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才直接道:“確定了嗎?”
“確定。”李興文點頭道,“飛龍牌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凌水相對而言太小了。”
秦國才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凌水確實太小了,你是想自己建廠還是收購?”
關于這個問題,李興文早有打算。
“先收購,建廠的事以后再說。”李興文回答道。
現在飛龍牌的營收,用來做其他還沒什麼問題,建廠的話還是太了。
李興文要麼不建,要建的話肯定要建一個大的,一次到位。
現在把廠里的資金全部用來建廠,是一個很愚蠢的決策。
從山這麼多經營不善的國企,李興文完全可以出資收購。
國企建筑完善,收購回來就能直接投生產了。
收購國企的好不止這些,還有大量的工人。
不管是金錢還是時間,都能為李興文節約很多。
秦國才點了點頭,李興文的這個決策是相當正確的。
就算李興文想建廠,秦國才都會阻止他。
不說其他,是時間這一塊就浪費的太多了。
建一個工廠,不說前期的手續,是建筑期就要一,兩年的時間。
這對于飛龍牌來說,是在浪費大量的黃金發展時間。
“有目標了嗎?”秦國才直接問道。
李興文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秦國才。
秦國才看了一眼,好家伙,三個大型國企。
看了一會兒后,秦國才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的消息靈通的。”
李興文微微一笑,“現在的國企什麼都能賣,只要你能出得起價格。”
聽到李興文這樣說,秦國才的臉十分難看。
國企之所以經營不善,經濟制度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那就是國企的人,太沒有責任心了。
在他們眼里,國企的工作是一個鐵飯碗。
能不能為廠里創造效益,不是他們想的事。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去損害國企的利益。
他們才不管,這樣做到底會不會對國企造損失。
只要他們賺錢了,其他不是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
國企經營不善,連年虧損,這些人有很大的責任。
尤其是那些管理層,只想著為自己謀利益,本不想著廠里的事。
小員工拿點東西,無非就是給廠里造一點經濟上的損失。
管理層就不一樣了,他們做的每一個決策,都有可能讓國企陷萬劫不復之地。
李興文這樣說,直接把國企的最后一塊遮布給揭下來了。
“你確定需要這麼多嗎?錢夠嗎?”秦國才問道。
李興文點了點頭,“廠里的訂單越來越多,我得提前做好準備,錢勉強夠,不過我還是希能夠免息分期。”
“明天給你答復。”秦國才直接道。
李興文沒再說什麼,站起來就準備走。
“你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秦國才住了李興文。
李興文好奇道:“秦市長,你還有什麼事要說?”
“你上次跟我說,關于經濟改革這一塊馬上就有好機會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問出這個問題后,秦國才死死地盯著李興文的臉。
李興文表面一臉的驚訝,心卻警惕了起來。
“秦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李興文故作不解道。
秦國才沒有說話,看著李興文,想從他的臉上找到點什麼。
結果讓秦國才有點失,李興文的臉上除了驚訝什麼都沒有。
“沒事了,我就是隨口一問。”秦國才揮了揮手。
李興文點點頭,“秦市長,還有其他事嗎?”
