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氏著自己的口,抓著楚可卿的手,才算穩穩當當。“今天這事,娘看得很驚險。而你在其中,只會更兇險。卿兒,不然咱們回去,半路離席雖然不禮貌,可是平王府的家仆做出這種事害你,斷不會有人敢說我們半句。”
楚蘇氏不是怕平王妃,而是擔心平王妃不會就此罷休,繼續針對楚可卿。毀掉清白已經算是狠毒,平王妃接下來會怎麼做,楚蘇氏完全不著底。
楚可卿看出娘親的擔心,于是告訴,“娘,使不出什麼招了,之前以為那樣能對付我,本沒想過后招。”
楚可卿挑眉一笑,粲然自信。
楚蘇氏放下擔憂,安心地看戲。
臺上的戲剛剛開始,麗園闖進一個衫不整的,帶著大幫侍衛,直闖宴席。
“楚可卿,你給我出來!”
是李沁寧!
待客人們看清李沁寧的模樣,紛紛嚇得不輕!
只見李沁寧頭發長短不一,有的出燙出水泡的頭皮,有的短到只有幾寸,又丑又。
和平時心打扮的李沁寧大相徑庭。
發現眾人的目盯著自己的頭發,李沁寧怒了!將最近的桌子踢歪,桌上的瓜果點心落了一地,兇狠的目在人群里搜巡,直到看見楚可卿,李沁寧眼底的毒徹底展。
的頭發被毀了,大夫說燒到頭皮的地方,可能一輩子都長不出頭發來。
這對李沁寧來說,猶如噩耗。
讓怎能不恨楚可卿?
明明這些,都該是楚可卿承的!
怎麼到來承?
“楚可卿,都是你害我變這樣的!”
李沁寧恨到現在就想殺了楚可卿,可是卻看見了一個不應該在這里的人——
閆夫人!
閆夫人正冷冷地盯著李沁寧,眉頭微皺。
李沁寧整個人都在打著哆嗦,剛拔出來的短刃掉到地上,喏喏地給閆夫人行禮。
閆夫人沒有反應,不想理會李沁寧,有哪個皇家郡主做派是這樣的?
李沁寧越來越害怕,但看見楚可卿之后,那害怕被另一更強烈的恨意覆蓋。
可是礙于閆夫人在這里,李沁寧收斂了許多。指著自己的頭發,質問道:“楚可卿,你燒了我的頭發,這筆賬怎麼算?”
又是楚可卿!
眾人只覺得今天本不是來參加平王妃的壽宴,而是來認識一個楚可卿的子!
但!他們還是無比地興趣。
楚可卿鎮靜地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平王妃。
還以為李沁寧已經離開了,原來還沒有走。
淡淡一笑,“郡主說的什麼話?我又不玩火,怎麼燒得了郡主的頭發?明明是郡主非要跟我玩鬧,鉆進油桶里,結果不知怎麼回事就起了火。”
“你胡說!”李沁寧怒不可遏。也不知道怎麼起的火,但楚可卿平安無事,就得怪楚可卿!
李沁寧咬牙怒喝:“楚可卿,本郡主命你跪下!”
抬腳,跺了一下地面,示意楚可卿跪在這里。
楚蘇氏站出來維護兒,“郡主如此怕是不妥,平白無故就我兒跪下,這不是故意欺凌我兒嗎?”
“是又怎樣?”李沁寧一個眼神,背后那些侍衛涌上來,想要抓住楚可卿。
眾人都在看好戲,平王妃斂眉思索,提醒道:“李郡主莫要惹惱楚姑娘,帶著暗衛呢。”
李沁寧聽到了,重新拿起地上的短刃,笑得仿佛要發狂,“我是郡主,楚可卿,你敢反抗嗎?你要是敢反抗本郡主,你就有罪!”
份之差,云泥之別!
“去,把抓來,我要削那頭礙眼的頭發!”李沁寧兇狠地吩咐侍衛。
“圣旨到——”侍的高呼響起。
李沁寧愣住。
所有一臉懵的人,趕跪了下來。
侍帶著林軍走進宴席里,雙手捧著一份黃澄澄的圣旨。
平王妃連忙在眾人頭前跪下,心里不嘀咕,宮里給的臉面也太大了吧。
先是太后賞賜,現在圣旨也來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天大的好事。
剛才丟的面,總算能找回來了。平王妃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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