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李鐵牛停下四看了看。
然後低聲說道:「在前,我爹可是弄了不好東西呢。」
「皇上的賞賜除外,還有很多想要給皇上進貢的寶貝。若是我爹看到了喜歡的,都會順手牽羊帶回來。」
「我可跟你們說:這是。絕對不能說出去,否則我弄死你們。」
李鐵牛的話說完,幾個人紛紛搖頭。
說道:「不會的。我們就是爺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去,你放心吧。」
李鐵牛聽到這話跟著放心了一些。接著又喝了幾杯酒。
可能是酒喝得多了,人有些犯蠢,然後又接著說道:
「你們三個還真是夠妖的。爺喜歡,只要你們能夠把爺伺候的的,死心塌地的跟著爺,以後有你們的好事兒。」
三個人見狀急忙又問道:「爺,還有什麼好事?不如說出來,讓我們也跟著快活快活。開心開心。」
李鐵牛哈哈大笑,著另外一個人的臉蛋笑了笑說:「爺也不怕告訴你。」
「我爹和我說了,他們幾個其實在暗地裏早就已經協商好了:想辦法把攝政王搞死。」
「這樣,小皇上還小,到時候朝政就能把持到他們的手中。我爹再給我想辦法封個兒,讓我將來可以宗耀祖。」
「做皇上邊的侍衛有什麼用,永遠見不得。還不如坐上丞相、將軍來的厲害一些。所以要不了多久,你們的爺可就是一朝的丞相了。」
李鐵牛說完,三個人跟著大笑起來。
好像特別開心,特別得意的樣子。
甚至乾脆直接改換了稱呼,就他李丞相了。
李丞相長,李丞相短的了一會兒。
有一個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可是丞相大人,要怎麼樣才能把攝政王弄死啊。我看攝政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權勢似乎也很大呢。」
李鐵牛翻了翻白眼兒,說道:「厲害的又能如何,也防備不了暗箭。」
「現在我爹他們,每天都在小皇上邊說攝政王的壞話。說著說著他就對攝政王恨之骨了,現在小皇上脾氣暴得很。」
「私下裏經常會打罵那些宮和太監。攝政王顯然也是聽到了消息,很不喜的。」
「這樣下去,攝政王一定會認為皇上是個暴君,將來若是拿回了權勢,必定會禍國殃民的!」
「然後慢慢興起換掉小皇上的想法!」
「只要製造他們之間的矛盾,到最後攝政王實在是忍不下去,自然會想辦法要把皇上換掉。」
「皇上知道自己要被換掉,就會有危機意識。一定會想辦法要對付攝政王的。」
「到時候,我父親他們在從旁邊出出主意,回頭是下毒?還是政變什麼的?搞死攝政王,不就輕而易舉了嗎?」
「現在皇上還小,沒有主心骨。什麼不都是聽我爹的。他們說什麼他就聽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
屋子裏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酒喝得差不多了,李鐵牛似乎也吹牛吹得差不多了,手扯開了其中一個子的服便反了下去。
這時皇上都已經快要氣瘋了。
看著屋子裏的這個景,一雙眼睛變了紅。
手攥得的,咬牙切齒就想要衝進去狠狠地李鐵牛一頓。
就在這時,忽然一雙的小手牽住了他的手。
皇上微微一愣。
扭回頭,看見了一雙黑亮亮的眼睛。
靜靜溫的看著他,然後指了指旁邊。
皇上微愣,點了點頭,隨即便跟著靜靜離開。
到院子的一個角落裏時,三個人湊在一起。
靜靜說道:「這傢伙太壞了,必須要弄死他。」
文文說道:「他雖然幹了不壞事兒。還沒到殺人放火的地步。如果殺了他,好像有些過分了。」
「更何況,一旦我們殺了他,可就是犯了律法。娘親知道了,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靜靜氣呼呼的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任憑他這樣囂張嗎?」
「你沒聽見他說嗎?居然和他父親聯合起來坑害皇上。」
「雖說攝政王我也不喜歡他,可如果兩個人是憑著自己的本事互相對著干,我倒也不說什麼。誰輸了誰沒本事,誰贏了是誰的本事。」
「可是小皇上卻被這麼的一個人在後面蠱、左右,我替小皇上覺得窩囊。」
靜靜氣鼓鼓的,好像真的特彆氣憤的樣子。
文文也是沉默著沒說話。
稍微等了一會兒后說道:「不然我們想辦法進宮見皇上吧。」
他的話剛說完,小皇上嚇了一跳。
急忙問道:「你幹嘛?你們找皇上幹嘛?」
文文說道:「這人這麼壞。他那個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皇上被他們迷左右,將來一定會幹很多壞事的。」
「其實攝政王雖然不喜歡我,而且人也很冷。可好歹他還知道自律,也能懂得大是大非,不會太過分。如果皇上真的聽了他們的話,回頭變昏君可怎麼辦?」
靜靜撓了撓頭說:「那都是以後的事兒,咱們先別管。先想想怎麼理這貨。要我說,不殺他也行,直接給他弄植人。」
皇上疑的問道:「啥植人?」
靜靜想了想說道:「就是和木頭一樣,躺在床上不能,不能說,只是有一口氣兒。這樣我們就不算殺人,這傢伙也不會再出去禍害別人了。」
文文點了點頭說道:「這主意不錯。行,那這任務就給你了。下毒什麼的,你最在行。」
靜靜冷笑說道:「就這麼個東西,還讓我下毒?你咋不說讓我對著一條狗下毒呢?把你的銀針兩下不就完了。」
文文想想也是,靜靜的毒配起來都是需要好多葯的,本也很高。
就這麼給他下了,真是不合算,他連條狗都不如,哪裏配用靜靜的毒藥!
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那你先把他們迷暈,我進去給他兩針就得了。」
「不然們看見我進去,肯定會反抗的,回頭再去刑部告我一狀就麻煩了。就沖著攝政王對我不待見的勁兒,沒準真能看著我被丟進監獄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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