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在還有時間,顧雨桐打算把港務船廠附近的店面選出來。
錢小寶不可能一直在這里擺攤,要想盈利多一些,就需要多鋪能穩定盈利的點位。
港務船廠這邊顯然就是一個穩定盈利的好選擇。
因為都是廠區,港務船廠附近的位置還是比較好找的,周圍基本上都是售賣工的店鋪,零星有一兩家早餐店和小飯館,空余的店鋪還有很多。
按照‘金角銀邊垃圾腰’的選址方法,顧語桐很快便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店面,位置在鄰廠區的第二間店鋪,算是個銀邊,面積30多平,用來開鹵山海正合適。
于是顧語桐便直接聯系了店鋪的房東,很快便將店鋪合同敲定了,200塊一個月的價格稍高,但是給了2個月的免租期。
跟之前一樣,顧雨桐先給了500塊的定金,跟老板約定裝修之前結清尾款,之后便離開了這里。
回到筒子樓,錢小寶已經早到了,在一旁看著傻子自己玩。
顧雨桐把鹵味給錢小寶裝走了一桶,而剩下的一桶鹵味,則打算到石油大學去售賣。
但是嘗試了兩下,渾疼痛的顧語桐不但沒綁好不銹鋼桶,還差點把桶給弄翻,于是后怕的只好上傻子跟自己一起去石油大學。
至于為什麼顧語桐不想跟錢小寶去港務船廠,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昨天能賣到那麼多營業額,主要是由于前天自己沒出攤。
今天如果還把所有鹵味都集中在那里賣,極大概率會剩下。
第二個原因就是顧語桐要提前在石油大學打開知名度。
也就是前世所說的:預熱。
雖說大學生手里的錢并沒有船廠工人那麼充裕,但大學生有一點是工人們無法比擬的。
就是敢花小錢。
90年代的大學生消費能力還是遠不如后世的。
他們中有一大部分人家里并不富裕,從小吃了不苦,所以養了節食的習慣。
所以,讓這些學生像后世那樣不就去擼個串涮個鍋什麼的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鹵味就不一樣了。
單品價格低,最主要的是還解饞。
正好切中了這些學生想要偶爾改善一下伙食的想法。
而且還背靠小區,這里的住戶也是自己的消費主力。
顧語桐和傻子到石油大學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李大江不在,小店現在空無一人。
屋里還在裝修有點,所以顧語桐索讓傻子把不銹鋼桶搬到小店門前的平臺上,然后告訴傻子可以先去一旁玩一會兒,等賣完東西再帶他回家。
傻子欣然應允,跳著就跑了。
顧語桐點燃爐子,隨著鍋中鹵水沸騰,香味逐漸飄散開來。
“唔!這是什麼味道!”
“味!怎麼這麼香!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嗚嗚嗚!我已經一個月都沒吃了!麻麻……”
“……”
顧語桐掏出來了一塊小木板,掛在了不銹鋼桶前面,木板上面寫著三個字:鹵山海。
下面是各種鹵味和價格。
只不過這次顧語桐用了一個技巧,標注的售價并不是論斤而是論兩。
例如鹵豬頭,原本是七塊錢一斤,現在寫了七錢一兩。
這麼寫正是因為自己的目標群不一樣,這些都是學生,如果寫的價格太高,那麼直接就會嚇走一大批人。
隨著香味的吸引,人群漸漸圍聚,果然有不眼神發綠的學生,也加了購買的隊伍當中。
甚至有人直接拿出了飯盒,買二兩鹵味,然后讓顧語桐直接將鹵味盛到米飯上,再澆上一勺湯,拿到一旁直接拌飯,吃的滿流油。
另一邊游戲廳的大哥似乎也來了靈,不知從哪掏了一塊饅頭,然后掰兩瓣,夾著鹵味回游戲廳邊打邊吃。
顧語桐對此自然是來者不拒,笑著一一滿足這些人奇怪的要求。
不知道是顧語桐的笑容太有魅力,還是鹵味太過于好吃,很快,小店門口便排起了長隊,兩邊商鋪的位置也被堵的水泄不通。
于是自然就有人看不慣了,一聲尖銳的聲打破了和諧的氛圍。
“嘛吶!在這堵著嘛吶!要死是不是!”
只見一個燙著卷發,穿著一霹靂裝的中年人站在顧語桐的攤位旁邊,手指著顧語桐尖道:
“誰讓你在這兒擺攤的!我讓你擺了嘛!堵著門口你得到我允許了嘛!”
