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點頭。
文文笑瞇瞇的說道:「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皇上。」
靜靜卻攔住了他,說道:「等一等。我們起碼要把案卷拿出來,看看整個案件是怎麼回事才行。」
文文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把這事忘記了。」
「可我們現在拿不到案卷呀,江河不會讓我們拿的。」
靜靜氣笑了,說道:「你笨蛋呀,為什麼要讓他知道?我們著拿不就行了。」
文文撓了撓頭,說道:「的拿,好像是東西,一樣不大好吧。」
靜靜翻了翻白眼說:「反正信息我已經給你弄到了,究竟要不要拿,看你自己。」
文文左思右想,最後咬了咬說:「好。就聽你的。」
「我們今天晚上便悄悄的去書房,把奏摺和案卷拿出來撰抄一份。然後再把原件塞回去。」
靜靜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協商好后,樂顛顛的回到了後院。
因為晚上有行,所以兩個人下午顯得特別的乖巧。
靜靜還為此特別調配了一些藥。
晚上,月上中天的時候,靜靜和文文假裝休息了,讓外面的侍衛放鬆了一些。
等到快要午夜的時候,兩人才悄無聲息的從窗口跳了出去。為了讓侍衛不會發現,靜靜特別放了一點點的迷藥煙霧,讓侍衛很快昏迷。
然後跟著文文兩個人一起到了書房。
們到書房的時候,江河還在批閱奏摺。
他批閱的都是一些無關要的奏摺,特別重要的,還是會讓人悄悄的送到攝政王那裏去。
問劍再空把那些重要的奏摺看一遍,然後做出批示。
可即便是這樣,江河要理的奏摺也是不的。因此已經到了子時,江河還在辛苦的勞累著。
靜靜在外面看了看,皺著眉頭。
文文說道:「要不再給他放點迷香?」
靜靜搖頭說道:「他會有所察覺的。何況我們要看案卷,抄寫的時間也很長,若是被他發現就麻煩了。」
文文皺眉說:「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靜靜撓了撓頭,忽然目一下子亮了。
低聲說道:「放迷藥怕是不行,他應該會有所察覺。可若是其他的東西還是可以的,今天的風向還不錯。」
說完,朝著文文比了一個手勢。接著便往那邊去,瞧準了風向後撒了一包末。
這末是淡淡的白,在夜風中很快便消失不見。順著風悄無聲息地吹了書房裏,然後落到了江河的上。
江河正聚會神地批閱著奏摺,忽然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兒。
他這會兒全部的神和注意力都在奏摺上,於是手撓了撓胳膊,又抓了抓脖頸。可越抓就越是的很。
就在他皺眉的時候,鼻端忽然聞到了一淡淡的丁香味兒。
江河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道:「忙的居然忘記了,現在正是丁香花開的時候。我對丁香花過敏。」
江河說完,站起把奏摺收拾了一下,然後命人準備好洗澡水。
他對丁香花過敏。
他就得先要泡澡,把上的花都洗掉,然後再服用藥才能讓這種況有所緩解。
不然,等一下自己上的瘙會更加厲害。可能晚上都無法眠的。
江河轉頭去了後院。
見他走了,靜靜得意的笑了笑。
文文朝著挑了挑拇指,隨後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對丁香花過敏?」
文文雖然不怎麼喜歡配毒藥,但也是個醫上的高手。靜靜把藥撒出去的時候他就覺到了。
那其實不是什麼,只是一些丁香花花蕊磨碎出來的末。
文文這樣一問,靜靜得意的笑了笑。
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河雖然只是一個郎中,但他是攝政王邊的人,我自然要把他了解的清楚徹一些,這樣就能知道他的優點,缺點和把柄。」
「到時候若是拿來對付他,或者是關鍵時刻收買他,起碼也知道該從何下手呀。」
文文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靜靜的心事這麼多。
他忍不住的苦笑:「難怪娘親總是說靜靜鬼主意特別多,心眼也多。不向他傻乎乎的,一心只是在鑽研醫。」
江河走了一會兒。見他不會再回來,兩人才悄無聲息的從窗口翻進了書房。
屋子裏一片黑暗。今晚的月亮被烏雲遮擋住,顯得屋子裏更加黑暗,黑的甚至手不見五指。
文文拿出火摺子想要點燈,靜靜卻攔住了他。
低聲說道:「當心,外面的人會看到。」
文文皺眉說:「這屋子裏這麼黑。我們要怎麼找。」
靜靜說:「你看我的。」
接著,靜靜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黑布,然後將提前準備好的支架拿出來,把黑布蓋在上面。
隨後將油燈放在了裏面。
這時候才示意文文去點燈。
文文忍不住心裏嘆息了一聲。這靜靜的鬼心眼實在是太多了。他真是防不勝防。
不過,這樣一弄,屋子裏的線就會暗下來。就算從黑布里出來的,也不會太過耀眼,外面的人不會發覺的。
文文將燈點亮,靜靜就拿著的架子四挪,並且找到了桌邊。放在了奏摺那頭。
靜靜整個腦袋都埋在了黑布里,開始到尋找。
很快找到了白天看到的那個案卷和奏摺。
把裏面的東西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後將其放回原。轉回頭朝著文文比了比手勢。
文文說道:「不需要抄寫下來嗎?」
靜靜說:「不用,我已經記下來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文文答應一聲,將燈熄滅放回原。兩個人又悄無聲息地從窗口飛躍了出去。
兩個孩子回到了後院,確定沒有人跟過來,急忙將門窗閉。然後把燈點亮。
文文問道:「你能不能把看到的案卷默寫出來?」
靜靜點頭,急忙拿出紙和筆在桌子上開始抄寫。
果然記憶非凡,看過的幾乎過目不忘。幾乎一個字不落的將奏摺上面所有的記錄,全部都寫了出來。
文文在旁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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