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陳文杰臉上出笑容,緩緩地對顧語桐說道:“顧老板的這個生意能不能……”
“不能!”沒等陳文杰說完,顧語桐便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店是公司的直營店,陳老板要是有想法的話,可以考慮加盟我的店,然后自己開一家。”
“自己開?”陳文杰聞言連連擺手道:“我可不是開店的材料,更何況我還有其他的事,哪有功夫弄個店!”
“不不不,陳老板你理解錯了……”顧語桐臉上出一狡黠,對著陳文杰解釋道:“這個店不需要你本人去管理,店面的運作、管理統一都由我們來負責,你只需要每年領取收益就好了。”
一邊說著,顧語桐一邊向陳文杰講解了高眾樂的加盟模式。
這個模式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加盟,反而更像是一種投資理財,在繳納一筆不菲的金額之后,顧語桐會進行選址、裝修、開店等一系列工作,后期盈利在扣除固定費用和總部后,返還給加盟商。
但相應的,加盟商不用,也不能對加盟店進行任何管理。
“這……聽起來好像還蠻適合我的!”陳文杰聽完之后眼睛頓時一亮,這種方式正好符合他的要求,而且以后還有相當長久穩定的利益,實在是太棒了!
“當然!”顧語桐笑著說道:“等我把這家店忙完之后,我就準備開分店了,到時候騰出一個名額給到陳老板。”
“這怎麼好意思……”陳文杰不好意思的笑道,隨后起說道:“那我先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聯系一下誰比較合適,到時候顧老板時間跟我去見上幾面。”
“沒問題!”顧語桐笑著答應陳文杰,兩人又相互客氣了幾句,隨后陳文杰便離開了店里。
看著陳文杰離去的背影,顧語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陳文杰從來到店里到走的這段時間說的所有話,或許是逢場作戲,或許是想要取得自己或者是周蕓的信任,總之在顧語桐看來不能完全相信。
所以,當陳文杰提出想要在高眾樂這個項目上摻一腳的時候,顧語桐才果斷拒絕了他。
并不清楚陳文杰的實力到底怎樣,自然不可能讓他到高眾樂燕京首店上來。
不過萬一陳文杰有顧語桐所需要的資源,拒絕對方就是在堵自己的后路,所以顧語桐才會又答應對方,等到開其他分店的時候,給對方一個店的加盟權。
陳文杰也很聰明,當然知道顧語桐這麼做是在試探自己。
如果自己能解決顧語桐目前存在的問題,那麼答應給自己加盟權的事肯定會兌現,但如果自己是在胡吹噓,那麼這事肯定是遙遙無期。
不過陳文杰倒是有一點說得不錯,顧語桐目前面臨一個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沒辦法把高眾樂烘托到跟開封菜對等,甚至碾的形勢。
這件事是背后實力決定的,跟其他沒有關系。
顧語桐長嘆一聲,自己目前的實力還是太弱小,若是自己已經為了國企業,眼前這些事自然而然就會迎刃而解。
緩緩地收回目,顧語桐突然想起跑出去的周蕓,隨后想到嚴凱也跟了出去便放心了不。
這時顧語桐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一個聲傳出:
“是路謹言的家屬嗎?請你來一趟醫院,病人醒了。”
“啊!好的!我這就過來!”顧語桐連忙說道。
放下電話,的神突然變得有些張。
按理說路謹言醒來應該是個好事,但卻覺十分的局促,因為作為一個小白來說,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他還會不會記得自己?
如果把自己忘了怎麼辦?
……
顧語桐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一咬牙,匆匆的趕往了醫院。
另一邊,嚴凱默默坐在周蕓的旁,一言不發。
就這麼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從下午一直坐到了晚上。
嚴凱也陪著一直呆到了晚上。
“咕……”
隨著一道咕嚕聲響起,周蕓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對著旁的嚴凱笑道:
“走,請你去吃燒烤!”
“好!”
嚴凱點點頭,起便和周蕓離開公園。
兩人就近找了個燒烤攤,坐下后,周蕓拿起菜單便點了一堆的烤串,然后對著老板說道:
“老板,來兩件啤酒!”
“好嘞!”燒烤攤老板高興地說道。
嚴凱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周蕓道:“兩箱啤酒你喝不了,上次你才喝了6瓶酒就喝多了。”
周蕓對嚴凱翻了個白眼,冷哼道:“誰說這酒我一個人喝的?今天你也要跟我一起喝!”
嚴凱認真的搖了搖頭:“不行,我還要上班。”
“不行也得行!”周蕓冷哼道:“你不喝酒就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喝!”
嚴凱聞言立刻站起來,但看著默默坐在桌子前的周蕓,他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坐回了座位上。
“我就喝一瓶。”
看到嚴凱重新坐回座位,周蕓的臉上頓時出了笑容,抬手開了一瓶酒遞給嚴凱。
嚴凱手接過,倒滿一杯后,老板端上來了一些涼菜,兩人便開始慢慢喝起酒來。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周蕓邊已經擺了五六個空瓶,嚴凱面前也有七八個空瓶。
周蕓再次開了一瓶酒遞給嚴凱,看著他面前的空瓶子笑道:“嘿嘿……你不是說就喝一瓶的麼……假惺惺……”
“還不是看你心不好陪你麼……”嚴凱輕哼一聲說道,喝了些酒之后他的話也逐漸多了起來。
“我就是心不好!”周蕓哼一聲,將酒杯狠狠放在桌上,看著嚴凱說道:
“他那一番話說完之后,反倒了我的不是了!我就是想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嚴凱默默的喝了一杯酒,默默的說道:“他們不告訴你,或許是不想讓你那麼痛苦。”
“不想讓我痛苦!”周蕓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暴躁:“你知道這些年我們家承了怎麼樣的痛苦嗎!因為沒錢我母親去給人家當保姆!因為沒錢我父親去擺地攤!因為沒錢我只能躲在教室外面吃午飯!只能穿著打著補丁的服上學……”
“我知道。”嚴凱淡淡的說道:“而且比你更加深有會。”
周蕓聞言一愣,頓時想起面前的嚴凱是從小過著苦日子長大的孩子,自己這些年經歷過的苦難似乎是他習以為常的日子。
“對不起。”周蕓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沒關系。”嚴凱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眼神看向周蕓,輕聲道:“其實現在的結果還不錯不是麼,畢竟家人都還在。”
“可是……”周蕓的臉有些痛苦。
嚴凱臉上出一微笑:“至窮無非討口,不死總得出頭,但人要是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周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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