不好對我下手。反倒是福常在那件事至今還沒查清,你不覺得,暗箭傷人的比真刀真槍的來得更加可怕嗎?」
福常在那件事發生的時候賢妃正在足,不可能是。
蘇答應想了想也釋然了,「姐姐說得對,以姐姐的聰明和恩寵,未必敵不過賢妃。」
蘇儀朝眨眨眼,「還有你和司馬答應一文一武,一個能救我的命,一個能幫我分析局勢,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蘇答應心中一暖,著用力點點頭。
「臣妾謝皇上隆恩。」
賢妃從座中起,款款朝皇上福了一禮。
皇上淡淡地嗯了一聲,倒是皇后開了口,「恭喜賢妃妹妹複位,希妹妹徹底悔過,日後不要再做出傷害一宮姊妹之事。修德自持,他日才有福報。」
賢妃面一僵,很快又微微一笑,「臣妾多謝皇後娘娘教導。皇後娘娘近來和昭貴人走得近,似乎也學到了些昭貴人的口齒,越來越會教導人了呢。」
修德自持。
當著合宮嬪妃還有王爺、皇子們的面說這話,不就是在說從前無德麼?
蘇儀假裝沒聽見,不想出這個頭。
皇后無奈,只得笑笑,「本宮為皇后,自然應該教導妃嬪。看來是本宮從前口齒不夠好,賢妃從前沒好好聽。日後本宮一定慢慢跟你說,說清楚些,免得再出什麼事。」
賢妃皮笑不笑,款款坐下。
雍親王道:「皇上,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眾人的目都落在皇上上,一件事是復了賢妃位分,那另一件事會不會是晉封別的嬪妃呢?
眾嬪妃心中難以按捺,皇上掃了眾人一眼,目落在雍親王後,「今冬雪多,聽說皇陵那邊又有鬆。朕決定派二位郡王去為先帝守皇陵,二位意下如何?」
原來不是後宮的事。
眾嬪妃瞬間失去好奇心,蘇儀卻亮著兩隻眼睛好奇地繼續聽。
守皇陵對於郡王之尊而言絕不是什麼差,皇陵都在山林荒無人煙,沒有京城的歌舞昇平和富貴榮華。
不過也不算什麼苦差。
這個差事清閑無事可做,只要不出意外便是辦事得力,說不準還能得個嘉獎。
#驚,傳聞北齊國中矜貴高冷,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竟然在廟中被一個小姑娘勾得壞了修行。那小姑娘,竟然是云家蠢笨懦弱,一無是處的草包大小姐!帝釋淵:傳聞屬實!孤的女人柔弱不能自理,嬌氣慫包,你們不許欺負她。被云鏡收拾過的仇家瑟瑟發抖!只求某女下…
【雙重生+死對頭+男強女強+釣系執法+宮斗權謀】天家忌憚前線手握整個王朝兵力征戰的阮家軍,一紙賜婚,將其獨女變相作為人質留在京都,制衡前線。為避免此生不再遇上和她斗了一輩子的瘋狗,她逆天改局,保下前世殉情的苦命鴛鴦,為和離做準備。某日。春暖花開的小遲畔,遠遠望去,一對璧人正在釣魚。湊近看,女子一個勁拉著魚桿,推開要教他的人,后面男子貼著她耳邊。“魚不是這樣釣的,得慢慢的由著這魚把氣力都用完,時不時再松松桿子,花光它的精力,否則出了水鬧騰的你抓不住,得讓這魚認命。”“麻煩,拖上來砸死就成!”“慌什麼...
上一世,姜亭月喜歡尚書府庶子陸慎,卑劣的靠她爹權勢強逼陸慎娶她。 可成婚後,她才知曉,原來他另有心上人,甚至連恢復太子身份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爲後。 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宮,有人給她送來一杯毒酒。 毒酒入腸後,她沒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閨閣時。 這一年,她還未定親,一切都未來得及發生,姜亭月果斷放棄陸慎,轉頭準備改嫁旁人。 宮中盛宴,他卻強行擄走她,將她堵在假山後,語氣冰冷,“怎麼?你以爲,招了我,還能嫁旁人?” - 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絕京城,奈何上輩子是個戀愛腦,日日繞着陸慎轉,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還厲害。 而探花郎陸慎,清冷矜貴,不假辭色,冷的仿若雕欄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 姜亭月本以爲陸慎會一直這麼冷下去,直到她開始準備嫁人,他一反常態,死纏爛打,非要娶她。 - 後來,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紅,痠軟着腿從陸慎懷裏醒過來,少年天子將玉璽塞她手中,嗓音喑啞,“小月牙,江山給你,再跑,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