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皇上的工
芳妃起道:「皇後娘娘,這個江貴人怕是和李氏住久了,學了一不恭不敬的病。上一次膽敢冒犯臣妾,臣妾看在皇後娘娘的面上沒有教訓,這次竟敢當眾對娘娘不敬,這宮裏到底是娘娘做主還是小小的江貴人做主?」
芳妃懷著孕氣越發大了,李氏不在,料定誰也不敢駁的話,連皇后也要給腹中龍胎幾分面。
皇后礙著威遠侯府一向不願意和江貴人多計較,擔心旁人議論是因為對先皇後有心結,故意欺負江家的兒。
如今江貴人挑戰了的底線,又有芳妃在幫腔,皇后索狠下心,「江貴人,本宮一向念你年輕不懂事沒有嚴懲你,誰知你一次次罰竟不悔改。今日本宮決不能輕饒了你!你到自己宮外那條石子路跪著,跪一個時辰才準起,也算是本宮小懲大誡。」
後宮嬪妃一向很用傷及的方式來懲罰,多半就是足或者扣月例銀子,像這種跪在太地下的懲罰,可謂嚴懲了。
畢竟江貴人最看重面,讓跪在地上人來人往地看著,比讓死更加難。
江貴人連忙求饒,「皇後娘娘,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後娘娘饒了臣妾!」
婉常在看求饒時可憐的模樣,又看向蘇儀,低聲道:「這個江貴人,又沒本事又鬧事,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蘇儀低聲回應,「別小瞧了,再沒本事母家也不是吃素的。這件事和咱們沒關係,不必開口惹一。」
今日是皇后要置江貴人,芳妃幫的腔,與旁人無關。
皇后把臉別過去,再無商量的餘地,「來人,把江貴人帶出去。要是不肯跪你們就按著跪,本宮倒要讓後宮知道知道,這個後宮到底誰做主!」
皇后很有如此激舉,眾人看了也不拜伏。
蘇儀心中有數,想來是賢貴妃倒了,二皇子也被給別的嬪妃了,皇后心裏這口氣終於出順暢了,難免要做一兩件不同凡響的事。
待人都散了之後,皇后把蘇儀單獨留了下來。
皇后親切地拉著的手,「這次的事你了這麼大委屈,皇上卻沒有將李氏打冷宮,本宮倒有些詫異。」
蘇儀頓時領會了皇后的意思,「臣妾也很納悶,李氏已經被貶為答應了,連二皇子都被奪了,這和打冷宮有什麼區別?皇上就是不肯走那最後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留有舊。」
皇后頓了頓,「這個問題皇上沒告訴你嗎?本宮還以為,皇上應該會跟你說這件事,畢竟你是害之人。」
蘇儀搖搖頭,「皇上聖心獨.裁,臣妾也不知道詳細的容。何況昨晚大皇子在臣妾那裏休息,臣妾也沒見到皇上,哪裏能知道天意呢?」
這件事皇后也聽說了,聞言不微微點頭。
「說的也是。只是李氏如今被打得這麼厲害,也不知道李閣老會不會罷休,別又弄出百一起上摺子勸說皇上為李氏複位的事,那就難看了。」
這是皇后最擔心的事。
為皇后,自然知道前朝和後宮關係,只要李閣老一日不倒,李氏就不算倒。
蘇儀勸道:「皇後娘娘,不會的。您看,到今日並沒有靜,朝臣們都安靜得很,若要上書勸說皇上之前就勸了,不會等到李氏被廢而二皇子已經被給燕嬪才勸,您說是嗎?」
皇后聞言覺得頗有道理,「這是為什麼?李閣老怎麼會看著自己的兒被廢位呢,這實在太反常了。」
蘇儀道:「不反常。娘娘想想,那些人親口指認是李氏指使他們去暗殺朝臣的家眷,這是板上釘釘的證據,李閣老如何能辯?如果為李氏辯護,那那些殺手總歸有人派去,不是李氏,難道是李閣老?」
皇后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儀,「你,你是說……」
這下徹底明白了。
這件事若不把李氏填下去,坑只會越塌越大,直到把李閣老也陷進來。
李閣老為圖自保,就不能保李氏。
皇后更加吃驚的是,「李氏父連手布了一個死局要你一敗塗地,你竟然還能平安無事地站在這裏,實在本宮震驚。」
蘇儀心思一,忙道:「娘娘,臣妾一個沒有基的後宮婦人,如何有這等本事?說到底忌憚李氏父的是誰,娘娘心裏比我有數才是。臣妾只是一個工,一個皇上用來做他想做之事的工罷了。現在事做完了,皇上把他的工原封不地收回來,不是很正常嗎?」
皇后聞言不住點頭。
和皇上畢竟多年夫妻,因為母家不算顯赫,有些心事皇上並沒有瞞。
當然知道皇上對李氏的複雜心。
原先還擔憂蘇儀宮短短一年多就有這樣的手段和能力,如今聽這麼一說,心才慢慢安下來。
皇上的工?
說到底,這後宮哪個人不是皇上的工呢?
笑了笑,擺手讓蘇儀退下。
李氏被送回宮中,遷居花園南角的小小蘆管。
回到宮中之後皇上的人看管的便不嚴實了,得到了外界的消息,這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敗塗地的。
不是被蘇儀害得一敗塗地,而是被自己的父親。
那些被皇上的人抓住的殺手,明明是死士,一開始也決口不認誰指使,卻在一夜之間變臉招供,口口聲聲說是指使。
那些人是李閣老安排的,就算真的招供,也只會供出李閣老而已。
到這個時侯如果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就太愚蠢了。
了自己父親的一個棄子,所以皇上直接將廢位,朝中卻沒有一個大臣替說話,連二皇子了燕嬪的兒子也沒人提出異議。
呵,好一出棄卒保帥。
李氏徹底死了心,後宮暑熱難耐,失寵的答應連冰塊的份例都沒有,便數著漫漫長天一日日煎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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