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閻王谷的人也就可以順藤瓜找到靜靜。
可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娘親離開凰城之前,曾經讓人給預定一套梅花18針送到保和堂。
說來也巧了。
這保和堂的的確確是屬於閻王谷的勢力,所以,葉筱筱才會讓人把針送到那兒去。
回頭到那,直接拿走就是了。
但走的時候有些著急,反而把這事給忘了。
保和堂那邊知道這是谷主要的東西,自然不會隨隨便便給人,就把那銀針放在了櫃枱里。
這小夥計是新來的。來了之後沒多久,便看到了那一套銀針。
他好奇之下,詢問旁邊的夥計。
旁邊的夥計自然不好告訴他:這是閻王穀穀主要的。
畢竟閻王谷的份還是比較神的。
只是說:「有客戶定了的,到時人家會來取。錢已經完了。」
這小夥計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
但也知道梅花銀針在哪裏能夠打造的來。
於是,這樣差錯的就被他著給賣了。
這樣反而讓靜靜的如意算盤全部落了空,依然沒能將消息傳遞給閻王谷的人。
瘸子忙碌了一番后,想著裏面不管怎麼說是三個孩子,於是又買了一些糖果。
連同剛剛得到的梅花18針,一起從那小門裏塞給了靜靜。
還別說:靜靜他們看見糖果的時候,真的很開心。
好久沒怎麼吃東西了,得頭昏眼花。
如今有了糖果,也能緩解一點力。
三人將糖果分吃了,直接就塞在了裏。
然後閉著眼睛,安靜的等待著。
等待著有人找過來,也等待著自己的力緩解過來,好尋找其他的途徑離開。
不知不覺中,三個孩子都睡著了。
再睡醒的時候,又是一天。
靜靜這個時候坐在那兒,著下瞎琢磨。
文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等著急了?」
靜靜想了想說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或者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文文抿沒吭聲。
他們不知道外面的況,只能是胡思想的瞎猜。但靜靜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文文說道:「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自己想辦法離開,不能做以待斃。」
靜靜點頭表示明白。
將拿來的銀針攤開。屋子裏一片漆黑,但是他們的眼睛慢慢有些適應了。
倒也可以看得清楚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
靜靜想了想說道:「我們還是得尋個機會。只要從這裏出去,一切都好辦。」
文文皺眉說:「可,我們的武功不怎麼高。若是外面有侍衛的話,怕比較難達。」
「而且,機會就只有一次,一旦失敗了,想要再回頭就難了。」
靜靜點了點頭。這一點也想過。
「不如,我們其中一個人裝病。之前我也說過朋友病了,所以需要銀針,這樣外面就算是有所發現,也可以說得過去。」
「只要有人進來,我們就有機會逃走。」
靜靜說完,文文覺得也可以。
兩人協商好后,便齊刷刷的看向了皇上。
皇上這幾天很沉默。基本上不聲不響,不言不語。
兩個孩子就以為他是心不好。加上沒有東西吃,沒什麼力氣,也沒怎麼過問。
眼下涉及到如何出去的問題,靜靜便扭回頭看小皇上。
小皇上覺到了靜靜的目。抬起頭,看了一眼。沉默著沒吭聲。
靜靜說道:「剛才我們說的,你聽到了嗎?我們這裏只有你更加適合裝病的。」
「而且,你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也一定很難。就算不用裝,也可以生病吧。」
靜靜說完,小皇上『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睬。
靜靜這一聽,撓了撓頭。扭回頭看向哥哥。
「有哪種病會嚨發,哼哼的嗎?」靜靜疑的問道。
文文撓了撓頭說:「如果嚨發炎,很有可能是咽炎。也有可能是咽里長了一些息或者是腫瘤什麼的。」
「娘親不是說過嗎?要是嚨里長的東西是惡的,就會到竄,那個就咽癌。如果得了咽癌就距離死不遠了,可他究竟是哪一種我就不清楚了,我手裏也沒有東西可以檢查啊。」
「啊,你說可能會咽癌呀?怎麼會這個樣子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活不了多久了。」
靜靜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忍不住哀傷的吼了一嗓子。
兩人這麼一嚇唬,小皇上的臉頓時就白了。
當場躺倒在地,忍不住地哼哼了起來。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人往往就是這個樣子。沒什麼事的時候,還好。
可若是有人說:「你可能會得了什麼病。」
再加上很久沒吃飯了,心理狀態也不好。
似乎一下子全都跟著難起來。
甚至有一種: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的覺。
其實完全是心理作用。
靜靜和文文不過是逗逗小皇上。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倒下了。
靜靜急忙過來,給他診脈。
可對於醫方面,不如文文,只能扭回頭求救般地看向文文。
文文手將手指放在了他的脈搏上。
良久之後,抿了抿,抬頭看向靜靜。
說到:「從脈象上看,好像的確是生病了。但是我也不能確定:到底算不算是那麼嚴重的咽癌?」
「我估著,可能只是咽炎。可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藥的話,要不了多久也會發展癌癥的。」
皇上聞言有些驚慌的問道:「癌癥是啥東西?你們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文文咳嗽了一聲道:「癌癥這個詞是我娘親自己發明的。這邊的郎中還真不知道是什麼病。如果用他們的話說:應該就是一種惡腫瘤。」
皇上撓了撓頭,又不解的問道:「惡腫瘤又是什麼?」
文文很有耐心,給他詳細的解釋了惡腫瘤和良腫瘤之間的區別。
可小皇上又接著問道:「那腫瘤又是什麼?」
文文還想要繼續解釋。
靜靜不耐煩了。把文文扯過來,然後兇的對皇上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你還想不想從這裏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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