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一無頭緒的時候,有人送來了一樣東西。
「芷嫣,芷嫣,芷嫣!」
邢芷嫣正在煉藥房裏實驗解藥還缺什麼時,門外傳來曲檀子迫切著急的聲音,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曲檀子的大嗓門,功將其他人也吸引了過來。
一個個都快步衝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有線索了嗎?」
「還是找到容月了?」
一個個七八舌地圍著曲檀子詢問。
曲檀子一路跑過來,已經氣吁吁的,面對眾人的提問,好半天回不上來。
邢芷嫣從煉藥房裏出來,「曲叔,何事如此著急?」
見出來后,其他人非常默契地讓開,讓曲檀子往前走。
曲檀子著氣,咽了咽口水,出手將手中的東西遞向邢芷嫣,「你看!」
話音落下,外面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兩個人拖著一個人快步走了進來。.
見這場面,眾人眉頭一皺。
什麼況?
這人誰啊?
是死是活啊?
直到那兩人將手中的人扔到了地上。
那人翻了個,面朝天地躺著,眾人才看清那人的容貌。
邢芷嫣瞳孔微,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看向曲檀子,眼中帶著一疑問。
曲檀子搖了搖頭,「老夫也不清楚,今日一早便有人將他扔在我門口,還有你手上這字條。」
當時他發現人的時候,立刻就命人去查是誰做的。
可是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邢芷嫣聞言后眉頭皺的更深了,垂眸看向手中的字條,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猶豫了一瞬間,緩緩打開紙條。
映眼簾就是一句話。
『他知道容月下落』
極其簡單的一句話,再無其他。
看完這句話后,邢芷嫣眉頭皺的更加深,眼中的疑更加大了。
見這副表,其他人著實好奇字條上寫的什麼。
玉玖濘按耐不住,直接開口問道:「小嫣嫣,上面寫的什麼。」
還有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到底什麼況?
邢芷嫣將字條一收,進手心裏,抬眸看向地上不知死活的人,眸凌厲,「他知道容月的下落!」
什麼!
眾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地上躺著的人。
玉玖濘指著地上人驚訝道:「這老頭知道?」
而這時候地上的老頭像是覺到有人點他,眼睛,緩緩睜開眼睛。
一下子就直,太不適應了,連忙閉上眼睛,好一陣子迷茫,適應了一會兒才睜開。
可注意到邊環境不同了,眼珠子滴溜的轉了轉。
當看到邊悉的面孔時,心一沉,臉一白,一瞬間就忘了上的傷,蹭的一下坐了起來,驚恐戒備地瞪著眾人。
「啊……」
啊了一聲卻沒有說出話來。
他怎麼會在這裏?
他記得他……他……對了,他被人跟蹤了!
對,被跟蹤了……之後就,就被人打暈折磨了幾日……後面……
他怎麼會在這裏?
邢芷嫣上前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老頭,眸冷戾,「院長,好久不見!」
這一聲的院長心狠狠一,眸底劇烈的抖,一寒意流竄全。
他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今日落到他們手裏,下場不會好的。
既然院長知道容月的下落,那就不必耽誤了。
沈逸舟抬手一揮,煉獄衛的人立刻手腳麻利地將人拖走。
審人這種事他們煉獄衛在行。
更何況將院長丟到醫學院的人,已經給了他心上的折磨,也是非常懂審人這一門道。
手腳全都挑斷了,連下顎也卸了。
很明顯是防止他自盡,現在真的是想死也死不了。
看著院長被拖到另一個院子裏去后,邢芷嫣收回目,再次將視線落到手中的字條上。
沈逸舟眸微斂,「可知是誰?」
其他人也好奇,是誰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送來這麼一個線索。
簡直就是打著瞌睡有人送枕頭。
邢芷嫣琢磨了片刻,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也想不到會是誰。
字條上的字跡是從未見過的,很陌生。
沈逸舟接過字條看了一眼,也不認識這個字跡。
從未見過。
雖然很是好奇是誰在幫他們,但是當務之急先從院長裏撬出容月的下落。
只要找到容月,這場危機才能真正的解除。
這邊有了線索,抑的氣氛終於緩解了不,但是另一邊就烏雲頂了。
——
「查到是誰了沒有?」容月氣急敗壞地吼著,臉上一片鷙,眸發沉,整個人像是籠罩在森的黑暗裏。
稟報的門徒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找到顧長老的下落。」
容月聞言,姣好的容變得扭曲猙獰,眼底狠辣鷙一面,當即抬腳狠狠踹在門徒的口上,「廢!」
將人踹出去幾米遠,當場口吐鮮,半死不活的。
的臉越來越沉,眼中冒著怒火。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馬上,馬上就要功了。
可是這時候,顧長老也就是醫學院的院長,竟然在這個時候被人綁走了。
是誰暗中在幫司靈,到底誰!
思來想去也想不到有誰有這個能力。
不僅能找到顧長老的下落,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綁走。
砸了房間里一大片東西后,良久緩緩冷靜下來,眼眸危險地瞇起。
「來人!」對外喊了一聲,聲音冷冷的。
聲音落下,立刻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宗主!」
「計劃提前,去安排!」容月眼底閃爍著一抹興的猙獰。
不能再等下去了,誰知道顧長老會不會經不住嚴刑拷打,將計劃吐出來。
絕不允許的計劃被任何人破壞!
那人一聽,一愣,猶豫地看著容月,「宗主,那蠱還未……現在會不會……」
「去安排,聽不懂嗎?」容月本不管那人後面說了什麼,目惻惻地,不容拒絕地命令道。
那人不敢再違抗,點了點頭,「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容月看著那人離開了,抬了抬下,眼底閃爍著瘋狂的興,角勾起。
「司靈,有人幫你又如何?」
「這天下你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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