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的眼中都出了不屑之,而這個眼神反映出來的話語也很明顯,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趙銘本就不配坐在這里就應該被轟出去。
而有了岳云亭的話,他們也明白,可能這位老校長真的是被趙銘哄騙,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認知。
但有些人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分分狐疑的看一下瞿校長,他年紀還沒有大到老糊涂的地步,不應該被三言兩語就給哄騙了。
笑罷之后,他們還是準備等待著瞿校長給出的答案。
而趙銘眼中卻是平靜的,甚至說漠視的看著所有人。
這些人的反應也讓他更加確信了之前的話,真的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永遠都上不了臺面的烏合之眾。
別的本事沒有見風使舵的能力去遠超常人,而且作為一個生意人,竟然沒有一點自己的判斷力。
輕松的被兩句話就帶去了節奏,這樣的人就算現在積累下來財富,注定也是守不住的。
商場如戰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化,對于一個商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判斷力和決策。
就靠著他們這種質的雙眼,怎麼可能分清市場的真與假,好與壞呢
能走到今天,大部分人除了靠家里之外,可能也就因為走了狗屎運而已。
想到這里趙銘,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而瞿見山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了,他負手站在那里,發出了一聲冷哼。
環顧一圈看著每一個人,毫不猶豫地瞪向他們說道:
“看來你們就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本來我并不想把話說的太過分,你們真的太讓我失了。
無論站在什麼樣的位置,永遠不要長一雙勢利眼。
而你們恰恰就是如此不便,真假不明是非,輕易就被人帶了節奏。”
說完,瞿見山再次強調了一遍,“我對你們真的很失。”
岳云亭知道瞿見山這次是真的怒了,對于這個老校長他也不敢得罪死了。
賠了個笑說道:“瞿校長,我們也沒有其他意思,既然您都說了趙銘強過我們所有人,那總要跟我們講講吧,我們都等著呢。”
眾人聽到這句話也不由開始點頭,瞿見山嘆息一聲看向趙銘。
其實這種事他也不愿意做,因為知道像是趙銘這樣的企業家,在這種場合并不愿意把所有的家都拋出來。
好像跟顯擺似的,而趙銘這樣的人就更是如此了。
此時老校長用一種征求的眼神看一下他,趙銘只得無奈聳聳肩,點了點頭。
那些所有曾經的榮譽和現在的地位,他是不會親口說出來的。
但瞿校長既然已經怒火中燒了,他索就同意對方講出來。
瞿見山見狀悠悠點頭,再次轉向眾人朗聲說道:“那我就一項一項說吧,所有人都炒是吧?”
眾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太理解瞿見山的意思。
“那我可以告訴你們,現在市面上最大的炒件優選票的締造者,優米公司的老總正是眼前這位。”
“并且市值已經超過了20億!”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懵了,優米公司他們當然知道,同時這一刻他們也不把這個優米公司的老總跟趙銘聯系到一起。
如果之前他們會認為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而現在經老校長介紹,他們就明白了,這絕非巧合。
瞿見山對于眾人的反應很滿意,繼續介紹道:
“我剛才無意中聽到你們說趙銘有個外號工程系之恥,那我來告訴你們,趙銘現在真正的稱號是國電子產業一哥,步步升集團的獨家投資人。”
“短短一年創造了五倍的回報率,從八千萬變了四個億,這些市值目前都在趙銘手里。”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剛才還在頭接耳的人,現在都不說話了。
他們的目都鎖定在趙銘上,眼中的震驚變了不甘。
這些人實在不知道,一個靠著鄉下資助才能上得起大學,并且在大學的時候還是那樣一副姿態,為什麼今天會如此的飛黃騰達?
就在他們還在消化這份震驚,不甘,錯愕的時候瞿見山繼續說道:“國際大亨郭氏集團國的合伙人也是眼前這位。”
聽到這句話有人差點一口氣沒倒上來給自己癟過去。
“我想郭賀年的名頭你們應該都聽說過,趙銘到訪的時候郭賀年是親自接見的,并且把趙銘奉為座上賓。”
郭賀年親自接見?
天呢?我都聽到了什麼?
有人不下意識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心說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如果之前那些東西還能消化吸收一下,那麼現在聽到郭賀年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超出自己認知了。
這樣名聲在外,譽國際的企業家,是被他們所有人奉為神明的。
這樣的人對于他們來講只能在電視里見到,而且郭賀年年齡大了,這些年來一直深居簡出。
跟他合作的人他基本上不會親自接見,除非是一些特別特別重要的人。
并且還得是多年的合作伙伴,會以老朋友的份與其見面。
可是趙銘絕對不在這個行列,竟然能讓郭賀年做到這一步。
反觀岳云亭,他在聽到什麼優米公司之類的話的時候,只以為趙銘是在利用同名同姓的事跟老校長編了一個故事。
但是在聽到郭賀年的事的時候,岳云亭表也變了。
這種事如果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瞿見山哪怕是老年癡呆了都不會當中說出來。
那就說明這件事多半是真的,既然這件事是真的,那麼之前那二十億云云肯定也是真的。
真的好大一個晴天霹靂。
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既然都提到了郭賀年往后的事,也就沒必要再瞞了。ωWW.166xs.cc
瞿見山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天京孫家與趙銘關系莫逆,趙銘與西山首富李城賦更是忘年之”
接著瞿見山就開始羅列一些關系了,提到各種各樣的富豪與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