“這個店不是個空鋪嗎?怎麼就是你的了?”
顧語桐好笑的看著這個霹靂道。
霹靂臉一變,尖道:
“你誰啊!我的店難道還要告訴你嘛!而且你這玩意兒的味把我的服都熏臭了!我警告你啊!趕快搬走!要不然攤子給你掀了!”
霹靂是旁邊服裝店的老板,的店就在顧語桐兩間大店鋪的旁邊。
雖然的店面位置比那兩間店面好一些,但終究有些靠里,為了攬客把服架子全都抻到了店門前的空地上。
平時還好一些,不人會來挑挑揀揀,但今天顧語桐一支攤,把人流全都截到了正門附近,看在眼里心里自然窩火,于是便來找顧語桐的麻煩。
“老板,不行就換個地方吧……”
“是啊,換的遠點也沒事,我們跟著過去……”
“……”
看到霹靂如此蠻橫,周圍排隊買鹵味的顧客也都紛紛開口勸顧語桐換個位置,即使挪的遠一些大家也會過去買。
“唔……大家說的有道理……”
顧語桐臉上出思索的表,隨后對眾人說道:
“那好吧,你們在這等我一下,這鍋有些燙,我取個東西墊一下。”
說著,顧語桐掏出鑰匙,轉打開了后小店的房門,拿了一個廢紙殼墊在了門口的地上。
做完這些的顧語桐,轉對門口排隊的一個強力壯的學生微笑道:
“這位同學,我端著有些吃力,麻煩幫忙搭把手可以嗎?”
“啊、好……”
壯碩學生愣愣的點點頭,然后幫顧語桐將不銹鋼桶往屋方向抬了半米。
別名:八零之改嫁前夫小叔,八零之遭遇前任小叔,八零之選了前任小叔 人都說,初挽這姑娘是古董堆里泡大的,眼睛里只有古董,沒有人。那些老玩意兒,初挽看一眼就知道哪個年代什麼路數。初挽嫁給陸建時,是遵了爺爺的命,是守了老輩的約,也是為了護自己一世平安。反正陸建時對她挺好,她也沒別的想法。一直到那天,她看到陸建時…
雙向暗戀/別後重逢 同窗四年,薑雁北和沈楠就像兩條永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 一個出身書香世家,成績優異,循規蹈矩,短發T恤白球鞋;一個出身暴發家庭,逃課掛科,離經叛道,耳洞刺青高跟鞋。 從沒人知,在好學生輾轉反側的夢裡,總有一張張揚妖冶的面孔;亦無人知,在壞女孩混亂渾噩的青春裡,其實也真心喜歡過一個人。
謝政嶼,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溫溫,你告訴他,你不喜歡弟弟,隻喜歡哥哥。溫溫,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的?嗯,也是我的。謝政嶼,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在一起。我隻是想要阻止你與吳清婉的婚事,其餘的,別無所求。但是溫溫,從你行動那天起就注定是要招惹我的。喬溫被母親好友的兒子接走照顧,無意間知道了害死母親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是謝政嶼的未婚妻,暗下決心接近謝政嶼破壞婚事。但最後兩人都動了情,被人惡意破壞,又在身份的裹挾中兩人不停掙紮~
床伴兩年,許知俏卻突然和傅時墨斷了聯絡,轉頭和陌生男人訂了婚。訂婚典禮當天,傅時墨氣急敗壞地將她抵在牆上,眼中滿是怒意:“怎麼,跟我玩膩了?想換個新鮮刺激的男人玩玩?”許知俏漫不經心地扯過他的領帶,一雙眸子清清冷冷,仿若一條沒有感情的蛇:“難道你還想和我結婚?別鬧了,我們只是床伴關係。”直到多年後,傅時墨才明白她當時為何那般薄情。他恨自己早未察覺,恨自己醒悟太晚,更恨時光對兩人太過刻薄。不過,一切
“恭喜你,懷孕了!”她懷孕的當天,丈夫卻陪著另一個女人產檢。 暗戀十年,婚后兩年,宋辭以為滿腔深情,終會換來祁宴禮愛她。 然而當她躺在血泊里,聽著電話中傳來的丈夫和白月光的溫情交耳,才發現一切都只是自我感動。 這一次,她失望徹底,決心離婚。 可在她轉身后,男人卻將她抵在門板上,“祁太太,我沒簽字,你休想離開我!” 宋辭輕笑,“婚后分居兩年視同放棄夫妻關系,祁先生,我單身,請自重,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男人跪在她面前,紅了眼,“是我賤,宋辭,再嫁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