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明和朱胖子等人終究只是無足輕重的小角,在他們得到嚴厲懲罰,單志新對手底下的人進行大整頓的時候,華塵坐著楊春山的車,被他親自送回了石林山腳下。
“華神醫,您回來了!”
“阿塵啊,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附近等待消息的村民們紛紛圍了上來,臉上都掛著關切的笑容,華塵微笑道:“多謝各位關心了,我沒事兒,誤會都解除了,我自然就回來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下山來為大家檢查一下!”
“那就好,阿塵你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要不然,明天趕早兒,我們就準備組織人進城去打聽消息了!”
村民們淳樸真摯的笑容讓華塵,卻讓旁邊的楊春山聽得了一下,這要是真的出現這樣的事。
而且,他還聽說,還有不有錢有勢的人也得到過華塵的診治,這要是一起施,不說別的,要是傳出去,至,他這個位置,是別想坐了。
幸好,幸好啊!
楊春山心中慶幸,幸好今天把人給送了回來。
又和他們寒暄了幾句,華塵便拜別這些村民,加快速度掠上石林山,回到了家里。
“我回來了!”
人未至,華塵的聲音便已傳了進去。古老道飄然出現,姿瀟灑,淡淡瞥了華塵一眼,道:“回來了,那就趕的去給今天的病人看病吧,人家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今天的病人?”華塵一怔,今天的病人還沒走?
“阿塵,你終于回來了!”陸雨晴第二個沖了出來,這幾日來的武功雖然有所進步,尤其在輕功步法方面被狠狠磨練,但終究比不上古老道這種高手。
直到古老道已經飄然折返回去,陸雨晴這才如燕回巢般撲進華塵的懷抱。
“我回來了,這麼點小事,都說是誤會了,讓你擔心了!”華塵溫一笑,正要上佳人的秀發,陸雨晴卻已后退了出來,沉著臉道:“以后要是再這樣讓人擔心,罰你跪鍵盤!”
“你先去給病人看看,我去給你熱飯!”
陸雨晴放下心來,轉回了院。
華塵無語,這一個二個的,連一句安也沒有?他的目看向大山,大山憨憨一笑,道:“華哥,我就知道你沒事的,看他們居然還為你擔心,真是的,一點兒都不了解華哥!”
華塵收回目,這家伙雖說是對自己有信心,但是,這也太有信心了。
不過,病人的事,終究還是要首先要解決的。
華塵沒想到,今天的病人古老道居然解決不了,平時他不在家里的時候,家里每天接待的一位病人,可都是古老道解決的,所以,今天自己不在,他以為古老道也會將病人解決。誰知道,居然留給了自己。
看來,今天這位病人的病,不一般吶!
懷著一好奇,華塵走進了接待室,然后,他就看見了一個悉的人影。
“是你?”
“居然是你?”
華塵和張晴晴同時一怔,張晴晴迅速反應過來,隨即快步來到華塵面前,好奇的問道:“你也是這里的人?你知道你們門主什麼時候回來嗎?”
目從面前這個孩的上掃過,華塵的目隨即越過,落到了張風聲的上,只是打量了一眼,他的眼中就出了一奇怪的神。
“你的傷,是鷹爪功造的?”華塵并未理會張晴晴,而是直接越過,大步來到了張風聲的面前,隨手就揭起了張風聲的上。
“誒,問你話呢,你也是這里的人嗎?你不是軍人嗎?現在你應該已經回到部隊了吧!”張晴晴轉過略微提高了聲音問道。沒想到自己的問題居然被這個男人給無視了,這讓心里有些不爽。
張風聲也有些奇怪,這個年輕人走進來,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就能知道自己的傷是如何造的,而且還直接手掀起自己的上,剛剛他本來是想躲來著,但是,他居然沒能躲開。
張風聲對自己的實力是非常自信的,他雖然因為暗疾在,不能與人武,但是,武功底子還在,手靈活,尋常三五個青年想近他的,卻是不行的。
但是,事實就是,他沒躲過。
難道,是自己今天太累了?
張風聲心中正奇怪,就聽見面前的年輕人說道:“我是這里的主人,你的傷,我能治,但是,今天有些晚了,就先給你扎幾針,明天再給你開方子,施以藥石之力為輔助!”
“另外,我再傳你一套按的手法,你記得每天早晚為他按三十分鐘!”華塵對張晴晴說道。張晴晴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啊了一聲,有些懷疑的指了指自己,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
“我不跟你說話,難道這里還有第四個人?”華塵奇怪的看了張晴晴一眼,心說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奇怪。
“哦……好!”張晴晴答應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驚道:“等等,你、你是那位醫門門主?”
“石林山神醫?”
張風聲這時也回過神來,著華塵的目充滿了難以置信,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居然就是石林山的神醫?據那古老道說醫比他還厲害的門主?
不像啊。
這、怎麼看也不像啊!
張風聲一臉懷疑。
華塵隨口回答:“神醫不敢當,不過,我確實是這麼的門主!”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銀針,干脆利落的扎在張風聲的上。
張風聲眼中浮現出詫異之,沒錯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些本事,銀針針尖鋒銳,為一名習武之人,對于這種鋒銳。
如果不是提前做了準備,被突然襲擊的話,習武之人,尤其是曾經經歷過很多比武的習武之人,條件反會讓他做出躲避的作。
但是,他還是沒能躲過。不僅如此,人家下針之利落,還準確無比,分毫不差,就連一扎錯的位置都沒有,每一針,都準的正中位。
為習武之人,張風聲或許不會醫,但是,這經脈走向、位分布,他卻是非常了解的。一個連這些都不了解的習武人,無法為一名合格的武人,更不能為一名優秀的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