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玉玖濘驚訝地出聲,「沈逸舟教你的?」
蠱兒點了點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昨夜舟哥哥將他帶出房后,教了他許多這上面的規則。
說他既然從蠱宗地底下上來了,就要遵守上面的規則,不可破壞。
特別是『男有別』這一條,說他是男的,嫣姐姐是的,他們不能一起睡覺,不能親接。
當時他也很疑啊,反問了舟哥哥為何他就可以同嫣姐姐親接。
後面才知道夫妻才能親接。
聊了可久可久,蠱兒也功被沈逸舟洗腦。
但是若是沈逸舟知道蠱兒心中真實的想法話,只怕是要氣得吐。
這洗腦也就不知道算不算功了。
那時蠱兒聽完沈逸舟所說的規則后,心中便想著,他喜歡嫣姐姐,喜歡嫣姐姐抱他,他的腦袋。
但是上面規則又有說『男之別』,不能同嫣姐姐親接,但是舟哥哥說了,可以為夫妻,就可以了。
然後他心中盤算著,他要跟嫣姐姐為夫妻,嫣姐姐就可以抱他,他的小腦袋了。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不然說出來的話,只怕是沈逸舟拎著他打屁了。
吃飽飽了,沈逸舟是神清氣爽起床理事務去了,邢芷嫣則累的像條鹹魚一樣,只想躺著不,一直到日仄才下了榻。.
但腳落地站起,人都未站直,雙腳就打抖一,整個人就癱在床榻旁。
幸好房中無人,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邢芷嫣扶著床沿,咬牙恨恨地念著沈逸舟的名字,罵罵咧咧地扶著床站了起來。
扶著腰在原地站了好半天適應了一下,才邁出一步。
,腰疼,簡直作孽!
邢芷嫣穿戴整齊后,在房中來回適應走了好幾回,確定自己走路不穩后才出聲喚人進來,要梳洗。
聲音剛一落下,環兒和風姨就端著水盆帕子走了進來,顯然是早有準備,已經在門外恭候了多時。
邢芷嫣當即眼底劃過一抹尷尬,這不是剛才在房中……沈逸舟,臭老狗,混老狗,狗男人!
「王妃,怎麼不多休息會?」風姨笑嘻嘻地說著,眼底滿是笑意,意味深長的很。
邢芷嫣聞言,當即小臉紅了紅,劃過一抹不自然,輕咳了一聲,「不必,」說著連忙扯開話題,「蠱兒呢?」
環兒接話道:「蠱兒在院子裏玩。」
「嗯。」邢芷嫣點了點頭。
收拾好后,環兒才開口道:「王妃,齊王妃一早來府中尋過你。」
「什麼?」邢芷嫣角一,「為何不來通報?」
但說著很快就想起為何沒有來通報了,清晨在做什麼,下人怎麼可能會來通報。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一大和沈逸舟在做什麼了。
天啦,這下讓如何見人啊!
「小人,小人,小人……」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就算沒見到人,單憑這聲音,還有『小人』這三個字也知道來人是誰。
玉玖濘快步沖了進來,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后,搜尋到邢芷嫣的影時,連忙走到旁,面有些不好,語氣也很急促。
「怎麼了?」邢芷嫣微微蹙眉,什麼事讓玉玖濘如此著急,發生何事了?
玉玖濘手就抓著邢芷嫣的手,「你跟我出去就知道了。」
然後二話不說,拉著邢芷嫣就往外面走。
但邢芷嫣還著,腰還疼著,被玉玖濘這般拉著走,還真有些不適應,有些泛疼的皺了皺眉頭,卻並未說些什麼。
玉玖濘拉著直奔晉王府外,來到大街上后,知道了玉玖濘為何事如此著急了。
此刻大街小巷到都在討論著瑞王為司家報仇平反一事,各大酒樓里說書先生也都在說著此事。
總而言之就是此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了。
一夜之間就變得如此了。
「你們知道嗎,這夏胤差點就換主了!」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不知道啊,這件事現在鬧得可沸沸揚揚的。」
「是啊,我今早也聽說了,說瑞王謀反要做皇帝了!」
「胡說,瑞王造反才不是因為要當皇帝,你們這都聽誰說的,我知道的是,這瑞王造反是為了替司家平反!」
「什麼,司家?哪個司家?」
「還能是哪個司家,帝都司家,被抄家滅門的司家!」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說是夏胤帝殘害忠良,司家是被冤枉的,瑞王是要替天行道。」
「我就說嘛,司家怎麼可能會謀反,司家當年可是幫夏胤征戰天下,對待咱百姓也是好得不得了,怎麼可能會謀反。」
「那豈不是夏胤帝濫殺無辜,真的殘害忠良。」
「這種人當夏胤的皇帝,那夏胤遲早要毀在他手上。」
「沒錯,不辨是非,殺好人,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此下去,夏胤會滅亡的。」
聽著周圍百姓的談話聲,邢芷嫣眉頭蹙,滿臉憂緒,眼底眸忽暗忽明,不知心中在所想何事。
這時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經過百姓后,百姓盯著馬車看,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談論起來。
「是青大人的馬車!」
「聽說了嘛,青大人辭了!」
「什麼?辭?」
「不止青大人,還有好幾位大人,一早就宮辭去了。」
「怎麼回事,怎麼集辭?」
「聽說跟司家這件事有關。」
一句句都傳進了邢芷嫣的耳朵里,此時此刻腦海里響起了沈卿白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想不到,本王最後竟淪為他人的棋子。」
恐怕同沈卿白合作之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夏胤帝和沈風宸,對方要的是整個夏胤!
一國之帝需要的不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而是萬民之心。
一旦民心,百姓對一國之帝產生了違逆之心,皆是必起,各地暴也會隨之發,夏胤定會掀起風浪。
那時夏胤才是面臨著真正的危機。
好大算盤!
謀劃的竟是整個夏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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