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了那麼多的委屈,現在想要報仇又有什麼錯,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拆臺。」
靜靜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看著秦凌,秦凌就覺得頭頂天雷滾滾而來。
「這些都是你娘親跟你說的嗎?」秦凌咬著后槽牙說道。
靜靜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別怪我娘親,是我娘親心不好,難過!我才問出來的。」
「我娘親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很不容易的。經了那麼多的苦,如果我做兒的若是不能幫,那我就不配為的兒。」
攝政王鬱悶的不行,手了眉心。
然後說道:「我是把懲罰賢王的機會留給你母親呢,自己不知道把握,不能怪我的。」
靜靜哼著一聲說道:「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欺負我娘親了。我娘親都哭了,都是你的錯。」
「我決定:從現在開始不理睬你了。」
說完,靜靜狠狠跺了跺腳,撅著,就在秦凌的面前走了。
秦凌就覺天雷再次劈落下來,把他雷了個外焦里。
等到靜靜離開之後,秦凌沉思了片刻,然後江河。
江河出現的時候,看見秦凌的臉就知道他肯定是心不好。
再想到剛才靜靜來了,應該是兒把他氣著了。
不過十有八.九是兒在生他的氣。
江河了鼻子,聲音盡量放的和一些,問道:「王爺不知我有何事?」
秦凌說道:「今天的聖旨你應該知道了?」
江河問:「可是將賢王的私軍沒收,然後給葉筱筱的事嗎?」
秦凌說道:「是啊。這對來說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賢王手下的那些私軍可是有不人的。卻據我所知,那些私軍大多數都只認令牌不認人。」
「如果葉筱筱能夠有辦法將這支私軍給接收過來,自然是事半功倍。以後在凰城裏也可以橫著走,沒有什麼人再敢欺負了。」
江河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再多加一道聖旨。」
秦凌不解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江河說:「主要是,現在是以賢王妃的份接的這些,而且你只說將賢王的私軍取消,並沒有說要將那些私軍盡數給葉筱筱。葉筱筱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在聖旨里沒有名言,你讓人家怎麼做。」
「更何況,葉筱筱現在只是賢王妃,賢王也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瘋,怎麼能允許葉筱筱搶走了他的私軍呢?」
「你等於是給葉筱筱樹立了一個強敵,讓們夫妻兩個窩裏斗、互相打。」
秦凌眼神有些溜邊,其實他真是這麼想的。
但現在被說穿了就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故意不去看江河。
江河接著說道:
「如果你誠心想要將這隻私軍給葉筱筱,莫不如再去求一個旨意。求太皇太後下旨冊封葉筱筱為郡主,並且可以有領地,可以有私軍。」
「在這樣的況下,就可以把賢王的這隻私軍盡數籠絡到自己的羽翼下,然後將其帶到領地去,這樣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這些私軍了。」
「至於賢王這邊,等到把他的權利全部都收刮完了,再尋一個由頭給他派一個遠差,半路上想辦法直接讓他消失在這人世間也就是了。」
江河的話說完,秦凌覺得這樣倒也可以。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和葉筱筱做對,就是覺得不管是賢王還是葉筱筱,都不是省油的燈。讓他們倆互相鬥去,起碼沒有什麼時間在和自己搗,這樣也好的。
但是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居然被葉筱筱看穿了,還聯合了兒一起來坑他。
秦凌就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做點什麼的話,八兒真的不理睬自己了。
秦凌站起直接進了皇宮。
他想要去找太皇太後下旨。
一般況太皇太後來草擬這個旨意才更是名正言順呢。
他剛到了皇宮門口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兒子文文已經給他來了一個釜底薪。
文文今天是被接進來給太皇太后診脈的。
診完脈后,文文很穩重的問道:「皇祖,您是不是這些天吃阿膠糕吃多了?」
太皇太後點了點頭說道:
「我覺得那東西甜甜的很好吃,以前還不大喜歡那個藥味兒,現在已經習慣了。」
「於是就貪多吃了一點。沒想到這就怎麼都不好了。」
文文點頭說道:「那是因為你補得太多了。您的年歲畢竟上來了,也有些弱,如果補得太狠是不行的,不然娘親也不會費盡心思給您做阿膠糕了。」
「您放心,稍微吃一些瀉火的葯慢慢的就會下去的。」
「不過這些天可能您稍微要遭罪一些,上茅房的次數可能要多一些。但是別擔心沒什麼問題的,也不要找郎中再吃別的葯。」
太皇太後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是相信小文文的。」
「文文讓皇祖吃什麼,皇祖就吃什麼。就算是把毒藥給皇祖,皇祖也會吃的。」
的話說完,小文文咧咯咯地笑了。完全沒有了方才那張嚴肅的神。
接著小文文上前,很認真的給皇祖寫了一副藥方。
然後又邁著小短,到了看皇太后的邊,給著肩膀和。
「我的小文文真是越來越懂事,越來越乖巧了呢。我簡直是太喜歡你了。」
「你娘親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居然能教出這麼可的孩兒呢。」
小文文笑了笑說道:「我娘親才是這天底下最有本事的人呢。會的東西可多了。」
太皇太后驚訝的說道:「是嗎?那你娘親怎麼都不會進宮來看看老太婆我。」
文文撇了撇說:「是爹爹不讓來的。」
太皇太后勾笑了笑,眼底劃過了一抹睿智的芒。
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攝政王在別人看來,和皇宮裏的這些人應該是格格不,井水不犯河水的。
畢竟是有權力之爭。
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秦凌和皇祖關係是特別的好,太皇太后也非常疼秦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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