“關于聯營生產,你還有想法嗎?”秦國才問道。
李興文說:“的況,要等飛龍牌在從山落地之后才知道。”
回到車上,李興文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面對其他人,李興文向來都是從容不迫。
兩世為人的經歷,讓李興文有著過人的心理素質。
剛才面對秦國才,李興文差點就餡了。
秦國才上的氣勢,給了李興文不小的力。
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地方的父母,這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就算李興文兩世為人,還是被震懾到了。
只能說,能夠為一地父母,要是有人敢說他沒有能力,那絕對是非蠢即壞。
深吸一口氣,李興文讓自己冷靜下來。
李興文明白了一件事,就算他是重生回來的,也不能小覷了秦國才這樣的人。
他們能夠坐到這個位置,靠的就是自己的能力。
李興文要是不小心的話,說不定會被他們發現一些。
從政府大院出來后,李興文便直奔工商局。
飛龍牌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也該立公司了。
李興文這個廠長,以后也該改名李總了。
花了一點時間,飛龍公司正式立了。
在這麼一個時刻,李興文心卻是毫無波。
現在的飛龍公司,還沒有多人知道。
相信用不了多久后,它的名字很快就能傳遍華夏。
李興文辦完這件事后,便直接回凌水去了。
現如今飛龍牌的產品,基本上遍布了整個南方市場。
至于北方的話,進度有點緩慢。
為了這件事,李興文特意把周宏義和陳建新從外地了回來。
“先匯報一下最近的業績。”李興文開門見山道。
周宏義率先站了起來,“我現在主要負責南方市場,日銷量已經突破百萬。”
“我負責北方市場,日銷量在六十萬左右。”陳建新說。
這個績,可以說十分的驚人。
過年之前,李興文定下的百萬銷量目標,早就已經達了。
不知不覺,飛龍牌的銷量已經快要突破兩百萬了。
一個經營不到一年的企業,這個績太過于耀眼了。
按照現在的銷量,李興文一天差不多能有二十多萬的純利潤。
一個月,就能到了千萬的門檻了。
如此算下來,李興文一年就能完一個小目標了。
兩人說完績后,一臉激的看著李興文。
面對這麼一個績,恐怕沒有人會不高興。
李興文的表十分的平淡,臉上本看不到一高興的痕跡。
“北方市場的銷量,為什麼這麼低?”李興文問道。
陳建新立馬道:“廠長,北方市場最大的問題,就是口味,消費者反應說太辣了。”
這件事,陳建新這次回來就準備跟李興文說的。
現在李興文主提出來了,陳建新立馬和盤托出。
“有沒有跟品質部反映這件事?”李興文問道。
陳建新趕回答,“我已經跟李部長說過了,他正在改進。”
關于口味這件事,李興文之前提過一次。
李興武改進過一次,改的幅度不是很大。
南方和北方的飲食習慣,相差還是很大的。
辣條想要提升在北方的銷量,口味肯定不能跟南方一樣。
北方這邊吃辣的人不多,辣條必須弄甜辣才行。
三月一號,秦國才給了李興文肯定的答復。
李興文想要收購的三個大型國企,秦國才給了他最優惠的條件。
如此一來,飛龍牌這幾個月囤積的資金,基本上都要花在這上面了。
這要是一般的老板,肯定不敢這麼砸錢。
要是虧了的話,那真的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李興文為了快速的擴大產量,眼下必須只能砸錢。
其他人覺得飛龍牌發展的越來越好,本就沒想到危機。
李興文知道未來的華夏,經濟發展會越來越好。
想要在市場站穩腳跟,那就必須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或者的話,迎接你的就只有失敗。
廠子的規模越大,產量提升的速度就越快,飛龍牌才能發展的更好。
得到了秦國才的同意,李興文便立馬讓羅華開始進收購流程。
與此同時,喬正明那邊把流水線的價格談下來了。
最初的價格是二十萬,售后還要另外給錢。
經過喬正明的一番談判,流水線的價格談到了十八萬。
至于售后的話,小問題不收錢,大問題要看程度。
喬正明辦的這件事,讓李興文十分的滿意。
李興文直接告訴喬正明,這個月給他他一萬塊的獎金。
一下給了這麼多的獎金,喬正明別提有多高興了。
當然,他更高興的是李興文對他的肯定。
“廠長,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喬正明立馬道。
李興文說:“我還是那句話,有功就賞,有過就罰。”
“謝謝廠長。”喬正明趕道。
李興文問道:“流水線什麼時候能夠運過來?”
“我已經把廠里的要求發過去了,他們還是要改一下程序,再加上運過來的時間,這個月月底應該能到廠里。”
看得出來,喬正明在這件事上是下了功夫的。
李興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時間點剛剛好。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李興文把從山那邊的國企整頓好了。
“行,到時候你直接把流水線運到從山就行。”
喬正明一臉的驚訝,“廠長,不直接運到凌水嗎?”
