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陳文杰。
作為時時刻刻都在跑工程的陳文杰,自己的關系人脈自然不會,每天需要約見的客戶也不知凡幾,自然對這種放松休閑的地方有著很高的需求。
于是顧語桐自然便把他當做了自己的第一個目標客戶。
至于接下來的客戶,顧語桐的選擇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選擇的竟然是華夏電視臺的黃臺長,和副臺長楊。
顧語桐這一手就讓路謹言有些看不懂了,要知道黃臺長和楊目前就差把仇怨搬到臺面上真刀真槍的干一把了,把這兩位弄到這里來,這是打算要干什麼啊?
就不怕兩個人打起來嗎?
但對此顧語桐卻并不這麼想。
黃臺長和楊雖然有矛盾,但兩個人說到底都是知識分子,知識分子之間的爭斗并不像街頭的地流氓那樣輒訴諸于武力,而且兩人都已到了半百的年紀,早就過了口舌爭端的時候。
所以本不用擔心他們會把這里攪的烏煙瘴氣。
而顧語桐之所以要把黃臺長和楊邀請會,最本的原因也是要利用兩人之間的矛盾。
既然兩人在這里難免相遇,在能保持自己形象的同時,又低對方一頭的方式,那就是拉進來足夠多的朋友。
高昂的會費門檻擺在那里,這個時候能拉進來足夠多的朋友,自然也就證明這個人的人脈關系實力了。
不過黃臺長畢竟臨近退休,邊的人肯定也有一些別的想法,于是顧語桐也給龐志義留了一張免費的會員卡,拉平一下黃臺長這邊的實力。
至于接下來的會員,顧語桐則是給了路謹言一批名額,平時他跑安保的業務時,有不的業務合作伙伴,這些能用得起安保的合作伙伴個人實力全都非同小可,免費送出一個會員名額并不虧。
第一批的會員名額,顧語桐初步設定在了20個,接下來其余的名額就要進行收費了。
一周后,在外忙碌了大半個月的陳文杰剛回到燕京,就被顧語桐給喊到了飯局上。
這場飯局只有四個人。
顧語桐,路謹言,龐志義和陳文杰。
“什麼事這麼著急啊?我這前腳剛回來屁還沒捂熱就給我拎過來了。”陳文杰看著悉的幾人苦笑道。
龐志義聞言不樂意了,在一旁咋咋呼呼道:“你小子,包了大工程眼界高了是不?怎麼的,老子你出來吃飯難不還得等您老的檔期?”
兩人的關系親如兄弟,平時這番話就是開玩笑的,但今天這話落在陳文杰的耳朵里卻十分的讓人難。
陳文杰苦笑一聲嘆道:“龐大哥你可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什麼大工程啊,這一腦門子司愁的我恨不得都撂挑子不干了。”
龐志義聞言臉上出一疑,放下酒杯詢問道:“怎麼了陳老弟,看你這表好像這次的項目不太順利?”
“哎……”陳文杰聞言一聲哀嘆:“豈止是不順利啊,差點沒把棺材本都丟進去。”
“這麼慘!”龐志義微微皺眉道:“跟老哥說說什麼況?”
“是這樣的……”
陳文杰對龐志義和顧語桐路謹言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事。
原來陳文杰在狠心將商鋪轉讓給顧語桐后,手里就有了一大筆的資金。
陳文杰拿到這批資金之后,自然就了之前一直不敢去的項目的心思。
這個項目是燕京郊區的項目,原本是項目不錯,是一個架橋鋪路的項目,但是由于資金方除了一些問題,這個項目就一直被擱置了下來。
這個項目后期盈利主要是在政府補和收費站后期盈利上面,按照陳文杰預計,只要項目完畢驗收通過,賺個百十來萬沒有問題,最主要是后期還有為期二十年的收費站,算是一個持續收益的項目。
于是陳文杰狠了狠心,把自己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三百多萬,再加上顧語桐購買店鋪的兩百多萬,拿著將近六百萬把這個項目承包了下來。
本來按照陳文杰的想法,六百萬的資金再加上政府補,修這一段路加一段橋綽綽有余,但沒想到,項目剛開工就遇到了問題。
土地底層沙化嚴重,本無法鋪路或者架橋。
但這個項目已經接了下來,合同加的況下陳文杰選擇只能咬著牙干。
但無數的混凝土澆灌下去,工程的進度卻沒有得到什麼進展,這段路就好像是個深淵巨口一般,不斷的把混凝土吞噬下去。
幾十天過去了,陳文杰只知道每天花錢如流水一般,按照這種速度,用不到年底,自己這點錢就全都得砸在這混凝土澆灌上。
這時候陳文杰算是知道了,這個看起來這麼簡單的工程,為何一直會沒有人承接。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完全沒有辦法的陳文杰只好臨時回到燕京,想要從燕京再找一些資金加進來,哪怕自己賺甚至不賺錢,最起碼把項目做完,讓自己賠點。
得知了陳文杰的況之后,龐志義不由的嘆道:“早就說了讓你不要貪大,你賺那些錢明明都已經夠你花幾輩子了,還要貪大,這下子好了吧,全都得扔進去,早知道這樣,你都不如跟我一樣,老實的等著顧妹子那個高眾樂的分,你可知道到年底高眾樂能給我分多錢?”
龐志義得意的出了一手指笑道:“一百多萬!這還是我能分到的,你是全資投資的,分到的錢可是我的兩倍!要我說你還干什麼工程,就在這等著數錢算了。”
“這麼多錢!”陳文杰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他原本以為這個高眾樂一年也就是能分給自己幾十萬的收,沒想到竟然能分到兩百多萬,于是陳文杰立刻就對這些錢起了心思,要是能把這些錢出來,他就不用四找關系借錢了。
想到這里,陳文杰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顧妹子,我有個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不行。”顧語桐直接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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