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覺氣氛在變好,吩咐金嬤嬤:“查清楚蘭好端端的為什麼會中毒。到底是誰想害蘭!”
金嬤嬤點頭,“這事兒奴婢會去查,娘娘放心。”
這時,一直候在楚蘭邊的小溪,看見楚蘭被子下攥的拳頭,心里頓時恨起楚可卿這個人。
小溪沖出來,“金嬤嬤,這件事還用得著查嗎?能對郡主下毒的人就只有大小姐了!郡主和善,滿宮都沒有一個仇人,自打大小姐進宮,郡主不是這疼就是那疼,如今更是中毒危及命,大小姐就是唯一一個會給郡主下毒的人!”
想幫郡主把楚可卿趕出宮,這樣郡主就不會心不好,拿出氣了。自從昨天綠芙去后,郡主回來就拿針扎,小溪實在不住了。
必須幫郡主把楚可卿趕出宮,立了功,郡主只會對更好。
楚可卿輕笑,跟著楚蘭混的婢,果然是一路貨。“有一件事我覺得奇怪,太后娘娘,臣不知該不該說。”
“說。”太后想聽。
楚可卿:“昨天我只是幫堂妹活一下關節,并且幫恢復了,江院正也當場為堂妹診治過,那是我和堂妹唯一的接。我是奇怪,你這婢為何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
掐住小溪的下,盯著小溪的眼睛,紅微勾,殺氣外。
小溪覺得朝華郡主一定敢將當場掐死的,小溪害怕了,“這些都是奴婢猜的。”
“猜?所以你就可以污蔑我了嗎?”楚可卿嫌棄地松開小溪,“金嬤嬤,妄議主子,該怎麼罰?”
“掌三十。”金嬤嬤回答。
楚可卿:“那就拉下去,掌三十。”
小溪臉慘白,哀求楚蘭,“郡主救我,郡主救命!”
楚蘭卻嫌棄小溪愚笨,什麼證據都沒有,也敢貿然頂上楚可卿。對小溪罰置之不理。
小溪知道,自己是被郡主放棄了。
楚可卿拍了拍手,“病我也看了,太后娘娘,臣去看一下皇上的藥浴準備得如何了。”
太后點頭,對金嬤嬤說:“去把哀家那副寶石頭面找出來,悄悄送給蘭。”
楚可卿來到天子閣時,正撞上夜沐安開始藥浴。
隔著一層紗簾,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夜沐安,“皇上,要是我不在,你病發了,就吃下這顆藥丸,能頂到我回來的時候。”
夜沐安接過瓷瓶,“楚姐姐,你要出宮回家了嗎?”
楚可卿點頭,沒打算瞞著他,“我等下就出宮了。”
夜沐安很舍不得,但一個的小孩子,是不會把想念說出來的。他裝作平常的點點頭,“那楚姐姐路上小心。”
楚可卿早就看穿夜沐安的舍不得,心底微暖,了他的頭,“放心,明天早上我會回來的。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浪。”
“浪?”
“就是玩。”
夜沐安恍然大悟,然后避開了楚可卿的手,不讓到自己的頭發,夜沐安一本正經地說:“楚姐姐,朕已經長大了,朕是天子,天子的頭就像老虎的尾一樣,不得。”
楚可卿噴笑,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正經起來簡直萌萌噠!
“那你老實代,喜不喜歡我你的頭?”
夜沐安一出生就是皇帝,除了太后和皇叔,沒有人敢這樣親近他。他認真思考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楚姐姐,朕很喜歡,但是皇叔說過,無論朕再喜歡什麼,都要學會去拒絕。”
楚可卿心疼,哪里有攝政王那樣教小孩的?雖然這個小孩是皇上,但是從小就剝奪他的快樂,那也太慘了,長大以后確定不會變態?
再次手去夜沐安的頭頂,“可是楚姐姐喜歡,皇上會拒絕我嗎?”
熱氣熏騰下,夜沐安白白的臉蛋疑似泛起了紅暈,“那好吧。是楚姐姐喜歡,可不是朕喜歡。”
“好好好。”楚可卿彎起雙眸,大笑起來。
蘭宮,收到寶石頭面的楚蘭,并沒有很高興。毒像一層墨,覆上的容。
這時,外面傳來兩道小小的說話聲,“你說,楚郡主有沒有給朝華郡主磕頭啊?”
另一個人笑著說:“肯定磕了。”
楚蘭著氣,轉走回來,將那套新得的寶石頭面推到地上,周如同冒出一充滿怨恨的黑氣,“楚可卿,你竟敢讓我這麼丟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腫著臉的小溪捧著一碗藥進來,看見這樣的楚蘭,嚇得就要退出去。
“站住!”楚蘭發現小溪,走過來,將藥碗拿起。
這藥是按照楚可卿給的藥方熬出來的,楚蘭看著滾燙的藥湯,就想到楚可卿那張可惡的臉!
楚蘭抓碗沿,碗中的藥湯晃來晃去,晃得小溪心驚膽戰。
“喝下去。”楚蘭對小溪說。
小溪都了,“郡主,這麼燙的藥湯,奴婢會被燙死的!”
楚蘭像是了魔,想到小溪自作聰明,楚蘭就不想留了,“你一條賤命,比不上綠芙聰明,死了又如何?”
見小溪抗拒,楚蘭一手抓起藥碗,一手抓住小溪的下,往里灌了進去!
小溪被燙得哇哇直,直到不出聲音,楚蘭才把藥碗拿開。
“滾出去。”
小溪捂著說不出話的嚨,眼淚鼻涕一塊流,嚇得抱著藥碗跑了出去。
楚蘭關上房門,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我最后一次吃毒,楚可卿,我用換來的代價,你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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