“凌水用不到這麼多的流水線,你按我說的去辦就行。”李興文并沒有過多的解釋。
喬正明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飛龍火鍋店遭遇的危機,此時已經徹底過去了。
關于豬流的謠言,也在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
李興明在外市,找到了新的豬供應商,也就不用再擔心被人卡住嚨了。
現如今的飛龍火鍋店,絕對就是從山餐飲業的扛把子。
李興德的火鍋店開業了,李興文并沒有到場。
該給的機會他都給了,能不能把握就要看李興德了。
此時的盧文博,那是徹底的沒有脾氣了。
盛世和王朝兩個酒店,生意冷清的有點可怕。
盧文博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能力,繼續跟李興文斗下去了。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回籠資金。
餐飲業做不下去了,那就去找點其他事做。
總之,不能再跟李興文干下去了。
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
盧文博把事想得太簡單了,李興文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這一段時間,不管盧文博做什麼生意,李興文都會橫一腳。
經過幾次投資失敗后,盧文博手上的資金鏈徹底斷裂。
盛世和王朝兩個酒店,最后被他抵押出去了。
拿著最后一筆錢,盧文博想要再拼一把。
拼是想拼,盧文博卻找不到什麼好辦法。
就在此時,一個名王冰的人來到了從山。
“這是一個好地方,就讓我的傳奇從這里開始。”王冰直接在從山住了下來。
“李哥,盧文博手里的兩個酒店全部抵押出去了,我看他這次徹底完蛋了。”劉新民高興道。
說起李興文和盧文博的恩怨,劉新民可以說全程參與了。
一年的時間不到,從山首富輸的是一塌糊涂。
李興文的種種表現,讓劉新民對他是死心塌地。
這麼有能力的人,跟著總是沒有錯的。
劉新民的付出是有收獲的,那就是現在的好生活。
李興文淡淡一笑,“說完蛋還有點遠,他手上還有不錢。”
“對,我聽說他準備拿著這一筆錢,去投資點什麼項目,想咸魚翻。”劉新民說。
李興文眉頭微微一皺,盧文博想要翻,他可不會同意。
“他想翻,得問我同不同意。”李興文說。
劉新民立馬就來勁了,“李哥,要不要我派幾個人,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別整天想著打打殺殺,這是犯法的。”李興文語氣嚴肅道。
劉新民有點尷尬,“李哥,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也是最蠢的辦法。”李興文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安走了進來。
“廠長,外面有一個馬偉誠的找你。”
李興文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
“找我什麼事?”
“我問了,他說想跟您談一個項目,什麼水變油。”
聽到這三個字,李興文腦海里的一陣記憶,立馬就涌現了出來。
劉新民好奇道:“水變油?這是騙子嗎?把他趕走!”
“等等,你把他帶進來。”李興文說。
保安見李興文發話了,立馬轉去帶人了。
“李哥,這一聽就是騙子。”劉新民說。
李興文笑道:“我知道是騙子,不過可以利用一下。”
劉新民還想再問,保安已經把人帶過來了。
馬偉誠三十多歲,頭發有些稀疏。
要說最讓人驚訝的,那就是他那一道袍了。
“李總,很高興見到你。”馬偉誠面帶微笑道。
李興文笑著站了起來,“看來我要稱呼你為馬道長。”
“李總隨意就好。”馬偉誠搖了搖頭,“就是一個稱呼,不必在意。”
李興文微微一笑,“馬道長,請坐。”
看到李興文的這個態度,馬偉誠面帶微笑,心里卻是激了起來。
李興文這麼年輕,還這麼有錢,看來是一條魚。
“李總,我觀你面相,最近肯定會有大運。”馬偉誠開始忽悠。
李興文故作驚訝,“馬道長,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馬偉誠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從這說起。”
李興文玩味道:“馬道長,這就是你說的水變油嗎?”
“沒錯。”馬偉誠點點頭,“這就是李總您的大運。”
李興文一臉的興趣,“馬道長,還請你說詳細一點。”
“李哥……”劉新民忍不住開口道。
李興文故作生氣道:“讓你說話了嗎?給我安靜一點。”
劉新民見此,趕閉上了。
馬偉誠心里更加激了,這小子好像咬勾了。
“馬道長,請繼續。”
馬偉誠清了清嗓子,“李總,我有辦法能夠大規模的實現水變油,你說這是不是大運?”
“真的嗎?”李興文直接站了起來,臉上全是驚喜。
馬偉誠笑著點點頭,“李總,這還能有假?”
“馬道長,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李興文直接道。
馬偉誠說:“當然沒有問題,李總請給我一杯水。”
接下來,只見馬偉誠把瓶子里的東西,倒進了杯中。
搖晃了一陣,馬偉誠便把杯子遞了過去。
李興文接過杯子,劉新民立馬湊了過來。
原本還是白水的杯子,現在里面真的變了油。
“李哥,這太不可思議了!”劉新民激道。
李興文看了一眼,用這個來騙人,恐怕現在沒有多人能揭穿。
“馬道長,這可是一個賺錢的好生意!”李興文激道。
馬偉誠看到李興文這個樣子,心里都快笑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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