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抬腳就又被跪在地上的侍衛給擋住了。
後跟著的那些小姑娘臉上的笑容齊齊一僵,施斐瞪圓了眼睛,怒道:
「你們當擋路狗當習慣了是不是?話都說到這兒了,還不趕讓開?」
那兩個侍衛著頭皮還是那句老話:
「王爺吩咐了,沒有他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去。」
施斐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抱懷,納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兩個傢伙:
「不是本王妃說你們這幫榆木腦袋,你們是天天跟在瑯白的邊腦子不好使了是不是?王爺說的那是外人,本王妃是外人嗎?」
另一個悶不吭聲的侍衛終於開了口:
「請恕奴才直言,王爺口中的任何人並不是指外人,而是真正的任何人。
所以還請王妃理解屬下的工作,這些都是王爺的意思,若是王妃真的想要進這間廂房去,請示王爺也不遲。」
本就天熱,心煩氣躁,施斐一聽這話立刻炸了:
「本王妃要見小世子!小世子是本王妃的繼子,你竟然敢說本王是外人,難道王爺還會刻意的將我擋在門外?」
兩個侍衛如同門神,一般一左一右拱手說道:
「屬下不敢,但屬下既然領了王爺的命令就應該執行到底,還請王妃回去!」
施斐氣的不行,子都跟著了,手著怕得哆哆嗦嗦的指著地上那個侍衛:
「你再說一句,你再讓本王妃回去一次?」
靈芝趕哄勸:「王妃別生氣。」
扭頭就對著侍衛吼:
「你長不長眼睛?這是王妃,你說的話人話嗎!
王妃辛辛苦苦不顧夏日炎熱來看小世子,你們這一個個的臭奴才竟然將王妃拒之門外,等王爺回來了看不收拾你們!」
可誰知這侍衛油鹽不進,愣是不讓:
「王爺懲罰,是王爺回來的事兒,但屬下今日只得到了這個命令,沒有其他,也沒有任何人包容,所以還請王妃回去,等王爺回來了再讓王爺懲罰屬下們不遲。」
時沉也在窗戶後面,眼神欽佩的看著如同山一般立在那兒的侍衛。
在王妃如此的狂轟炸之下,他們竟然一點也不搖。
眼瞧著王妃幾乎都要被氣哭了,餘瞥向躺在床上昏睡的贏塵,時沉眼珠轉了轉,抬腳走了出去。
這邊靈芝還為王妃被人擋在門外而憤憤不平:
「你們這幫賤骨頭,是不是一個個的都不要命了?還是說這裏面本就沒有小世子,而是你們私藏了別人!」
時沉的腳步一頓,抬眼朝們看去,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眉梢。
這才是們今日來的正題吧。
什麼不顧炎炎夏日前來看小世子,只怕是一先看看瑯白那碗湯是送給誰的,二再看看小世子還有幾天活頭了。
神有些冷,時沉抬腳走到了侍衛後,俯作揖,糯糯的說上了一聲:
「見過王妃。」
這聲音有一點點沙啞,不過卻依然擋不住那從嗓子裏出來的那種造作勁兒。
施斐眉心皺了皺,像是被時沉噁心到了,挑剔的將時沉從頭打量到腳。
時沉還在死死的低著頭,臉上還戴著面紗,又有那土到的斜劉海遮擋著半個額頭半張臉。。
一朝穿越,成了不受寵的秦王妃,人人可以欺辱,以為本王妃是吃素的嗎?“竟敢對本王下藥,休想讓本王碰你....”“不是,這一切都是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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