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里服務員素質沒的說,立馬出微笑,道:“這位先生玩笑了,這是進口的黑珍珠魚子醬,我們邵總特意送的。”
聽到黑珍珠魚子醬這個稱號,眾人神皆是一凜。
所謂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他們在新聞中聽說過,這種魚子醬的珍貴。
服務員領班給所有人面前放了一個木質的小勺,說道:“這種魚子醬用木質小勺品味效果最佳。”
宋白羽拿著手上的木質小時候有些不敢下口了,他知道這一口下去可能就是幾百塊。
尤倩倩見趙銘和吳婭兩人正在頭接耳,本來大好的緒就此大打折扣,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
“趙銘,沒見過就沒見過,你在那嘀咕什麼呢?嘗嘗吧,這一口下去估計頂你一年的工資了。”
趙銘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東西太咸,我接不了。”
趙銘說的是實話,他每每參加宴會的時候,這玩意兒都會被端上來,嘗過一次,差點沒把他齁死,從此對于這東西就敬而遠之了。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老外把這東西吹捧都上天了,夾著一塊餅干就往里送,看著那一坨,趙銘下意識的都覺嗓子發干。
“說的跟你吃過似的。”尤倩倩冷聲說道,同時挖了一大口送自己口中。
其他人也不客氣,你一勺我一勺,紛紛送口中。
而當魚子醬被碾碎的那一刻,他們的表都僵住了,齊齊看向趙銘。
他說的還真沒錯,這玩意兒確實咸,而尤倩倩看向趙銘的眼神充滿了疑,心說難道他真的吃過這東西?
一陣滴滴的響聲傳來,趙銘掏出了電話。
所有人才看到電話的一刻,都把魚子醬的事拋到了腦后。
本以為只有劉洋和吳婭才有電話的,畢竟這東西的價格最也在一萬多。
這里很多人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就算是咬著牙買了,他們也沒人可聯系。
尤倩倩這個時候當即抓到了重點,冷聲說道:“金表,西服,還借了個電話,這個算是讓他給裝圓了。”
眾人這才恍然,都不自覺的點點頭。
畢竟只是一個電子廠的員工,怎麼可能買得起手機,接著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而這個時候趙銘已經站起走到了外面,吳婭看著眾人的模樣,更加失的緒涌上心頭。
這應該就夏蟲不可語冰吧。
“李老哥,怎麼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趙銘接通電話之后笑著說道。
電話那頭正是李城賦,一陣爽朗的笑聲后,他才說道:“阿銘啊,我的安排你還滿意嗎?”
安排?
趙銘一愣突然有些不解其意,但轉念一想好像又明白了。
沒等李城賦解釋,就說道:“合著那位邵總是您安排的?”
李城賦笑了笑說道:“可別這麼講,不是我安排的,是您這位大老板難得一見。”
“不帶這樣的,別人挖苦我就算了,您老也挖苦我?”趙銘失笑道。
“確實如此啊,邵揚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在袁州是專門做酒店生意的不知道從哪里打聽的你在袁州,這才給我打的電話。”
趙銘無奈一笑,說道:“那真是謝謝這位袁總了。”
聽出趙銘的語氣中有些漠然,李城賦不由說道:
“阿銘啊,他想認識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沒事就跟我提你。但如果你要是實在不想見的話,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不要去打擾你。”
關于這種飯局上的事,李城賦是老油條了,本不用打聽邵揚是怎麼做的,大概的流程他都明白。
而趙銘卻是莞爾一笑說道:“您理解錯了,我還沒有傲那個份上,再說了,只要有您的面子在,我不見也得見啊。”
李城賦聞言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行了,那我就打電話告訴他。”
但李城賦又覺到了不對,問道:“怎麼覺你緒不高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此刻的趙銘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為并沒有見到蔡老師的原因,他剛才已經讓人查到了蔡老師的位置。
如果不是李城賦打來電話,他可能在屋里坐一會兒直接就走了。
雖然如此,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趙銘只是打了個哈哈,隨即又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可電話這邊的李城賦還是覺不太對勁,他一開始想到的是關于李彥弘離開,但隨即搖了搖頭。
如同趙銘這樣大度的人對于此事絕對不會太過憂心。
很快,李城賦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趙銘是去參加同學會的,但以他低調的格,應該不會把自己的地位彰顯出來。
一念至此,李城賦瞬間就明白了,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邵揚的電話。
雖然年紀差很多,但兩人是忘年,他待趙銘就如同自己的老弟一般,想著可能發生的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上幾句。
至得讓即將去敬酒的邵揚搞明白屋的狀況。
趙銘回來的時候,尤倩倩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看著他,因為剛才出去接電話了,并沒有聽到他們的嘲諷。
尤倩倩此時不由說道:“趙銘看來你混的確實不錯,手機都用上了,哪位大老板啊?跟我們說說,也好讓我們一起發財。”
“對啊,你看看劉班長自己發財了,可沒忘了同學們。”
趙銘緩緩搖了搖頭,用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們跟他合作好像還不夠格。”
語氣誠懇,但是這種話全然被所有人當了裝。
尤倩倩更是哈哈大笑說道:“說你胖你還真上了,趙銘,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趙銘文也有些不置可否,尤倩倩這個口氣全然不像是提問。
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尤倩倩直接問道:“你到底怎麼才能做到自己欺騙自己呢?你能不能教教我們?”
聽到這句話,眾人齊齊大笑,有人還拍著桌子。
“對啊,說一說這種阿q神,你是怎麼鍛煉出來的?”眾人紅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