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躺在病床上,臉依舊有些蒼白。
“你沒事可真是太好了!”王老虎見小崔沒事,深深地長出了口氣,坐到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這時他才想起自己心中的疑問:“咱們不是在一個里面嗎?怎麼會在這里的?”
“還不是為了救你。”小崔看著王老虎笑道:“你這家伙在里沒多久就被凍暈過去了,怎麼都不醒,我看在那樣下去你非被凍死不可,于是只能背著你往外面走。”
“背著我?”王老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咱倆在那個里都快累死了,你竟然還能背我出去。”
小崔撇著點點頭道:“當然,要不你看我的傷勢怎麼會比你嚴重那麼多呢,現在還下不來床。”
王老虎聞言臉上出愧疚的神。
他沒有想到在當時那種況下,小崔竟然沒有選擇放棄自己,而是背著自己一起逃了出來。
如果沒有自己,估計小崔自己一個人早就能得救了吧。
就在王老虎看著不能的小崔陷深深的愧疚當中時,突然護士推門而,對著病床上的小崔說道:“崔松,你同事來看你了。”
說完,護士便領著一個年輕人進到病房當中。
年輕人見到崔松后哈哈大笑道:“小崔子,你這家伙命還真是,我給你小子從坑里刨出來的時候凍得跟個冰似的,還以為再見到你得是清明了,沒想到這才兩天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了。”
“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沒事人了?”小崔無奈的對進門的年輕人翻了個白眼道,轉過頭,迎面看到滿臉疑的王老虎,小崔臉上出一抹尷尬,嘿嘿笑道:
“剛才逗你玩的,我那時候哪還有那麼大的力氣背你逃跑啊,其實咱倆是被黃文這小子給救出來的,幸虧他來的及時,要不然咱倆估計真就在那個里相擁而眠了。”
“哦哦!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王老虎聞言連忙向年輕人黃文道謝。
黃文聞言擺了擺手道:“不用謝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罷了,真要謝的話,你們這些被拐走的人最應該謝的就是崔松那小子,那小子為了救你們不知道了多苦。”
“救我們?”王老虎聽聞黃文的話,臉上出了不解之。
原本他以為崔松只是想要逃出黑煤窯,怎麼聽這個黃文的意思,好像是崔松為了救人估計進黑煤窯的?
黃文見王老虎不解,于是笑著對王老虎講述了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崔松真的是自己主找人被販賣進黑煤窯的,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曝黑煤窯拐賣、騙、強迫智障人士和流浪漢在黑煤窯做工。
而且更為殘忍的是,這些黑煤窯的老板竟然連拐來的人死后都不放過,伙同保險公司的人偽造份證明,在這些智障和流浪漢死后騙取巨額保險金。
其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但是崔松雖然聽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卻本沒有證據去舉報對方,加上黑煤窯的老板又是地頭蛇,警惕高,信息靈通,上面組織打擊的時候,他們就提前把這些黑工給藏起來,本抓不到證據。
于是崔松為了揭發這些令人發指的行為,抓住這些冠禽的尾,毅然決然的選擇接近黑煤窯。
起初,崔松先后嘗試過化裝賣菜的、買煤的、尋找親人的以及求職的刑滿釋放人員,甚至在逃的犯罪嫌疑人等等,想要接近黑煤窯,但無論那種,全部都被趕了出來。
黑煤窯的看守全部極為謹慎,無論是誰,只要是不認識的人,一律不許接近黑煤窯。
到阻撓的崔松沒有放棄,最后他兵行險招,喬裝一個智障人士,打算以這個份被買黑煤窯,獲取他們的犯罪證據。
為此,崔松做了大量的準備,學習流浪漢和智障人士的行為作,胡子也留了起來,上的服更是穿的油锃亮。
一開始,崔松的出現并沒有太過于引人注意,但崔松知道,一定有人在暗中觀察著自己,于是他干脆直接住在了大街上,把自己完全當了智障人士。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不久之后,開始有人主接上了崔松。
就這樣,崔松被人以150塊的價格,賣給了黑煤窯。
真正進到黑煤窯之后,崔松才意識到這里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農村孩子出的崔松從小也出過大力,多也過過苦日子,但即使是這樣,在黑煤窯的日子也讓他覺得本無法忍。
幾十個跟他況基本相同的人在一間小屋當中,這個鐵皮小屋沒有窗戶,沒有燈,甚至連吃喝拉撒都要在一起解決。
狹小的房間里汗味,臭味織在一起,讓人幾作嘔。
一日三餐更是白開水面湯之類的東西,本吃不飽不說,每天還要做十幾個小時的工作,稍有不慎就會迎來一頓狠。
而唯一能讓崔松到慶幸的是,他扮演的智障人士由于智力緣故,在剛場的時候省去了一開始的下馬威環節,那可是要生生連帶打熬過小一個星期的。
崔松都有一種覺,若是自己再被來這麼一出,恐怕真的會堅持不下來。
不過好在崔松混進來之后,周圍的人對他的警惕下去了許多,崔松也借此獲得了不關鍵的證據。
崔松相信,只要這些證據播放出去,一定能能把這個黑煤窯一網打盡。
但獲得了證據后的崔松,如何逃出黑煤窯則為了關鍵的問題。
黑煤窯進來難,出去更難!
按照打手們的原話來說,離開黑煤窯的只有煤炭和死人。
于是崔松便開始策劃起一次次的潛逃。
但無一例外,每次都被抓了回來。
直到這一次,他遇到了王老虎。
而崔松能夠功逃,跟王老虎有著絕對的關系。
于是在崔松確認逃過了后追兵的時候,躲在里的崔松便第一時間聯系上了自己的同事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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