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壯皺了皺眉頭,說道:
「據我所知,攝政王已經發放了賑災糧。也撥下了不銀兩賑災,百姓似乎未必能起來。」
那黑人則繼續說道:「所以說你愚蠢!他自然發了賑災糧,也撥了不的銀兩。但是為了平衡,去發放賑災糧和銀兩的員都是小皇上手下的。」
「我已經讓我們的人從中做了手腳,大部分的賑災糧食不可能順利到達南方的城市。」
「再加上,原本埋在那裏的幾個貪污吏。現在是時候發揮作用,他們自己可以把大部分的賑災糧和銀兩都貪沒了。本到不了難民的手中。」
「有一部分難民已經朝著凰城來了。我已經派人將他們攔住,並且打著攝政王的旗號不讓這些人城。」
「等到這些人被得不行了,自然會再次發生暴。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起作用的時候了。」
「我就不信,安排了這麼多,大秦國還不起來。」
「到那個時候,攝政王即便是有三頭六臂,也未必能把這些事都平息了。」
「你回去皇宮裏,好好的守在小皇上邊,伺機挑撥!一定要讓小皇上和攝政王打起來才行,明白了嗎?」
李壯急忙說道:「屬下明白了。」
黑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轉回頭進地道離開了。
等到他走了后,李壯才深深嘆息了一聲。
轉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又再次難過了起來。
這個時候,皇上都快要氣瘋了。
在外面整個人都發抖起來。
靜靜見狀,擔心會讓裏面的李壯發現,急忙扯著他往外走。
可就在往外走的時候,皇上畢竟是孩子,而且不會武功,慌之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就這一點聲音驚了屋子裏的李壯。
李壯大吼了一聲:「誰?」
靜靜見狀扯著皇上就往外跑。
不過靜靜很聰明。
雖然扯著皇上往外跑,卻不是往院子外面,而是往院子裏面的一堆草,兩人很快便鑽進了草里。
那邊的文文也跳上了房頂。
李壯很快便從屋子裏出來。
只是,這個時候的他有心理盲區,在他看來,有人聽一定是個人,所以他就往人的高度去看。
完全沒有注意,在自己的腳下某個角落裏蜷一團的小皇上和靜靜。
他們兩個年歲還小,就像小貓一樣躲在那兒。
加上草有些高,把人整個藏在了裏面,李壯從面前經過就愣是沒發現。
李壯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兒。看看沒有什麼發現,便轉往外面追出去了。
可即便他追出去,靜靜等人也沒有。
小皇上原本想,被靜靜扯了回來,對他搖了搖頭。
示意他別。
果然,時間不大,李壯便回來了。狐疑的看了看,確定真的沒什麼問題,這才揚長而去。
又等了好一會,見他沒回來,靜靜和文文那邊打了個手勢。
隨後兩人離開了草叢,然後帶著小皇上火速離開了。
到了街道外面。
轉過了一條街后,見不會有人追來,兩人才狠狠鬆了口氣。
小皇上這個時候還在憤怒和生氣當中,上都抖了一團。
一雙眼睛甚至慢慢染上了紅的。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邊曾經最信任的人居然是一條毒蛇。
老實說:之前他兒子和那三個婢說這些話的時候,小皇上雖然很生氣,卻還不是完全的信任。
因為小皇上在皇宮裏長大,向來疑心病很重。
不管做什麼事總是會留下三分疑,這是他父皇教給他的。
事實上,也是因為這一點疑,好幾次救了他的命,他一直都以為想要害死他的人是攝政王。
卻沒有想到真正要害他的人居然是他邊的一條狗。
今天下午,李鐵牛和三個人說那些話,他沒完全信,回到皇宮裏又特別刺探了李壯,心裏有些狐疑,但還是下了。
可這一次不一樣。
這一次是李壯親自和別人說出來的,皇上由不得不信。
靜靜似乎知道他此刻的心,手抓住了他的小手。
皇上正在憤怒和氣憤當中,忽然就覺掌心有些溫暖。
扭回頭看到了靜靜的那張小臉。
靜靜朝著他笑了笑說道:
「你和皇上的可真好。那人是皇上邊的暗衛,看樣子是背叛了皇上,卻把你氣這個樣子。」
皇上不服氣的說道:「我當然生氣了。」
「他這樣做,就等於是挑撥秦國兩個頂樑柱對著干。到時候秦國滅了,他們豈不就如了願?」
靜靜笑著說:「既然如此,你去勸皇上。不要和攝政王對著干不就行了。」
小皇上一下子沉默了。
靜靜接著說道:「其實說心裏話,我也希攝政王和皇上打起來的。」
「雖然那個人是我們的爹,可我也不喜歡他。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真的打起來了,不管是皇上死了,還是他死了都不好。」
「如果他死了,我們就沒爹了。就算是怎麼不喜歡他,活著也總算是有一個爹。我們就不是沒有爹的孩子。」
「如果皇上死了,秦國就沒了皇上。那時候,不定誰要得那個皇位呢。」
「到時候起碼要折騰一段時間,結果沒人知道,一場大是跑不掉的。不管是誰勝利了,最倒霉的肯定是百姓,所以,這樣也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左右這事已經這樣子了,你就別生氣了。」
「若是你願意告訴皇上,你就和皇上說。」
「如果他不相信,你就別說了,順其自然吧。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別人干涉不了。」
「就像刀砍在自己的上,只有自己才知道疼。別人是會不到的。」
靜靜站在那,嬰兒的小臉嘟嘟的。卻說著這樣很有哲理的話。
就連皇上都忍不住有些震驚。
疑的問道:「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靜靜笑著說:「是我娘。」
「我娘沒事的時候,經常會給我們講一些江湖上的故事。還有很多朝堂里爭鬥的故事。別看我們小,我們懂的可多了。」
皇上這個時候一下子來了興緻。笑瞇瞇地問道:「那你們還懂什麼?」
旁邊的文文示意靜靜別說了。
靜靜卻托著腮幫子說道:「怕什麼?反正他也是我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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