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功夫,邢芷嫣總算幫沈逸舟理好了傷口。
一旁簫熠立刻就起,癟了癟,狹眸瞇了瞇,催促著,「走吧,走吧,快點找出口!」
邢芷嫣聞聲,瞥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原主和簫熠的關係始終是一道坎在這裏,面對簫熠多多還是有些不自在,甚至心底還有一抹愧疚。
「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詢問了沈逸舟一聲。
簫熠聽到邢芷嫣這一聲問,頓時傻眼了,沒點眼力見地吐槽著,「什麼嘛,他不就傷了一手指頭,又不是腳,幹嘛不能走!」
本來打算不休息要走的沈逸舟,聽到他這一番話后,呵呵,決定不走了,休息休息再走。
沈老狗立刻表懨懨,眼神中帶著一抹無辜,可憐兮兮地看著邢芷嫣,低嗚了一聲,「痛~」
因為智商全無的邢芷嫣立刻心疼不已抓著男人的手指放到邊吹吹,「休息一下再走!」
沈逸舟默默地斜睨了簫熠一眼,那眼神誰看了誰想揍他,就是活在說『來呀,來打我呀』!
簫熠簡直無語了,無語沈逸舟的不要臉,無語邢芷嫣的沒底線的關心。
可是人家是兩個人,他一個人,再抗議也沒用,說不定抗議一下就會收到『你自己先走』的話語。
他進來又不是為了別人,自己一個人走,那進來有什麼意義。
邢芷嫣一邊給沈逸舟吹吹,一邊詢問著簫熠,「簫主,你怎麼進來了?」
簫熠瞥了一眼,搖著錦扇,沒好氣地說道:「瞎逛進來的。」
邢芷嫣聞言,角,偏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瞎逛能逛進這醫學院的地,說什麼鬼話。
不過簫熠不說,心中大概也清楚,彼此沒有挑破而已。
簫熠見邢芷嫣沒再說話,舌尖頂了頂上顎,收斂了一點語氣,「口已經被封了,得另尋出口。」
他這句話一出,讓邢芷嫣一驚,偏頭看向他,語氣有點急,「你說什麼,口被封?」
口怎麼會被封?
沈逸舟見邢芷嫣和簫熠兩人一直說話,醋勁果斷上來了,立刻就開口接話,不給簫熠說話的機會。
「有人將口封了,另外,」他頓了一下,看了孩一眼,「給你帶路的那個人被扔了下來,死了。」
聽到沈逸舟說的話,邢芷嫣的紅立刻抿了起來,眼神一瞬間的凝住,整個人一瞬間的繃。
沈逸舟察覺到孩的異樣,語氣溫,安著:「不關你的事!」
邢芷嫣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但是心中的那一抹沉悶是沒法忽視的。
在地后,口就被封了,很顯然對方是知道要進地,故意為之,為得就是置於死地。
而不管怎麼說,帶路人的死多多與有關。
若是不地,想殺的人,自然也就不會殺他。
不過能知道要地的人,在醫學院的地位一定不低,在心中有一個人符合想要命的人選。
那日會堂上的事,柳夫人的反應怎麼說是有些古怪。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三人才往前走。
不知道沈逸舟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牽著邢芷嫣走前面,讓簫熠斷後。
簫熠走在後面,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著兩人牽手恩恩的樣子,心底是一陣苦。
可誰讓他遇到了一個有著夏胤醋王之稱的沈逸舟。
他怎麼會不清楚簫熠進來地是為了什麼。
從他們離開帝都起,簫熠就一路跟著,別以為他不知道,還有徐家那三兄妹的事,後面他也調查到是出自這位之手。
這人所做的一切,他也清楚是為了誰。
三人一直往前走,邢芷嫣一邊說著剛才又回來的原因。
不是倒回來,而是迷路了,走著走著又回來了。
聽到的解釋,兩個男人都微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證實了的說法。
因為他們又回到了原地。
簫熠有些不解了,「我們這是又回來了。」
明明他們就是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從未有過進別的甬道,怎麼會又回到原地。
而且這一路走著,覺就是一直在往前走,走的就是一條直線。
沈逸舟皺著眉頭看了原地一眼,又朝後的甬道看了一眼,眸閃爍,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邢芷嫣嘆了一口氣,真不愧是醫學院的地,這鬼地方,還真是有來無回的那種。
這種地方怕是只有蠱宗之人進出才是一路暢通的。
「你看出什麼沒有?」邢芷嫣現在還沒有太大的頭緒,沒有致幻,也就不可能他們陷幻象在原地打轉。
沈逸舟搖了搖頭,「再走一遍試試!」
邢芷嫣點了點頭,對於男人的話,沒有一點拒絕,男人說什麼是什麼。
簫熠連忙抗議道:「喂喂喂,再走一遍?沒看出門道來,再走一遍還不是回來了。」
可是任由他抗議,人家兩夫婦本不理他,徑直往前走去。
沒辦法,他只能屁顛屁顛跟上去了。
不出意外,三人又回到了原地。
簫熠拿著錦扇,雙手環,「小爺我就說吧,這不又回來了!」
沈逸舟眉頭皺了皺,眸冷冽,思緒了片刻后,他牽著邢芷嫣的手往蛇坑的方向走去。
邢芷嫣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多問,因為相信沈逸舟。
簫熠跟在後面。
三人來到蛇坑前,看著蛇坑底下麻麻的毒蛇,頭皮是一陣發麻。
「你別告訴我,這出口在這蛇坑!」簫熠瞥了一眼沈逸舟,語氣有些慵懶。
邢芷嫣被簫熠的話驚了一下,也看向沈逸舟,再看向蛇坑。
出口在蛇坑?
這蛇坑裏全是毒蛇啊,麻麻的毒蛇,哪裏有什麼出口。
沈逸舟卻沒有先解,而是詢問邢芷嫣,「有雄黃嗎?」
雄黃?
這個還真有!
之前製藥的時候,往自己空間里搬了不。
不過這裏除了沈逸舟,還有一個簫熠在,難道要把自己的暴在簫熠面前嗎?
不然憑空拿出雄黃,簫熠看見又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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