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在一邊剛想抗議,小皇上卻急忙答應下來:
「好。好。只要靜靜是你說的,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
旁邊的文文又忍不住低嘆的了額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大秦國的小皇上,這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他現在已經依稀的能夠覺到『紅禍水』這四個字的殺傷力了。
想要找李侍郎的府邸倒是容易的,只是,三人到了外面卻無法進。
皇上這時轉回頭看向靜靜,說道:「如今已經到了,有什麼好法子不妨說出來聽聽。」
靜靜眼珠轉了轉,說道:「我們想要攻破李家的防線,首先就要了解李家的況。你們跟我來……」
靜靜說著,帶著文文和小皇上走向了一邊的巷子。
在巷子的深,看到一個躲在角落裏蜷了一團的乞丐。
靜靜走過去,從袖子裏掏出了一些散碎銀子。丟給了乞丐。
乞丐聽到聲音睜開眼。看見銀子,眼睛一下子亮了。
靜靜說道:「想要銀子嗎?我這裏還有,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到。」
乞丐疑的看了一眼。急忙說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靜靜對他的態度很滿意。
笑瞇瞇地說:「很簡單,李府里的況你知道多?迅速告訴我。只要你說的消息夠勁,我就給你更多的銀子。」
「相反,如果你提供的消息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你就一點錢都別想拿到。」
說著,靜靜順手出了一個錢袋子,在手裏掂了掂。笑瞇瞇地看著這乞丐。
乞丐皺了皺眉頭,眼底劃過了一抹貪婪的芒。看向靜靜的眼神也帶著一點侵略。
就這麼一個孩子,手裏拿著這麼大的一筆錢。邊也沒有跟著什麼其他人,只要他出手將這孩子打暈,就可以把錢搶到手。
而且,這小姑娘長得雕玉鐲一般。把這姑娘轉手也能賣個好價錢。
乞丐想到這裏,眼神里的貪婪更加熾烈。不等手,忽然面前一道黑影閃過。
一個穿著華貴,容貌俊,但臉上煞氣濃重的男孩兒出現在他的面前。
男孩冷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
男孩顯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會這般警告。
乞丐看了男孩一眼,微微愣征了一下。
靜靜穿的服很是平凡,看上去就像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這乞丐才會打的主意,可面前的這個男孩卻不同。
雖然他穿的服是低調中的奢華,可憑著他的眼,也能看出這孩子非富即貴。通常這樣的孩子邊一定會有暗衛。
如果他了手,估計和找死沒有什麼分別了。
乞丐急忙低頭,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徹底熄滅了心底的那點貪婪。
他也是老大不小了。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乞丐,見過了太多的事,而且在街頭巷尾有很多消息,也是會第一時間得知。
因此他很清楚,有些人絕對不能,了就等於找死沒有分別。
很多時候,甚至死都不是最慘的結果,就怕是生不如死,盡折磨。
攔在靜靜面前的人正是小皇上。在他的後,靜靜的目晃了晃,撇了撇。
心裏想的是:『你幹嘛要攔著呀?要是那傢伙敢對我手,我還可以找個借口直接把他滅了呢。』
『我這一的葯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實驗呢,這乞丐若是敢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剛好可以做我的葯人。』
『真是可惜了,被小皇上這麼一嚇,乞丐有什麼心思都得歇了。』
靜靜臉上的表一閃而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小皇上還以為自己保護了靜靜,滿心的歡喜。
這個時候乞丐說道:「我聽你們的,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
此刻的乞丐一轉方才的態度,為人極其謙卑。
靜靜說:「我的要求很簡單,你給我講一些李府的事。不管是李府里主子的,還是那些小人的,都可以。事無巨細,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乞丐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這李府家裏有三個妻妾,但其實,李侍郎在外面還有兩個外室。」
「只是,也說不清他們家的祖墳沒選好位置,還是這麼著,他的妻妾和外面外室生的都是姑娘,只有一個男孩子,還是家裏的僕人在一次意外的時候生下來的。」
乞丐這麼一說,靜靜們還真像是聽大戲一樣的聽完了這個故事。
原來,李侍郎是個很好的人。但他還真就一直無法如願的要一個兒子。
一直到有一次酒醉之後,欺負了家裏的一個婢。
這婢第2天差點鬧了自殺。如果不是因為李侍郎許給更多的金銀財寶,估著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這個孩子了。
那婢並沒有被抬妾室,因為家裏的那三房妻妾是特別兇悍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妻子一直在制著他,估著他十幾房小妾都抬進來了。
也正是因為妻子的制,他才不得不忍忍。甚至在外面找了外室的。
過了幾個月之後,那婢便懷了孕。
起初大家誰也沒放在心上,因為李侍郎幾乎每一次有孩子幾乎都是孩兒。
久而久之,眾人都已經不存任何希了。
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婢在十月懷胎之後居然生下了一個男孩。
李侍郎欣喜不已。
憾的是,在孩子出生的當天晚上,母親便因為崩而死。
乞丐說到這裏,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對外只說那婢是崩而死。其實不是那麼回事。」
「是李侍郎的夫人。不能允許一個生了男孩的小妾留在邊。若是那樣,只要這孩子長起來,母憑子貴,這李家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所以,在當天晚上,便地在葯里下了葯,直接造婢的崩,從而害死了。」
乞丐說完,靜靜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些你是從哪裏聽說的?」
乞丐瞪眼說道:「你既然使了銀子來向我打探,就不能懷疑我說的話。」
「我雖未親眼所見,可這府里發生的事兒,我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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